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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安便沒什么可留戀的了,寡人也該就國去了,吳地與廣陽甚遠(yuǎn),以后怕是再難見你,不過阿嬋只要有事便遣人傳書來,再遠(yuǎn)再難……我都會趕到的?!?/br>純善如他,并不會掩飾自己的愛慕,在喜歡景姮這件事上,他沒有太大的遺憾,哪怕她要嫁給別的男人,他也一樣喜歡她,要守護(hù)她一生。他靜佇在那里,仍舊笑著,滿目的愛意卻絲毫不會讓她難堪不安,景姮有些難過,她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與劉翊的過往是怎樣,僅這兩次相見,她是愧疚的,他不該如此。“大王很優(yōu)秀,值得更好的貴女相配,無須再記掛阿嬋了,往后若是有難,我自有夫君庇佑,不過無論何時,我都會記得你?!?/br>劉翊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哪怕再好的貴女,不是阿嬋都非我所求?!?/br>目送車駕漸漸行遠(yuǎn),景姮斂眸看著手中的玉塤微微皺眉,只希望劉翊此生能遇到更好的女子,也希望往后再見時,他們能成為真正的朋友。可惜,后事難定,景姮怎么也不曾想到,再聽見劉翊消息時,已是那番的慘烈。……劉寧還留在長芳園,景姮陪著她多時,聽著說起幼年的事,景姮雖無印象,卻總覺得熟悉。“阿嬋可福大命大著呢,吶,就是在那兒,八歲時你同皇嫂一起掉進(jìn)了冰窟里,皇兄第一個跳下去,卻先撈了皇嫂起來,當(dāng)時兇險極了,劉翊也跟著下去,誰都沒找到你,還是殷……咳咳,總之,阿嬋命大著?!?/br>景姮怔怔的看著遠(yuǎn)處垂柳輕揚的岸堤,腦中還真有些混亂的回憶,湖水、寒冰、尖叫、絕望——“阿甯姊姊方才說是誰救了我?”劉甯眸光閃爍,意味深長的笑著:“殷離啊,這個名字好熟悉?”殷離?殷離!“啊——”景姮的心猝然一痛,連帶著頭也隱隱作疼起來,忙捂住額頭,可那股疼愈發(fā)明顯,呼吸窒難的她身子一軟,還好劉甯手快的將她扶住,許是沒料到她會這般反應(yīng),劉甯也嚇到了。“阿嬋想不起來便不想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br>景姮臉色蒼白的厲害,潔凈的額間冷汗涔涔,劉甯拿絹帕擦拭著,見她穩(wěn)定了些,才松了口氣兒,慢慢摸著景姮的臉不知在想著什么,忽然一低頭,輕柔的吻落在了景姮冰涼的額間。“小月亮……”作者菌ps:迷戀寫劇情了哈哈阿嬋是良藥<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阿嬋是良藥<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阿嬋是良藥熬過了那陣疼,景姮微闔著眼兒輕喘無力,脆弱的仿佛一碰就能碎了,劉寧抱著她,手指還不舍的摸在她臉上,粉透的肌膚太白了,白的她才摸了幾下就留了痕跡,她精致的紅唇微翹,透著一絲戾意。“那些事總是會想起來的,小月亮,你是我劉寧唯一的……朋友,我不會害你,可有些人卻并不是你所見的那樣簡單,以后你若是想起來,一定會傷心的吧。”這樣的劉寧讓景姮極不適應(yīng),特別是方才那個淺淺的吻,而這番話比那個吻更奇怪。“寧姊姊,你究竟要說什么?”“小月亮對不起,我……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去求母后,讓她將親事作廢,不,求大母或者父皇,只要你不嫁人便好,可不可以?”猝不及防,景姮的手被她抓的劇痛,下意識的掙扎反倒讓劉寧抓的更緊,她面色不好,明艷如花漸漸扭曲,眼底的瘆人陰影讓景姮十分驚詫不解,弱弱的痛呼著。“姊姊你抓疼我了,唔?!?/br>“對,求大母,她早就想將郭家的女兒嫁去廣陽,讓郭九姿替你便是?!眲幖逼日f著,將景姮抱的更緊了些,又突然聲音哽咽了起來:“我不想見不到小月亮,留在長安吧?!?/br>景姮的心一下子又軟了,只當(dāng)劉寧是舍不得她才說了這番話出來,她忍著腕間的痛,輕聲說道:“我也舍不得寧姊姊,不過就算嫁給阿熾也沒什么,往后若有機會回長安,我們也能相見的,再不濟也可傳信。”“不!我不允!我就要你在長安!”劉寧突然暴躁起來,景姮被她嚇的不淺,頭又痛了起來,幸而有女侍入內(nèi),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趕忙去喚了內(nèi)傅和隨駕的宮人??蓜幨枪髦穑瑹o人敢上前冒犯,只能在旁邊一聲聲勸著。景姮疼暈了過去,后面的事情也不記得了,再醒來時,就看見滿面愁容的阿母,一貫雍容端麗的景侯夫人,哭的梨花雨落般。“我的兒醒了,阿嬋,還痛么?”“阿母……我無事,您別哭了。”內(nèi)寢的花窗盡開,光線明亮,景姮從榻間坐起,才發(fā)現(xiàn)劉烈也在,他臉色陰沉的厲害,微抿著唇冷眼看向她,兇狠的可怖,緊繃多時的擔(dān)憂明顯消退,上前扶住了鄧氏。“從母,醫(yī)工說了,待阿嬋一醒就無事了,您方才不還說要親自給她煎藥么?!?/br>劉烈輕易就支走了人,鄧氏走前還不忘囑托他要一直在這里陪著景姮,那廝滿面純善的答應(yīng)下,換來從母連連欣慰。景姮:“……”待內(nèi)寢無人了,劉烈便不裝了,坐在榻畔將景姮一把抱起放在腿上,桎梏著她,冷笑著將她寢衣的窄袖撩了起來,纖細(xì)玉嫩的腕生生被劉甯抓出幾道於痕來,觸目驚心。“我的話你總是不聽,瞧見沒,我若來遲一步,她要掐的恐怕就是你這里了?!彼忠凰?,食指點了點她的粉頸,這里細(xì)的還禁不住他一捏。他先前確實有言不許景姮接近劉甯來著,景姮瑟縮著纖弱的身子,有些怕了他。“她只是舍不得我?!?/br>“放屁!她就是腦袋有疾!”他驟然怒喝。劉烈少時就混跡軍中,莫看他長的漂亮陰柔,那一身狗脾氣卻是又匪又烈,狂肆兇厲的很,惱起來嘴毒的能要人命,他父王給他定下那么個名和字,簡直是最合適不過。時下男子都重君子儀禮之風(fēng),景姮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你,你才有疾?!?/br>她嘟囔的小聲,劉烈也能聽清,頭一低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眼神焚人般冒著火,直到景姮被他看的心起警惕,他才笑著將臉靠在她肩頭,賤兮兮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