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郎輕許10
檀郎輕許10
桃花開放的季節(jié)早過了,桃林里只有光禿禿的枝丫和隱隱約約的人影。 江雪遙翹著腿坐在一節(jié)枝丫上,縱使身處蕭瑟之地,一身的少年氣也極易叫人想起春日的陽光和草地。 舒適又柔軟。 他凝實的魂體有點淡,臉色也蒼白得緊,一觸就碎的琉璃樣。 待看見那一身軟襖的女子緩步而來,眉間的郁色便突的消失不見,只余清朗笑意。 你來啦!只見他從枝上一躍,輕巧落在地面,便迫不及待的往鐘靈秀的方向去了。 聽說你生病了,他微微彎腰,把一張俊臉湊到女子的眼前,語氣還有幾分擔憂,如今可是大好了? 他無法離開桃林,就連鐘靈秀病重的事都是從來往的宮人嘴中得知的,見不著她的情況,心里著實擔憂。 不過說來也奇怪,在她臥病的時日里,他卻也漸漸虛弱起來。 就好像是,在替她分擔似的。 他曾聽說人族有個詞叫心有靈犀,便是如此嗎? 想到這兒,他喜滋滋的笑了。 少年的笑傳到女子的耳邊,又柔又軟,像是羽毛在搔她的心尖,癢癢的。 她不由笑了,眉眼盈盈處,盡是風情。 她雖見不著江雪遙的模樣,卻能想象,那雙明亮的眸是怎樣盛著他的笑意,肆意朗然。 她的唇角彎彎,幾月來的陰霾都散去,住持的嘆息,奇怪的夢魘通通拋之腦后。 她只想同她的心上人說說話,哪怕她已經(jīng)為人婦,哪怕他們已陰陽相隔,但這樣就很好 她會努力查出他的死因,替他復仇,然后 阿秀,男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低沉又磁性。 是殷雪霽。 他著了一身玄色常服,六角連環(huán)的紋路襯著金絲織就的竹葉,頗有幾分雅意。溫柔的眼里暗藏情意,卻在瞧見她身邊空無一人時微蹙了眉。 怎的也不帶幾個婢子?男人的語氣有些埋怨,快步走到鐘靈秀跟前,寵溺的戳了戳她的鼻間,下不為例知道嗎? 鐘靈秀沒想到殷雪霽會突然出現(xiàn),怔怔的,好半天才輕點了頭,眼角余光卻躲躲閃閃的,尋找那見不到的影子。 男人輕笑著將她擁入懷,女子身上的幽香縈繞鼻間,他貪戀的深吸一口,有些意動。 這些日子里,阿秀病重,他便也跟著素了許久 如今,或許可以 這么想著,他按在女子腰肢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往下移到她挺翹的臀部,輕輕撫摸。 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撫摸,鐘靈秀哪能沒有感覺。 殷雪霽的欲望強烈,時常拉著她zuoai,早將她的身體調(diào)教的十分敏感,下身的花xue開始滲起了水兒。 只是她到底性情內(nèi)斂,不愿幕天席地的與人交合,更何況,現(xiàn)在身邊還有她在意的人。 陛下,會有人經(jīng)過的,她垂著眼簾,十足的抗拒姿態(tài),殷雪霽卻不管,他旱了許久,著實有些忍不住了。 而且,在這片埋下香囊的桃林里占有他心愛的女子,總讓他有種宣示主權(quán)的快感。 殷雪霽拉起鐘靈秀的手,在柔軟的手掌里親了親,濕熱的氣息撲在手心,伸出舌尖輕輕舔舐。 阿秀就不想朕? 鐘靈秀想把手收回,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只能再次重申,陛下,這不合規(guī)矩。 阿秀可真是叫朕傷心,殷雪霽輕笑道,朕的roubang,可是要想死阿秀的xue兒了。 他的手臂有力極了,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里,唇舌卻順著她的手一點點往上,鎖骨,頸子,下巴,嘴唇。 他的舌強勢的侵入她粉嫩的唇瓣,濃烈的男性氣息在唇齒間蔓延,追逐她閃躲的小舌,緊緊勾纏在一起,口津順著唇角流下,說不出的yin靡。 可她卻無暇顧及這狼狽,只聽見清朗的少年聲音里猶帶著幾分不解,幾分委屈。 這是誰?他怎么,怎么親你呀! 鐘靈秀覺得難堪極了,她的抗拒在男女天生的差異下全無所用,只能在殷雪霽的懷里任他施為。 他的手已摸進了女子的長裙,褻褲被解開,柔軟甜蜜的花xue被幾根手指塞滿,在她緊致的xuerou里肆意橫行。 甜膩的水液從花xue深處汩汩流出,打濕了男人抽插的手指,也濕了裙擺。 阿秀的水好多,要流的滿地都是了,殷雪霽松開鐘靈秀的唇瓣,原本色澤淺淡的唇已是殷紅如血。 你說,要是叫宮人們發(fā)現(xiàn)了,會不會背地里議論皇后娘娘是個sao貨? 