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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趙世豪一邊吻著田嬌兒,一邊將書桌上的東西一手拂在地。桌子上的書,筆筒臺燈掉在地上發(fā)出叮鈴哐啷的聲音。趙世豪將田嬌兒壓在了黑棕色原木桌子上,一手將她雙手合攏按在頭頂,一手拉著她旗袍圓領(lǐng)用力撕開,旗袍一分為二,露出里面玉白的凹凸嬌軀。趙世豪火熱的眼神流連在嬌軀上,然后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小巧的鎖骨帶著絲絲粘液攀上玉峰,手也探向身下的幽谷,密谷里干涸一片——她沒有動情。趙世豪炙熱的眼底閃過一絲黯然,繼而又無比堅定。他的手指輕輕的捏著,扭著,挑逗著。嘴同時來回吮吸著玉峰上的櫻桃。櫻桃傲立,幽谷也浮起了水絲,趙世豪勾嘴一笑,笑容格外的邪魅。趙世豪剝落自己的軍裝,精壯的雄健身軀覆蓋在田嬌兒已然動情的身軀上,guntang的身子摩擦著身下同樣火熱的柔軟,笑瞇瞇的看著因為他而變得極為妖嬈嫵媚的田嬌兒,她酡紅的臉蛋那,勾魂的嫵媚眼波,嘟起的紅唇,配上她清純的外表,像一個銷魂的小妖精。趙世豪低頭在她耳邊聲音蠱惑的在低語道:“嬌兒,你想要嗎?”說著某個傲立的某物還惡意在幽谷門口聽了幾下。田嬌兒嚶嚀一聲,欲求不滿的嘟起嬌艷欲滴的紅唇,小聲的抱怨:“要…難受……”小手抓著趙世豪精壯的腰身,身子弓起磨蹭著。“要什么?”趙世豪不為所動的繼續(xù)問道。他知道只有在原始的時候,她才會誠實的妥協(xié)。“要…你…嗯…”田嬌兒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趙世豪引發(fā)了最原始的欲望,他從來都知道如何耐心的點燃她身體的欲望。“我是誰?”趙世豪溫熱的舌頭順著田嬌兒的耳朵舔到了脖頸處,手也揉搓著豐腴的玉峰。田嬌兒身子一陣舒服的戰(zhàn)栗,身子不滿的扭動起來,嘴里的嬌吟聲越發(fā)動聽,越發(fā)嫵媚銷魂。“我是誰?”趙世豪輕咬一口細嫩的脖頸,再次啞聲問道,傲立的分身已經(jīng)到達幽谷門口。“嗯…”田嬌兒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身子扭動著想要迎合他的分身。趙世豪卻退了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田嬌兒,似乎只要她不給他一個答案,他就離開的模樣。田嬌兒睜開迷離的眼,委屈的看著趙世豪,嘟起嬌唇,道:“督軍…給我……”趙世豪只是含笑的看著因為得不到滿足而可憐兮兮的小鳳仙,愣是忍著火熱的欲望,誓要得到一個答案。“你是督軍!”田嬌兒屈起雙腿環(huán)在趙世豪的腰際,聲音極為嫵媚的低語道。那極為酥麻的聲音讓趙世豪身子一震戰(zhàn)栗,分身也不住的摩擦她的幽谷,低啞聲道:“不對!”“你是趙世豪。”田嬌兒聲音極為婉轉(zhuǎn)的吟哦出,手臂環(huán)在趙世豪的脖頸上。“不對!”趙世豪的分身進了一下,又退了出來。“你…你…求你了,督軍……趙世豪…世豪?!碧飲蓛罕悔w世豪這樣一進一出的逗弄亂了心神,語無倫次的嬌聲呢喃著,如同蛇一般柔軟細嫩的身軀像風中柳條一樣搖擺著。趙世豪因為田嬌兒嬌媚的聲音和極力的扭動再也無法忍受早已到達忍耐極致的欲望,精壯的腰身猛然一停,進入幽谷,兩人皆得到解放。趙世豪一邊兇猛的征服著,一邊低啞聲道:“記得,我趙世豪是你田嬌兒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永遠的男人。記得嗎?”趙世豪一邊搖擺,一邊逼問道。