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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棟山腰別墅。她從被沉霖接回來開始,就一直住在那里。但是她很不喜歡那里,那里空曠又冷清,像個豪華監(jiān)獄。所以,她在去年年末的時候,委婉地和沈霖說了自己的想法。沉霖平時對她算是有求必應(yīng),便遵從她的想法,派人將她的東西全部搬了過來。她挑了第六層的一間房,到現(xiàn)在就一直住在那兒。幾個月前的某個深夜,沉霖帶了個女人回來過夜,晚上大概是喝醉了,胡亂摁了個樓層,摸到了這間屋里來。兩人在門板后吻得熱火朝天,那女人依偎在他懷里,酥胸半露,雙手伸到沉霖褲腰那兒迫不及待地解皮帶。凈初半夜習(xí)慣性醒來,起床去客廳喝水,開門時正巧就看到這樣火辣辣的一幕春宮,她瞬間石化在原地。女人的手已經(jīng)伸到沉霖頂起的褲襠里去撫摸那根東西了。因為沉霖遲遲沒動作,她扭了扭,氣急敗壞又sao里sao氣地撒起嬌:“霖哥,你的真粗、真大......人家好想好想要嘛~”凈初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目光游移。沉霖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一秒發(fā)怔后,瞬間清醒過來。他撥開了大胸尤物的手,提起褲鏈,那尤物手里少了東西,還不死心地追著往他身上蹭。他變了臉色,抬手扇了那醉醺醺的女人一巴掌。待她安分了,他才給主臥門口的凈初遞來一個歉意的眼神,接著便隨意扯著那個膩在他身上的女人走了出去。凈初過了小半天才消化那晚遇到的事情,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了,舊事再次重演。昨天晚上,是他走錯的第二回。帶來的姑娘倒是換了一個。胸比上次那個大,頭發(fā)要比上次那個長,看起來似乎比上次那個還要sao。這次凈初只花十分鐘就接受了。她想,她吃的用的花的都是來自于沉霖,他可是金主爸爸。金主爸爸不小心走到他自己的房間里來,怎么樣都不能算是他的錯。只是,從今晚開始,她要調(diào)個鬧鐘,提醒自己每晚端一杯水去臥室了。6<凈初h(花滿溪)|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6<凈初h(花滿溪)|PO18臉紅心跳6沉霖彎腰,在煙灰缸上撣了撣指尖夾住的煙,他神色頗為溫和地對她道:“今早物業(yè)那邊已經(jīng)安排人及時過去做了清理,我也將自己指紋刪除了。你想換房間的話隨時都可以,挑到喜歡的直接住過去,重新設(shè)置下密碼就行。"凈初覺得很滿意,回道:“不了,我就住在這間,謝謝爸爸?!?/br>兩人又靜默了會兒。“錢還夠用嗎?”沉霖問。“夠用的?!彼孟褡畈挥贸畹木褪清X,而且那錢來得不費吹灰之力,只要沉霖想給,她哪怕不愿意要,也得收著。這點比世界上許多人都要幸運。“高考完有打算填哪幾所學(xué)校?”“還沒想好,”這點凈初回答得不太誠懇,“謝謝爸爸關(guān)心,到時候成績下來再說吧?!?/br>“嗯?!背亮厣眢w前傾,把煙摁滅在煙灰缸中,隨后慢慢地靠到沙發(fā)背上,張開雙臂,抬起右手攏了攏眉心,“高考后到處去玩玩,我給你物色個國際導(dǎo)游,假期得出去好好放松放松。”“我都可以,去哪兒都行?!眱舫鯇ν鏇]什么太強烈的需求,所以保留意見。她見沉霖一臉倦色,微微笑了笑,體貼道:“倒是爸爸您,每天奔波勞累維持這么大的家業(yè),您才是最辛苦疲倦的人,您要注意身體,多多休息。”“小初長大了?!?/br>沉霖深深瞧她一眼,露出欣慰的神色,聲音也更加低柔,“畢業(yè)后想不想到霖初集團來上班?”“再看吧,”凈初輕聲說,“如果爸爸需要我的話,我就過來。”沉霖點了點頭,沉吟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爸爸,我走了。”凈初覺得差不多到時候了,她站起來,邁開步子過去把窗簾拉上,同時轉(zhuǎn)身輕聲道:“您到房里去睡會兒吧?!?/br>沉霖看著她,神色又隱入暗光中,凈初與他對視了會兒,見他并沒有回話,且又點燃一支煙。他英俊的輪廓在火光中線條分明,凈初細看,感嘆于他依舊沒有沾染上半分中年大叔的油膩。渾身還是散發(fā)著股清明和穩(wěn)重,眼神睿智,如她第一眼見他時一樣,只是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魅力。哪里別樣?她也說不清。總之,沉霖很像個干大事且不怕事的人。他也的確如此。這是凈初對他最清晰的評價。凈初把門帶上的時候,見沉霖還坐在沙發(fā)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動。凈初最后瞧了眼他偉岸的身影,她心想,難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繼,對他欲罷不能。長得好,又多金,的確是該招人迷戀的。她對此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比較順其自然。這次父女二人的談話到這兒便算是正式結(jié)束了。她試著和前幾次對話比較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次雖然短暫,但比以往來說,要更溫情一些,更持久也更深入一些。有個這樣的爸爸,其實也挺好的吧。她想。7<凈初h(花滿溪)|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7<凈初h(花滿溪)|PO18臉紅心跳7再過段時間,是沉霖的生日。沉霖是凈初在世的唯一親人,雖說是中途結(jié)識的父女,但總好過沒有。她提前一個月就在手機記事本里設(shè)置好了定期提醒鬧鐘。沉霖生日的前一周,凈初開始糾結(jié)送他什么禮物。他會缺什么?他資產(chǎn)身家以億為計量單位,在C市這個地盤內(nèi),他沉霖算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他.......好像什么都不缺。送他什么都是錦上貼花,都是重復(fù)。她絞盡腦汁,也沒想到送什么合適。網(wǎng)上推薦的相關(guān)信息要么過分繁瑣要么太隨大流,她翻得腦袋仁隱隱作疼,索性不看了。在晚自習(xí)的時候,她還在苦惱這個問題。她決定問問前座的谷櫻。“送給一位長輩,男士,什么禮物比較走心?”凈初把紙條悄悄地遞給她。谷櫻接過紙條的時候,習(xí)慣性往窗外掃了眼。!走廊上竟然站了一個人!他的半邊臉幾乎快貼到透明玻璃窗上,那雙渾濁的魚眼瞪得老大,此刻正大喇喇地朝里頭掃射。谷櫻嚇了一大跳!那正是班主任李得生。他平時一大愛好就是色瞇瞇的盯著女學(xué)生上下瞧,逮著機會還要近距離揩揩油,之前因為這事他被家長聯(lián)名投訴過,但不知道上邊是有什么人護著,他停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