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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覺手心里出了一層汗。周嫂子見事情已打探清楚,不多留,稍微坐一會就起身告辭了。秦窈讓花盎送出去,私送了些吃酒的錢。晚間秦縱派人回來說不在家用晚膳,秦窈憂愁他的親事,沒什么胃口,勉強(qiáng)吃了半碗飯并一碗湯。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心平氣和地聽說這件事。李嬤嬤見她愁眉不展,私底下道:“姑娘若是怕少爺生氣,何不將那些名帖送到少爺?shù)臅浚可贍斆咳斩既刻幚碥妱?wù),早晚會看到的?!?/br>秦窈恍然開悟,謝了李嬤嬤,忙將名帖取來,親自拿去秦縱的書房。一張張排開,用鎮(zhèn)紙壓在書桌的中央。又寫了一張字條:阿縱,這些是朝中官員陸陸續(xù)續(xù)送來的家中姑娘的生辰八字,我另添了每個姑娘的相貌同性情,你認(rèn)真看一看好不好?檢查了一遍,無不妥之處,秦窈才出了書房。回房拿了史籍來看,不到一刻便忍不住望向沙漏,又去望門口。阿縱還未回來。秦窈坐立難安,既想他快些看到那些名帖,又怕他看到了胡鬧。胡思亂想間,聽見嬤嬤進(jìn)來道:“姑娘,少爺回來了,剛同另一位將軍進(jìn)了書房?!?/br>秦窈臉發(fā)熱:“嬤嬤,讓阿縱的同僚看到那些名帖,阿縱會不會失了臉面?”“這……倒不至于罷?!崩顙邒咭材媚蟛粶?zhǔn)。秦窈暫且壓下忐忑,讓嬤嬤去廚房吩咐準(zhǔn)備宵夜,好了直接送去書房。此時將近戌時了,秦窈猶豫了片刻,先上床休息了。輾轉(zhuǎn)反側(cè),毫無睡意。門一開她便聽到了,是他獨有的腳步聲。心懸起來。秦縱上了床,有些驚訝:“jiejie還未入睡?”將她抱進(jìn)懷里,調(diào)笑地看著她:“jiejie是在等我么?”秦窈見他眉眼間全無動怒的痕跡,一時不知該怎么回話。察覺到他的手覆住胸口揉捏,忙拉下來:“阿縱,聽說你帶另一位將軍去書房議事了,是商討南下的事么?”秦縱懶散地唔了一聲,捏著她的手指把玩。他只字不提名帖的事,秦窈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房里一時安靜下來。他jiejie的手指雖生得豐腴瑩潤,可他最想揉的不是這里。秦縱將她的手搭在腰間,伸手要拉開藏著春色的衣襟。“阿縱!”秦窈又羞又氣,拉過被褥掩在身上,“你年紀(jì)尚輕,不知珍重身體,整日想著情、情欲之事。你明日就去抄靜心經(jīng)養(yǎng)養(yǎng)性子?!?/br>“男歡女愛,人之天性,”他笑聲輕揚旖旎,“jiejie喂飽我,我就不會整日想著?!?/br>秦窈不慣聽他的挑逗之語,面紅耳赤,端著臉道:“你成了親自會有人陪你?!?/br>“jiejie愿意同我成親了?”秦縱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埋進(jìn)她的頸窩里輕蹭。秦窈掙扎了一下,招架不住,索性挑明:“我放在你書房的東西,你看了沒有?”“jiejie指的是什么?”“……那些女子的名帖。”秦縱按住她起伏的胸口:“jiejie不要生氣,原來那些名帖記的是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我讓人拿去扔了?!?/br>他說的平平常常。秦窈氣得發(fā)顫:“你!目無禮法,任意妄為,不思遠(yuǎn)慮,不尊不孝,枉為人子!”“jiejie訓(xùn)的是?!彼唤?jīng)心地回應(yīng)。秦窈滯了片刻,軟下來:“阿縱,jiejie求你了,你成家好不好?