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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一抖的,碰到了城堡的積木,時而也有搖搖欲墜的積木掉下來的聲響。“啊……爸爸……爸爸……不要……”阮情受不住,還是叫出了聲。林墨白勾著唇角邪笑,手掌掐著阮情柔軟的腰肢,用力的往后一拉,將人拽了回來。阮情剛松了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林墨白的roubang竟然停在了她的花xue里,一動不動。她的花xue里一股瘙癢難耐,搖著屁股晃了晃,討好道,“老公,怎么不cao了?”啪!林墨白又是一巴掌打在阮情艷紅的屁股上,沉著眼問道,“叫什么呢?”“爸爸!爸爸!”阮情急忙改了稱呼,連連叫了好幾聲,“好爸爸,干我,快干我……”“那還要不要?”“要……要爸爸……要爸爸用大roubangcao我……cao……”林墨白這才算是心滿意足了,腰腹之間的擺動驟起,帶著飛濺的yin水,roubang一下一下的深深進出,將那朵艷紅的花,cao的更加的——嬌艷欲滴。036跟冰火兩重天一樣這一抹紅,就像是一股冷風,將這個房間里氤氳著的曖昧熱氣全都一下子吹走了。就連林墨白,他染著濃重情欲的臉上,也有那么一刻的失神,深黑的眸子緊盯著手指,是那樣的不可置信。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了這一天,阮情的生理期竟然來了!林墨白的roubang緊繃到發(fā)疼,鼓鼓脹脹的想進入那個濕熱的花xue里,可是他的頭頂卻被人潑了一盆子冰水,燥熱的身體一下子從頭涼到了腳底,跟冰火兩重天一樣。他實在是……沒有浴血奮戰(zhàn)的打算,而且在生理衛(wèi)生上,這么做對女人的傷害極大,他也不想冒這個風險。對此不可置信的人,又何止林墨白一個。阮情緊盯著少年的手指,從沒想現(xiàn)在這樣恨不得立刻變成泡沫憑空消失。她渾身漲熱,比剛才被林墨白愛撫的時候還要熱,從頭到腳都涌動著一股子窘迫。腦海里不斷的想著她上個月大姨媽來是幾號?是這幾天嗎?她為什么一點也不記得了?而且身體也沒什么其他的反應?她此時腦袋里混亂一片,又怎么可能還想的清楚這些東西。幾乎赤身裸體的兩個人,在凌亂的床鋪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先開口說話,就讓靜謐將兩人環(huán)繞。阮情的雙腿依舊分開著,剛剛被愛撫過的花xue打開著花瓣,一股熱流還在緩緩地從身體里面流出來。是yin液,亦或者是……她的臉再一次爆紅,就跟林墨白手指上的血液一樣的顏色。“林墨白,對不起!”阮情閉著眼睛不敢看林墨白,急沖沖地道了歉,然后手忙腳亂的爬下了床,朝著房間里的洗手間沖進去。林墨白的目光緊隨著阮情,瞧見那白花花的身影飛快的在面前一閃而過,跑動時,兩團圓圓的屁股rou一顫一顫的,晃動出一陣臀浪。就跟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樣,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的。他小腹收緊,下身疼痛著,然而心口卻涌上一股笑意,看著那砰地一聲緊閉起來的洗手間門,勾著薄唇輕笑出聲。連淡漠的眸底,也含著淺淺的笑意。等林墨白回頭,眼尾的余光掃到床單上……一小塊血跡紅痕的時候,他臉上的笑意變的更明顯了。他伸著手,摸了摸那一塊血跡,潮濕悶熱的,還帶著阮情的體溫。他們雖還沒發(fā)生第一次關系,阮情到先在他的床上“落紅”了,這個發(fā)展順序好像反了。不過……他們還沒交往,就先見過了阮情最隱私嬌嫩的部位,這個順序何嘗不是反著的。林墨白想到那張至今都被他隱秘收藏的花xue照,眸色又深了深。他也下了床,堅硬的大roubang在他雙腿之間一晃一晃的,卻沒在意,就這樣走到衣柜前,換了身衣服,手里又拿了些什么東西,而后去敲了敲阮情的門。洗手間里,阮情終于看到了內(nèi)褲上一大片的血跡,正坐在馬桶上,咬著手指不知道如何是好。聽到突然的敲門聲,她嚇得肩膀瑟縮了下,胸前的豐乳也跟著晃動著,在浴室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白皙柔膩。“林墨白?”她緊張兮兮地發(fā)問。“是我?!鄙倌甑穆曇糁校嗜チ饲橛械牡统?,恢復成了往日的清朗,提醒道,“浴室里有取暖燈,你記得打開,也有浴巾和浴袍,你可以先穿著?!?/br>“……嗯,我知道了?!?/br>阮情的手里其實正抱著林墨白的浴袍,只是沒有主人的同意,她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穿在自己身上。林墨白又說,“你要呆在里面或者出來都可以,我出去一趟。”“你要去干什么?”阮情這次問的很急,緊張到想打開門就直接沖出去,她羞窘的不知道怎么面對林墨白,更害怕林墨白在這個時候丟下她。“我的房間里沒有你需要的東西,出去買,很快就回來?!?/br>“好。你快一點回來?!?/br>他們誰都沒有提到衛(wèi)生巾三個字,可是彼此都心知肚明著。阮情在洗手間里聽到了林墨白離開的關門聲,這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低下了頭,將又紅又燙的小臉整個都埋進了林墨白的浴袍里。綿軟的,蓬松的,上面全是林墨白的氣息,順著呼吸進入阮情的身體里。她想著短短時間里發(fā)生的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心臟好似一直在坐過山車一樣,不斷的上下起伏。特別是剛才……他們滾在一起,馬上就要翻云覆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阮情埋頭在浴袍里發(fā)出悶悶的尖叫聲,看不見臉,唯有露在外面的耳朵是通紅通紅的,“阮情,你怎么這么不爭氣,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大姨媽了!也太不是時候了!”阮情一個人懊悔著,不知道呆了多久,等她往內(nèi)褲上墊了一層厚厚的紙巾,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卻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立刻縮了回去。來人一定不是林墨白,如果是他,他是不會敲門的。那么門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