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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fā)現(xiàn)程西惟擁有很多她沒有的東西。漂亮的裙子、好看的書包、亮閃閃的首飾……當(dāng)然,最吸引她注意的,就是這只刻了“XX”的金鐲子。這只鐲子可真漂亮啊,雖然款式簡單,可哪哪兒都透著貴氣。不到十歲的程夏為什么會知道“貴氣”這個詞呢?因為她來程家之前還是個父不祥,有次家長會,就聽見同桌的mama悄悄跟另一個mama說,這個駱安惠一看就沒有貴氣,難怪未婚先孕,生了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女兒……程夏發(fā)現(xiàn)程西惟特別寶貝那只鐲子,她來程家之后,程西惟什么都可以跟她分享,唯獨那只鐲子,連讓她摸一下都不愿意。于是程夏就日思夜想,她就是想要一只跟程西惟一模一樣的鐲子,她想得到跟程西惟一模一樣的東西。她也是爸爸的女兒,憑什么程西惟有的,她沒有呢?她從小受了這么多委屈,補償一下她又能怎么樣呢?幸虧mama駱安惠很愛很愛她,可以滿足她的一切愿望,很快就給她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就連上面的刻字都一樣——XX。程西惟那個是“西西”,那她的就是“夏夏”。自從她有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程西惟就把自己的鐲子藏起來了。程夏戴著mama給她定做的鐲子,不止一次地想,果然被她比下去了吧,叫你再嘚瑟!可后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個鐲子居然是程西惟mama留給程西惟的遺物。哦,可真晦氣。從此之后,她再也沒戴過那個手鐲。程夏在孟氏總裁辦秘書的引導(dǎo)下,走進電梯時,又忍不住摸了摸腕上的手鐲。其實她有時候也會想,如果沒有這只手鐲,她對孟景忱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么多不甘。進了孟景忱辦公室,秘書帶她在會客沙發(fā)坐下。離去之前,秘書公事公辦地說道:“孟總還在開會,請稍等。”程夏點了點頭,等秘書出去,她才環(huán)視這間辦公室。與孟氏集團相比,程以良的展綾服飾就是個小作坊。程夏看著這間氣派的辦公室,忍不住在心里想,就連孟景忱的辦公室都比爸爸的豪華。就這么等了一會兒,身后傳來腳步聲,孟景忱闊步走了進來。程夏起身,軟軟地叫了一聲:“姐夫。”孟景忱卻并沒有因為這聲“姐夫”有任何動容,只平淡地點了下頭,說道:“坐,”說完,他也在辦公桌后坐下,隨即問程夏,“找我什么事?”程夏一時有些難堪,她沒想到孟景忱居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他就完全沒想過小時候她對他的救命之恩嗎?程夏捏了捏拳頭,直接來到孟景忱的桌前:“姐夫,你還記得這個鐲子嗎?”她抬起手,那只金手鐲便暴露在孟景忱眼前。程夏看著孟景忱,一副放手一搏的神情。然而,孟景忱卻依然神色淡淡,他對上程夏的眼睛,坦然地點了點頭:“記得,怎么了?”怎么了?他居然問她“怎么了”!程夏心口一滯,大受打擊地倒退一步。她愣愣地看著孟景忱,目光一點點變得幽怨:“你記得啊,你記得這個手鐲,怎么還問我怎么了?”隨著這幾句話,程夏的眼圈一點點變紅,滿腹的委屈讓她幾乎站立不住,只好扶著桌沿。孟景忱看著程夏,淺淡地笑了笑:“程夏,小時候你救過我,可我們不是演韓劇,不是你救了我,我就要對你以身相許,明白嗎?”程夏混亂地搖著頭:“我不明白!難道你跟程西惟在一起,不是因為你看到她的手鐲,以為是她救了你?!”孟景忱愣了愣,隨即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你以為你是海的女兒嗎?”程夏腦中嗡嗡一片,一時間,恥辱、難堪、失望……所有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朝她涌來。眼淚落到桌面上,孟景忱瞧了一眼,逐漸收斂了嘴角的輕笑。他神情嚴肅地看著程夏,沉聲道:“程夏,我惦記著小時候的恩情,在你一次又一次傷害西西時,我也一次又一次地放過你。但你必須明白,恩情是會用完的,在西西的外婆因為你做的事氣進醫(yī)院時,你對我的那點恩情就已經(jīng)被你消耗完了?!?/br>他的話完全超乎了程夏來之前的想象。她以為,孟景忱至少會念著小時候的情分安慰她,或者看著這只鐲子,想起小時候的情分,在她與程西惟之間有所搖擺。可是都沒有。程夏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難道她就這么無足輕重嗎,連讓孟景忱產(chǎn)生搖擺的分量都沒有嗎?!“孟景忱,你有沒有良心啊!”程夏哭著說,因為拖著哭腔,她的嗓子聽上去無比沙啞。孟景忱卻對她的眼淚無動于衷,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已經(jīng)把我的感激消耗完了。程夏,不要再做任何傷害西西的事,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彼D了頓,“另外,作為對你最后的補償,網(wǎng)上關(guān)于你的詞條很快就會消失,請你稍安勿躁。”他說完,按下內(nèi)線說道:“小趙,送客?!?/br>幾秒鐘后,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剛才接程夏上來的那位秘書走了進來。孟景忱扣好西裝起身,轉(zhuǎn)身看向落地窗外的高層景色。程夏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她的靈魂、她的精神支柱、她最后的籌碼,都在孟景忱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集體消失。或許,在孟景忱面前,她根本就沒擁有過籌碼。一邊趙姓秘書畢恭畢敬地說道:“程小姐,請。”程夏失魂落魄地跟著她往門口走去,快到門口時,她想到些什么,忽然又回過身,慌亂地對孟景忱說:“姐夫,我是被陷害的!是有人給我設(shè)了個圈套,故意挑唆!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后面那樣!”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拿出手機,打開微博私信頁:“姐夫你看,我沒有騙你!”孟景忱轉(zhuǎn)過身,朝小趙抬了抬下巴。小趙點頭,接過程夏的手機,隨后對程夏說:“程小姐,我們這邊會安排相關(guān)負責(zé)人徹查,麻煩您跟我到外面坐會兒。”“姐夫……”程夏哀哀地看著孟景忱。孟景忱道:“出去?!?/br>**程西惟來到餐廳,孟朵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位子上跟她招手。程西惟走過去坐下,孟朵把菜單交給旁邊的服務(wù)員,笑著對程西惟說:“我按照你以前的口味點了菜,沒意見吧?”程西惟:……她倒是沒想到孟朵還記得她“以前的口味”。可是她以前到底是個什么口味,連她自己都記不起來,而每個月只跟她一起在孟景忱父母家吃了一頓飯的孟朵,是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