我心里很難受?!?/br>秦縱將她抱跨在腰上,與她面對面。秦窈看見他的眼里沒了笑意,平靜,沉穩(wěn)。“這些話我最后一次同jiejie說,jiejie不嫁我,我不成家不立室。jiejie若累于持家,我便派人去買幾個深通世事的婦人回來。jiejie若不想生孩子,過幾年從宗族里抱養(yǎng)一個,長大之后一樣是秦家的子孫。我想得清清楚楚,jiejie以后不必?zé)肋@些事了?!?/br>“瘋子,瘋子,”秦窈喃喃,“假以時日,天底下人問你妻子是何人,你說是親生jiejie?;噬蠀捘悴皇貍惓#瑢⑹繀捘悴恢異u,宗族厭你yin穢放蕩,你還有何臉面立于天地間?”秦縱嗤笑:“連心愛之人都得不到,還配當(dāng)什么男兒?!?/br>秦窈思緒混亂,爬下來平躺好,靜靜地閉上眼睛。“jiejie……”秦窈倏地睜開眼睛,眼神前所未有地鋒利:“你出去?!?/br>秦縱面色沉了沉,不顧她的掙扎硬抱著她,一下一下?lián)嶂谋?“jiejie不鬧了,所有的事情我都有膽量承受,只要jiejie待在我身邊。jiejie乖……”心里的委屈與劇痛壓得她失了理智,紅著眼不斷打他的手臂,咬他的肩膀,累了方慢慢停下來。夢里一片漆黑。07。尖尖角<破俗(綠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7。尖尖角夜里不知下了場雨,青石板路上濕蒙蒙的。李嬤嬤吸了口微涼的空氣,拉好衣服往后院走來。見到少爺?shù)馁N身士兵挺直站在院樓,往里面望了一眼,低聲問:“少爺今日還未去軍營么?”士兵直視前方,面無表情:“未曾?!?/br>少爺可真是……李嬤嬤兀自搖頭,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去,遠(yuǎn)遠(yuǎn)站在門口等候。秦窈醒來,臉有些涼,身體卻很暖。“jiejie醒了?”轉(zhuǎn)過頭,他還在。什么也不做,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床曼透過一絲絲灰暗的光線,天該是亮了,秦窈按按眼睛:“為何不去軍營?”秦縱靠過來,貼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怕jiejie生氣,不要我?!?/br>秦窈望著頭頂?shù)膸め?,腦里有些空白。慢慢一句一句想起他昨日說的那番話,沒有了惱怒,沒有了失望。從前她管理秦家,是為了減少他的后顧之憂,如今她不知道要為什么。疲倦突然而至,秦窈勉強(qiáng)道:“沒有不要你,去軍營罷?!?/br>她一剎間的黯然失色秦縱看在眼里,心里很躁。想起昨夜的夢,靜了半刻,狠下心逼她:“我想問jiejie一個問題?!?/br>“你說?!鼻伛荷晕⒋蚱鹁瘛?/br>“我往日離家征戰(zhàn),jiejie每每叮囑我刀槍無影,要平安歸來。jiejie擔(dān)心的是秦家長子,還是秦縱?”秦縱不就是秦家的長子么?她不知道兩者有何區(qū)別。秦縱見她眼神呆滯,慢慢道:“秦家長子是一個偶人,是秦窈的親弟,秦家子弟皆有機(jī)會擁有這個身份地位。秦縱只此一個,他不是秦家長子,只是一個普通男兒?!?/br>秦窈想起他每次出兵邊疆,離家千里。收不到家書,總是提心吊膽。擔(dān)心他糧草不濟(jì),無米造飯;擔(dān)心他日夜行軍,無暇休息;擔(dān)心敵軍狡詐,他張狂輕敵,在戰(zhàn)場上受傷。戰(zhàn)功其次,她只盼他平安歸家。若是如他所說,秦家子弟誰人都可以冠上秦家長子的身份,她何必?fù)?dān)心一個秦縱。可秦縱不是秦家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