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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我們要好好的?!?/br>沈霖臂膀圈住她纖細(xì)的腰,一手將她抱起來,細(xì)心地為她穿鞋,同時俯身親了親她霧氣朦朧的眼,溫存道:“當(dāng)然?!?/br>53他和她zuoai。徹徹底底地、毫無阻礙地zuoai。沈霖一直就想要她,在性事上,他并不客氣,一下手,就占著絕對的主導(dǎo)地位。她被他撈過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眼被迫與他相對。他的目光毫不掩飾濃烈的占有欲,邪魔一般,幽深得很,快要將她神魂吸食。她慣性地不敢望他的臉,匆匆躲開。他精壯的手臂卻牢牢握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將她摁入懷中,上下聳動,存在感極強(qiáng)的大起大落。“嗯~”那根碩大的物是青紫色的,粗長的形狀,鼓鼓脹脹,亦直挺挺的在她xue里進(jìn)出,像震動的鐵杵,弄得她欲生欲死。她渾身繃著,上下唇緊咬,鼻子悶悶地哼,克制著聲響。她不愿發(fā)出聲音。他卻不讓她如愿,在某一瞬忽然取出自己的東西,抬手輕壓她的后腦勺,引導(dǎo)雙眼潮濕的她低頭去細(xì)細(xì)打量兩人的腿間。男人的yinjing尺寸大得嚇人,xue口浪尖,似乎胃口海量到無窮無盡,它收縮著頭部磨蹭在她濡濕的入口,又肆無忌憚的拉伸,有意無意地舔弄粉嫩的珍珠。還想干,一直前進(jìn),去到女兒的最深處,讓她含住自己,他這樣想。“爸爸干得你舒服嗎?”他問,語氣自然。“……”雖然一直在自我調(diào)整,嘗試將成形的思維打亂重組,去接納自己與他的不倫之戀,但是聽他這么毫無違和感地問出來,凈初還是被嚇得不輕。“你……”她囁嚅,手無措地埋下頭,如此羞恥,口中是再難擠出多余的字。“舒服嗎?”他往前送了送,那雄物別提有多壯觀地戳著她的肚臍。“哈、癢……”肚臍是她的敏感點,他人一碰就得抖,何況如今熱乎乎的東西一點點蹭,還在不斷的吐出黏水。“不回答?”沈霖有耐心,大掌在她胸脯上打圈,輕重有度地抓住乳球啃咬,下邊又持續(xù)在挺進(jìn)引誘,勾得少女滿面潮紅、一身春色。情欲彌漫,炙烤著她的靈魂,漸漸的,她也忘了羞恥,居然真的緩緩靠上他汗?jié)竦男靥牛谒吋?xì)細(xì)地應(yīng)了句:“舒服……”“叫我什么?”他滿意地笑。“爸爸……”“爸爸干你?”他問得大大方方。“……爸爸……干我?!彼聿挥杉海X得自己唇齒都已經(jīng)灼傷,燙得不行,他聽得愉悅,才如她所愿地再次插了進(jìn)去,一如入深海潛泳,器官又被水漾的rou璧包裹得嚴(yán)實。他扶著她綿軟的后背,快速的進(jìn),緩慢的退,撞得嘖嘖作響、水花四濺。兩人仿佛已成一體,毫無芥蒂與隔閡的依偎在一起,九淺一深,干得大汗淋漓。她是他的女兒,也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他想和她做一千遍,一萬遍,他樂在其中,毫不疲倦。5401高考完的那天晚上,一回到考場附近的酒店,兩人便赤條條地糾纏到一起。在性愛上,沈霖像頭獸性大發(fā)的獅子,一將她撲倒壓在身下,便大快朵頤,不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一次又一次,稍稍出鞘又沖入,完美結(jié)合。白灼的液體淋漓一片噴在腿間和小腹上,滑滑膩膩地不停往下流,磨來磨去,碎成白沫,早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久而久之,液體呈半干涸的狀態(tài),可兩人的下體還緊緊連接在一起,彼此的尺寸出奇的匹配,水rujiao融,彷佛永遠(yuǎn)不會分離。兩天的考試下來,凈初已極度疲憊,但被他連續(xù)折騰完以后,腦袋反而逐漸清醒了。前后的反差,讓她產(chǎn)生一種“塵埃落定,隨遇而安,終于結(jié)束,又終于重新啟航”的微妙感。恍惚間,她像是回到多年以前。那會兒,她年紀(jì)尚小,力量微弱,每天只會乖巧地躺在搖籃里,閉著眼睛,慣性地吸著口中的奶嘴。無憂無慮,被保護(hù)著,被愛惜著,處境是如此的安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她。她干干凈凈的來到人間,世間的丑惡,她還沒來得及撞見。她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凈初,最初的凈初。令人依戀的懷抱與氣息,恰到好處的光芒與溫度,每天,都會如約而至,擁抱她那方小小世界。時隔多年,她竟還能體驗到這樣安心地感覺,被呵護(hù)著,陪伴著,沒有痛苦,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就這樣吧,一直這樣下去,依偎在他的胸膛里,什么事情也不去想,就這樣盡情歡愉下去吧,又有什么不好呢?高中畢業(yè)后,所有的班級活動、學(xué)校集體活動,凈初都沒有參加。倒是在填志愿前和谷櫻見了一面。約在學(xué)校不遠(yuǎn)處一家奶茶店,兩人坐在二樓靠落地窗的位置,邊咬著吸管,邊無所事事的閑聊。“凈初,我以前以為你沒有心儀的對象,所以才會去撮合你和李緒,他……”谷櫻欲言又止,眼里難掩愧疚。凈初握牛奶杯的手稍微緊了緊,她低頭,輕聲問:“他……最近好嗎?”“不太好。”谷櫻戳著管子吸了一口珍珠,小心翼翼地掂量著措辭,省略了一部分令人并不怎么開心的消息,言簡意賅道:“聽說……他高考都沒有參加?!?/br>“……”凈初臉色一瞬間煞白。谷櫻轉(zhuǎn)移話題:“那天活動結(jié)束,有個很英俊的男人把你給帶走……我總覺得這個人熟悉……他是不是校董?”迎著對面少女熾熱又興奮的目光,凈初點了點頭,有些不太自然的望向窗外。窗外不遠(yuǎn)處,車水馬龍,一片繁華,熱鬧非凡。聽說這里以前是一座少有人問津的墳山,沒想到多年過去,又是另一番光景,萬丈高樓平地起。真是世事變遷,滄海桑田。“他是我的……男朋友?!?/br>凈初斟酌一番,撒了個無傷大雅的謊。不過好像又的確是這樣。“我知道?!惫葯岩桓痹缫阎獣缘臉幼?,“校董那天已經(jīng)公然承認(rèn)了……”她拉了拉凈初的手,并沒有用世俗眼光去看她,她真誠地說:“無論如何,祝福你們?!?/br>“……”凈初一時間有些懵,是這樣嗎,他膽子這樣大的嗎?難道,不怕……不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不過,倒是很符合他沈霖的作風(fēng),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又何嘗怕過什么事呢?總是那樣寵辱不驚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似乎有無窮無盡的辦法,什么也難不倒他。和這樣的人在在一起,也不知道究竟是幸運(yùn)還是不幸。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