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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收拾好,然后把背包甩在自己的左側(cè)肩膀上面。“嗯,前天心情不太好,怕影響室友,所以就在這里睡了一晚?!?/br>吳瑞文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但是吳芮文又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其實我根本沒睡好,但是,如果不是在這里,我也不敢和你語音——要是在宿舍里被董慧發(fā)現(xiàn),她又要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了了?!?/br>于是在順著臺階往下走的時候,吳瑞文鬼使神差的問:“你以前……這樣過嗎?和陌生人語音?!?/br>“你是第一個?!眳擒俏恼f,“那個軟件我也是第一次用,配對了十幾個人,你是唯一一個和我說話的——不過我也沒想到,接通語音的那個時候你竟然在自慰?!?/br>“對不起,讓你有了不好的回憶……”到了今天吳瑞文忽然有些茫然自己在那天晚上為什么會做出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細(xì)細(xì)想一想,卻又覺得自己或許是在收到來自于她的回復(f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按捺不住。聽到他道歉,吳芮文搖了搖頭,“恰恰相反,吳先生,我挺喜歡的——你的聲音很好聽,就算是在‘性sao擾’的時候也是。哈哈?!?/br>“……”吳瑞文的沉默讓吳芮文自動跳過了這個話題,那時候他們已經(jīng)穿過沈涇塘上架著的思賢橋,正要走過網(wǎng)球場和足球場。今天好像有什么比賽,足球場上有些意料之外的吵鬧。不過那顯然不能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吳瑞文和吳芮文肩并著肩,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女生宿舍樓和男生宿舍樓分開在宿舍區(qū)的兩頭,吳瑞文把吳芮文送到宿舍樓下,轉(zhuǎn)身想走,但是卻又半天沒動。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多鐘,和昨天在圖書館外見面的時間差不多——他們在一起待了整二十四個小時,可是卻總還是覺得有些不夠。“吳先生,需要吻別一下嗎?”幸好這個時候宿舍區(qū)幾乎沒有人,所以兩個人像這樣站在走道中間也不會顯得特別尷尬。不過話一出口沒多久,吳芮文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改口了,“……在這兒好像影響不太好,那個,吳先生——”“這樣吧,馬哲課后補給你。”吳瑞文截下她的話頭,這樣笑著說。吳芮文言笑晏晏:“好啊?!?/br>可是跟吳瑞文分開之后她的心情就突然低落下來,變得糟糕的情緒讓她放棄了坐電梯,反而是從樓梯間里磨磨蹭蹭的走到八樓。還沒推開宿舍的門,吳芮文便聽見里面有董慧和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出于禮貌,她曲起手指在門上敲了敲,這才推門走了進去。“你回來啦!”董慧一看見她便往她的身上撲過來,吳芮文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一小步,這才躲開這一場突然襲擊。坐在吳芮文的靠背椅上的蘇盈盈看見主人回來,自然也就不再久留,她跟董慧打了一個招呼便離開了。吳芮文的屁股才剛剛沾到已經(jīng)被蘇盈盈捂熱了的椅子上面,第一次沒撲成功的董慧便又黏了上來。她想要說的話幾乎就寫在臉上,吳芮文兩眼一黑就知道她一定是要問昨天吳瑞文掛斷了她的電話的那件事情。昨天確實有些太過莽撞了,想到自己在仍然還通著電話的情況下就達到高潮的那件事,吳芮文就覺得下半身忽的又變得悸動起來——她已經(jīng)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像這樣興奮過了,吳瑞文簡直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guān),讓她變得甚至都有些不太像是自己。“吳芮文!吳——芮文!”回過神的時候董慧仍然抱著她的胳膊,吳芮文一看見她就覺得頭疼,于是便草草編了一段假話敷衍過去——她總不能向她坦白吳瑞文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也就更加不能提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得如何“親密”。到了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吳芮文終于得以甩掉董慧,為自己爭取了一些喘息的時間——到了晚上她總是容易沒有食欲,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和她一起去食堂。從八樓的窗戶朝外遠(yuǎn)望,天際處已經(jīng)隱隱覆上了一層深色。臨近冬季,天黑的時間越來越早,這總令她產(chǎn)生一種死亡將近的錯覺。不過這樣的感覺倒也沒錯,凜冬到來,萬物枯萎腐朽,著實是一場極為盛大的死亡。夜色漸濃,火燒云終于消失在天的彼岸。吳芮文折回宿舍里取了自己的手機,然后又回到了陽臺上面。她翻開微信,在聊天窗口里找到吳瑞文的名字。他的名稱起的異常無趣,只有“WRW”這樣的三個大寫字母——和她一模一樣。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吳芮文突然覺得很想笑。“吳先生。”她在輸入框里輸入了三個字,但是卻又在思索了一會兒之后把它們刪除了。應(yīng)該說什么呢?好像……沒有什么能說的。于是她在短短的一條輸入框里把那三個字輸了刪,刪了輸,最后卻只能盯著閃動的光標(biāo)發(fā)呆。“?”就在屏幕即將熄滅的時候,吳芮文忽然看到一個白色的氣泡跳了出來。可是她最后還是沒能趕上,手機屏幕剛好在她的指尖之下熄滅了下去。吳芮文望著黑色的屏幕嘆了一口氣,然后將它重新喚醒。吳瑞文發(fā)來了一個問號。吳芮文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于是干脆發(fā)了一個省略號。“看到你一直在輸入,所以……”吳瑞文說,“我還以為是網(wǎng)卡住了。”“我只是不知道說什么,所以猶豫了一會兒?!眳擒俏目吭陉柵_的欄桿上面,慢慢的往輸入框里輸入著字符,“吳先生,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可以聽聽你的聲音嗎?”“不用語音通話,發(fā)一段語音就好了,多長都可以的?!痹趨侨鹞倪€沒有來得及給她回復(fù)的時候,她又飛快的補上了一句,“你現(xiàn)在方便嗎?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br>吳瑞文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發(fā)來一段只有十秒鐘左右的語音。吳芮文趴在陽臺的欄桿上,將手機輕輕貼在自己的耳側(cè)。吳瑞文身處的地方異常安靜,只有他的聲音自聽筒傳來,如深夜之中低聲絮語,也似情人耳畔呢喃。“將我放在你的心上如印記,將我?guī)г谀闶直凵先绱劣洠愕膼矍閳载憚龠^死亡,眾水不能熄滅不能淹沒?!?/br>吳芮文將手機從耳邊拿下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伸進褲子里面,找到了因為情動而變得潮濕的地方。“將我放在你的心上如印記,將我?guī)г谀闶直凵先绱劣洠愕膼矍閳载憚龠^死亡,眾水不能熄滅不能淹沒?!彼龑⒛瞧娢妮p聲重復(fù)一遍,嘴唇幾不可見的微微揚起。帶著語音播放符號的氣泡下面很快又冒出另一行字。“找了手邊最近的書,還請你不要介意?!?/br>“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