他輕笑著,眼尾里泛著點曖昧的紅,為了皇后娘娘的名聲,朕只好委屈委屈,幫阿秀解決了。 說著,他半跪在地上,撥開鐘靈秀散亂的衣裙,將她的褻褲完全脫掉,露出那雙白嫩細膩的長腿,整個腦袋埋進她的腿間。 女子最柔軟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溫熱的唇舌覆蓋,隨即而來的是洶涌的快感。 男人的厚舌技巧十足,先是在她的陰蒂處輕輕吮吸,伴隨著手指在xiaoxue里隨意的攪動戳弄,在她整個人身處情欲漩渦之時,突然加快手指的抽插速度,精準的戳到她xuerou深處的凸起,唇舌也將她的陰蒂整個含住,舌尖瘋狂戳弄。 哈啊殷雪霽的技巧實在太好,鐘靈秀雖內(nèi)心抵觸,可長久的性愛讓她早已習慣了他,呻吟聲不由脫口而出,又很快用手蒙住。 女子的神情似歡愉似痛苦,歡愉的是男人唇舌帶來的快樂,痛苦的卻是 你們在在干什么,你說話呀!少年郎君的聲音不曾斷過,語氣卻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慌張。 他不知道眼前的姑娘在和這個男人做些什么,只覺得難受極了。 這應(yīng)該是十分親密的人才能做的吧?可為什么,為什么她要讓這個男人碰她! 她是喜歡他? 他聽宮人說,皇后娘娘是皇帝的妻子,這就是皇帝嗎? 可為什么他覺得好難過,明明明明應(yīng)該是他的! 不要 羞恥和快感在鐘靈秀的身體里不斷交織,叫她難以抑制的自我厭棄。 求你別看唔 為什么?為什么她這么yin蕩? 實在太惡心了,竟然,竟然在阿雪眼前同別人 鐘靈秀哭了。 可殷雪霽卻沒有絲毫退卻的想法,不如說,他現(xiàn)在更想在這個地方占有他的妻子,宣誓他的主權(quán)。 想起系統(tǒng)的話,想到可能身邊正有他看不見的東西在注視他占有阿秀,他就覺得興奮極了。 身下的roubang早已硬的不得了,他解開褻褲,掏出那根充血的紫黑色巨物,對準滑膩柔軟的花xue,堅定的頂了進去。 許久沒進入過得花xue軟膩又多汁,xuerou正層層疊疊的吸吮殷雪霽粗大的roubang,他舒服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甫一進入便用力的頂弄起來,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擠開sao軟的xuerou,cao到花心的最深處,用guitou碾磨她的凸起。 阿秀的xuerousao死了,把朕的roubang絞的好緊!殷雪霽被夾得舒服,低喘聲不斷,下身挺動速度極快,撞得鐘靈秀整個人都靠在了樹上。 不要哈啊陛下放開 還說不要!殷雪霽一記深頂,將被他cao得又yin又媚的女子頂?shù)幕▁ue顫著噴出一股水液才道,sao逼都爽的噴水了還不要?朕看你這浪xue可是喜歡死朕的roubang干它! 鐘靈秀難堪的閉眼,她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這樣便聽不到少年郎是如何哭著質(zhì)問于她。 她覺得自己好無恥。 未婚夫才死便另嫁他人,如今還 她根本不值得阿雪喜歡! 淚水兒雨珠般的滾落,落到胸口,被正舔著她乳rou的殷雪霽用舌尖卷起。 咸的。 他微微抬頭,看見鐘靈秀紅著眼流淚的嬌俏模樣,滯住了。 阿秀他有些手足無措,對不起,我 他平日里同鐘靈秀zuoai時也將她cao哭過許多次,可都與現(xiàn)在不同。 她今日,是真的非常難過。 是因為自己強迫她野合嗎? 殷雪霽抿著薄唇,將還在鐘靈秀體內(nèi)roubang抽出,簡單整理了下兩人的衣物。 阿秀,是朕不好他握著鐘靈秀的肩,將她半摟在懷里。 見她還是淚眼漣漣的模樣,心里又軟又悔,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阿秀,你要打朕還是罵朕都好,只別哭了。 鐘靈秀仍是不說話,她根本聽不進殷雪霽說了什么,陷入了無盡的自我厭棄。 也沒有注意到,少年的聲音漸漸弱了。 殷雪霽拉著她離開的時候,她不知為何回了頭,卻什么也沒聽見,只覺得有什么似乎永遠失去了。 桃林里,不同的時間線在此刻重疊,無數(shù)個江雪遙自扭曲的虛空中浮現(xiàn),遠遠看著鐘靈秀的背影,神情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