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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的不說,如今花xue里滿滿一泡的yin水,全都靠這個小東西堵住著,要是被拉出來了,馬上就會臟了林墨白的手。她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舍不得林墨白被弄臟。林墨白也沒有真要把棉條拉出來的打算,只是料準了阮情不敢,以此要挾道,“你接著做題,我就不拿出來046她哪里受得住這樣的褻玩<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46她哪里受得住這樣的褻玩解題?此情此景之下,林墨白竟然還要她解題?!阮情氣惱地不行,可是林墨白手指一下一下拽著棉條露在xiaoxue外面的棉線,時不時地牽扯到緊緊吸住棉條的rou壁,有一種岌岌可危的危險感,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拿出來一樣。阮情哪里還敢吭聲,伸著手緊緊抓住筆,低著頭紅著眼繼續(xù)往下寫習(xí)題。另一方面也是她的性子實在太軟,往常就跟黏糊糊的水果糖一樣,很少有發(fā)脾氣的時候。剛才趕那樣勾引林墨白,也是壯著膽子,想跟林墨白靠近的欲望讓她格外勇敢。可是一轉(zhuǎn)眼落到了林墨白的懷里,她早就沒有了任何脾氣,軟成了一灘春水。阮情緊咬著下唇,強忍著林墨白手指在她內(nèi)褲的愛撫,顫顫悠悠的寫下了一排字,好歹做了半道題了,眼瞅著跟勝利又進了一步。可是,林墨白又在她耳邊說起了話。“阮情……”他用阮情最喜歡,也是最悸動的音調(diào),低低的念著她的名字。“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阿阮’這個稱呼最適合你,你覺得如何?阿阮,阿軟……名副其實,很適合你?!?/br>說話時,林墨白呼出來的熱氣,全都在阮情的耳根子上,那一塊肌膚火燙的嚇人。在林墨白的上下夾擊之下,阮情能夠不呻吟出來,已經(jīng)耗費了所有的心里。更別提還聽到那一聲一聲的“阿阮”,真的是要把她的骨頭叫酥麻了,哪里還管的了手上的習(xí)題。手拿著筆,還寫著字,可是一筆一劃抖的厲害,也渾然都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么東西。林墨白卻突然的又沉了沉音調(diào),出生提醒道,“你這里寫錯了,這樣算下去,答案都是錯的。第二遍還做錯,難道是剛才學(xué)的又忘記了,要我再教你一遍?”“不用……不用……我都記住的,能解的出來……”阮情忙不迭的開口拒絕,只是做兩道題,她已經(jīng)渾身熱的出汗,怎么也坐不住了,要是把剛才的知識要點再重新學(xué)一遍,那……那她不是要在林墨白的手指上,迷失的魂魄都丟了,不知道會被完成什么樣子。原本是想看林墨白隱忍克制,為了她失控的模樣。怎么情景一下子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扭轉(zhuǎn)。反而她被林墨白捏在手心里,任由他搓扁捏圓著。剛想到這個,林墨白原本放在桌面上的手,伸進了阮情衣服的里,隔著一層內(nèi)衣布料,揉捏著渾圓的香乳,“阿阮。”林墨白揉捏著指尖上的柔軟滑膩,還一遍一遍的低吟著,像是要把這兩個字深深地刻在阮情的心底里一樣。啊……啊……呼呼……呼呼……阮情在急促的呼吸中,終于做完了第一道題,朝著第二道題努力。林墨白瞅著她顫抖的手,忍著唇邊的笑意夸獎了句,“很好,這道題做對了,現(xiàn)在做第二道題。是點線面的距離和面積,其中最重要的是要畫輔助線,在畫輔助線之前,要先怎么樣?”“要……要……要找到關(guān)鍵點……”阮情嗚咽著,好不容易把話完整的說出口,“對,要找到關(guān)鍵點。”林墨白重復(fù)了一遍重點,同時,一手掐在凸起的奶頭上,另一手捏在內(nèi)褲上方凸起的陰蒂上,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突然地用力捏緊掐住。還真是,很關(guān)鍵的……一點。“啊——”阮情的身體猛地一顫,肩膀一抖一抖的,倒在了桌面上,手里的筆也滑了出去,在桌面上咕嚕咕嚕的滾著圈,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那聲響,并不是很大,卻嚇得阮情又是一陣顫抖。“不行了……阿白……我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阮情紅著眼睛,聲音嗚咽,就差真的哭出來了。她哪里受得住這樣的褻玩,xiaoxue里嘩啦啦的淌著yin水,卻熱熱漲漲的都被堵在里面,周圍一圈的花瓣被撫摸了個遍,最上面的花蕊還在觸不及防之間被采擷了,在酸痛的刺激下,內(nèi)壁又是一陣瘋狂地蠕動。要是放在平常,就算吃不到林墨白的roubang,還能有他的手指伸進去摸一摸,cao一cao,解解饞。可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只能叫囂著空虛,被欲望之火狠狠地炙烤著。還真是玩火自焚,只能靠著求饒跟林墨白博取一些同情。與此同時,對林墨白而言何嘗不是如此。他手里是又嬌又軟的少女,大奶Q彈飽滿,xiaoxue悶熱潮濕,沒有一處不是她愛不釋手的。身下的roubang緊繃著,欲望在他心底里翻江倒海著。一個不小心,什么理智都會被他拋之在腦后,失控之下把女人往桌子上一推,就著撕裂的絲襪,他就能cao進去了。但是,這一次跟以前的每一次都不同。他們之前朦朧不清的時候,可以把情欲當(dāng)做兩人推拉之間的工具,可是在學(xué)習(xí)這件事情上,或者是在阮情功課這一件事情上,林墨白不允許她這般輕縱。“阿白……不要掐了……我……我會忍不住的……”阮情小腹?jié)q滿了,緊張到不行,害怕堵在里面的熱流都會把棉條沖出來。“以后還敢不敢這樣?”林墨白嚴肅地質(zhì)問著。“嗯?”阮情腦子里全是漿糊,哪里知道林墨白在說些什么。“學(xué)習(xí)就是學(xué)習(xí),不準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也不準你胡作非為。難道你下次數(shù)學(xué)考試,還想不及格嗎?忘記了你之前在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