沉醉在無邊欲望海洋里的田嬌兒,胡亂的點頭,吟哦回答,腦子里沒有絲毫印象。只剩那極致的快感驅(qū)趕她記憶里所有的悲哀和痛苦。軍人和弱女子的區(qū)別都在這里,當趙世豪心滿意足饜足的從田嬌兒身體上下來時,田嬌兒卻好似被人抽取了筋一般癱軟無力,只剩下氣喘吁吁和渾身被碾過的疼痛身軀。趙世豪抱起躺在書桌上累得一塌糊涂,姿態(tài)卻格外艷媚的田嬌兒進了浴室,清澈的溫水凝結(jié)成露珠在她絲滑的肌膚上滑落。他粗糙的手指輕柔的路過她每一寸肌膚,那認真的,溫柔的眼神,宛如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田嬌兒軟趴趴的趴在洋式浴缸上,疲憊的合上眼昏然欲睡,任由趙世豪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等到兩人洗盡走出浴室時,大大小小的吻痕如同花朵綻放在田嬌兒凝脂般的肌膚上,趙世豪將嬌小的他放在了黑色的大床上,溫柔呢喃道:“好好休息,我的嬌兒?!?/br>趙世豪深情你給的看了一眼床上安睡的田嬌兒,穿上灰色的軍裝,穿上別著手槍的腰帶,穿上棕色靴子,帶上五色督軍帽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軍裝,轉(zhuǎn)身出門。迷迷糊糊的田嬌兒看著著一身嚴格軍裝的趙世豪離去的傲然身影,想到軍人難道都是銅墻鐵壁的身子?還是她的身子真的弱到了如此地步?在她胡思亂想見她徹底入眠了。求留言。求積分。求收藏。☆、第22章田嬌兒醒來的時候,太陽依舊從窗簾里映照出它的熱烈。一堆青青紫紫的全身酸軟無力,她覺得口渴,卻又不愿意動換,只是眨巴著眼睛看著銀色窗簾發(fā)呆。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擔心有孕,總是在事畢拖著酸軟的身子去廚房熬藥。記得第一次吃那苦哈哈的藥時,他還大發(fā)雷霆了一番,勒令她不許吃藥,有了孩子就生下來,當時的自己還在心底有了幾分雀躍。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事實證明人都不該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至于現(xiàn)在,她想她已經(jīng)不再需要吃那讓自己無比討厭的藥物了。田嬌兒彎起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從被窩里鉆出來,裸著布滿青紫的身子往放著水壺的桌子走去。咿呀一聲,突然房門被打開了。“對…不起,夫人…那個…”剛剛進門的女仆人見裸著身子的田嬌兒,羞怯的低下頭,結(jié)巴著說道。田嬌兒瞥了一眼手拿著抹布,埋著頭羞紅了臉的女仆人,從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聲音有些啞的說道:“沒事,你忙?!闭f完又鎮(zhèn)定從衣柜里拿了一件寬松的睡衣給自己套上。女仆人低著頭,看著地板來到了書桌旁,開始認真的收拾。田嬌兒好笑的看著從始至終都埋著頭干活的女仆人,好似她是什么見不到人的瘟神一般。也是,也許在別人眼中她的確是瘟神,還是不知廉恥的瘟神。夜,趙世豪打電話回來,說有事不回家,她也就不用等他一個人用晚餐。一旁侍候的劉媽,笑瞇瞇的對田嬌兒說道:“督軍對夫人可真好!”田嬌兒吃著飯菜沒有給予回應。在外人看來像趙世豪這樣有地位的男人,還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是個人都應知足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