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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程西惟沒回復可以還是不可以,她抿了抿唇,又朝袁斯曼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頭問了孟景忱一句話:“如果我們重新在一起,我還可以擁有自己的事業(yè)嗎?”她發(fā)完信息之后,那邊袁斯曼就在叫她過去。她是袁斯曼的最心愛的徒弟,自從確認她重拾古箏的決心以來,袁斯曼便不斷地給她提供機會。這次也不例外,因為是紀錄片,不像之前那樣的綜藝,連撕X都有詳細臺本,所以袁斯曼一直擔心程西惟在邊上變成空氣,于是總是時不時地cue她一下。袁斯曼叫她過去感受一下哈薩克箏。雖然哈薩克箏的琴碼擺放與古箏有很大區(qū)別,但因為有古箏基礎,所以在哈校老師的指導下,程西惟上手也非??欤灰粫罕隳軓椣乱皇缀唵蔚那?。周圍各個機位將這一幕分毫不差地記錄下來。連程西惟自己都不知道,鏡頭下的她因為從事著自己從小熱愛的事情,她的眼神有多么的堅定,臉上的表情又是多么從容雅致。她本就長得好看,之前在寧城衛(wèi)視的后期濾鏡下,被一大批網(wǎng)友礦吹彩虹屁。這會兒到了一直被網(wǎng)友戲稱是“照妖鏡”的國家臺高清鏡頭,依然一點沒有露怯。這邊的學習結束后,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間。跟隨阿拉木圖藝術大學的老師們一起去食堂吃飯時,程西惟才想起看微信。孟景忱居然給她發(fā)了好幾條信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你在擔心什么,西西,我們不會重蹈覆轍的。西西,你是不是后悔了?最后一條信息跟前面幾條隔了將近半小時,孟景忱告訴她:“我已買到哈機票,今晚到達?!?/br>程西惟:……她只是隨口一問、有感而發(fā)而已,狗男人真的也太認真了吧!!程西惟連忙給孟景忱打電話,聽到機械的“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之后,她便猜到孟景忱估計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晚風輕輕地吹著,哈薩克斯坦的氣溫似乎比國內(nèi)低。程西惟跟著人群,走在校園中,不由地抱了抱胳膊。正好吃過晚飯后沒有錄制安排,程西惟惦記著孟景忱要來,便早早在酒店等他。約摸晚上九點多,她的手機終于響起,電話那頭,孟景忱問她:“在哪個房間?”程西惟報了房間號后不久,便聽到外面門鈴響起。她像是被電到一樣,幾乎從椅子上跳起來,噠噠噠地跑去開門。門外,孟景忱風塵仆仆地站在那里,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長途旅行的疲倦。程西惟站在門內(nèi),她對上他的雙眼,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這個對視仿佛被拉長成了一個世紀。最終是孟景忱打破了靜默。他推門進屋,行李箱被他扔到一邊。程西惟關上門后,回身問他:“只有你一個人嗎,王助、趙助還有其他助理都沒跟來?”回答她的卻是一個熱吻。孟景忱一手撐著門,另一手強勢地摟過她的腰,不容她有任何躲閃。他仗著身高優(yōu)勢,垂下頭,狠狠地吻住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程西惟一開始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到,推拒一番之后,卻被他吻得更加兇狠。他像是懲罰她一般,舌尖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差點害她喘不過氣來。明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可偏偏又隔了快三年的距離。程西惟甚至想不起他們有多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接過吻,狂跳的心臟、灼熱的呼吸、飆升的腎上腺素,一切都像火一樣熊熊燃燒著。在他的親吻中,程西惟的身體逐漸軟塌,她只能靠兩只手死死地拽著他的衣襟,才不至于讓自己倒下去。而孟景忱這個壞蛋始作俑者,卻早已把手放到了他當年最愛的地方。兩人的呼吸在這個綿長的吻中逐漸沉重,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程西惟模模糊糊地想自己會不會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接吻窒息死掉的人時,孟景忱才終于放開了她。程西惟緩緩睜開眼,看到他同樣意亂情迷的眼睛。孟景忱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喘著粗氣:“還敢后悔嗎,嗯?”程西惟:…………這狗男人,不會一路過來都惦記著這個問題吧?還一見面就占她便宜,占完便宜又問她還敢后悔嗎……程西惟整個腦袋都快缺氧了,實在沒力氣跟他解釋,只好超兇地瞪他,控訴:“你一來就占我便宜!”孟景忱拇指指腹刮過她濕潤的下唇,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的吻,他此時的聲音竟要命的低沉而性感:“不喜歡我占你便宜?”程西惟別過頭,舔了舔被他撫過的下唇,低聲道:“那倒也不是……”第五十八章時間已悄悄過了十點,孟景忱卻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反倒在書桌旁打開了電腦開始工作,頗有點安營扎寨的意思。程西惟抱著換洗衣服,想去洗澡,又覺得他在這兒有些尷尬,在浴室門口徘徊了半晌,終于忍不住問他:“你住哪個房間?”孟景忱從電腦前抬起頭:“行程太匆忙,沒來得及訂房間?!?/br>程西惟:……他身邊光是助理秘書就一大群,什么生活助理、行政秘書、總助,各種頭銜都有。可他居然告訴她“沒來得及訂房間”??她有合理理由懷疑他圖謀不軌!程西惟靠著浴室門框說道:“那你趕緊去前臺定一個?!?/br>孟景忱滾動鼠標的手頓了頓,隨后緩緩地看向她。“沒房間了?!彼f。程西惟真想把睡衣扔他腦門兒上!明明她晚上收工回來時,還看到樓下顯示屏上顯示有不少空房,而且現(xiàn)在又不是哈薩克斯坦的旅游旺季……可她看了看手里的衣服,都是她貼身的衣物……還是算了吧。程西惟憋著氣:“我這兒是大床房?!?/br>孟景忱算是把不要臉發(fā)揮到了極致:“你可以找兩個枕頭隔在中間,我睡覺很老實的?!?/br>程西惟:……她真后悔跟他討論這個話題!程西惟氣咻咻地抱著衣服進了浴室,沒看到身后的孟景忱看著她的背影,嘴角輕輕一抬,莫名帶著幾分寵溺。等程西惟從浴室出來,孟景忱正在開視頻會議。因為在工作,他的臉上不見了剛才的輕松愉悅,唯有凝重和深沉深深地印在他的眼底。程西惟爬到床上,耳朵聽見他在說什么“云城”、“優(yōu)誠好車”之類,正腹誹著這優(yōu)誠好車的問題怎么還沒解決,那邊孟景忱已經(jīng)結束了會議。程西惟按捺不住好奇:“優(yōu)誠好車的問題很嚴重?”孟景忱疲憊地揉著額頭,也不瞞她:“對,投資失策,再加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