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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是為了讓你恨我,讓你活下去,所以才那么傷害你……暮寒,我……”林暮寒眼里盡是蒼涼,打斷李凌天的話,“行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不要再提。我都已經(jīng)忘了,不想再想起來!”“好,我不提,不提?!崩盍杼祉槒恼f。“對了,云騎將軍,你的臉怎么好的?”暖春好奇地問。“木姑娘,你叫我暮寒就好,云騎將軍的名字,有點怪?!?/br>暖春惡心到爆,給你叫暮寒,那我真名叫什么!“這樣足以表達我對你這個女英雄的崇拜之情,云騎將軍!”暖春拍馬屁說。“那隨你吧!”林暮寒說,“我的臉是拓金的一位護法幫我治好的?!?/br>“拓金人沒有折磨你,居然還給你治臉,對你真是仁慈呀!他們不是把你和李凌天的孩子都折磨掉了嗎?怎么還給你治上臉了?”暖春快嘴問了一溜。林暮寒面色有些不好看,咬著紅唇,似乎不太想說。“木姑娘,”李凌天眉心緊蹙,冰寒的目光射向暖春,“你的問題太多了!”“沒關(guān)系的,”林暮寒溫柔笑道,“這些年我?guī)屯亟鸾?jīng)管商貿(mào),他們才會幫我?!?/br>暖春撇撇嘴沒有再說話,一聲不吭回到軍營。她真的無話可問,林暮寒的回答滴水不漏。白子湜和小泥鰍早立在軍營外等候,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林暮寒真的沒有死?當看清林暮寒容貌后均驚訝呆住了……小泥鰍興沖沖的跑過來,拉著林暮寒的手嗚嗚大哭道,“暮寒姐,你沒有死,太好了!”林暮寒擦掉他臉上的眼淚,哄他說,“你都這么大了,男子漢大丈夫,別哭啦!”林暮寒沖著白子湜微微一笑,“沒想到,白子湜一個醫(yī)仙,居然做起秦國的國師。”白子湜也是微微一笑,“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回來?!边@語氣,十分的不滿與警惕。他說完李凌天斜他一眼。暖春終于找到知音,她拉過白子湜低聲說,“白大人,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林暮寒有點怪?”“何止是怪!她臉上的傷,我都沒有辦法通過正常方法去除。她居然能恢復(fù)如初,這一定不是用正常方法。”“她說是拓金的護法幫她除掉的?!?/br>“拓金護法?”白子湜眉頭微皺,“拓金確實有個護法,此人高深莫測,行蹤詭異,他估計是用密術(shù)除去她臉上的傷?!?/br>暖春覺得白子湜和自己一路,認為林暮寒是假的,沒想到白子湜居然糾結(jié)在林暮寒臉上的疤怎么除去問題,著急說,“我說的不是疤,是整個人,整個人都是假的?!?/br>“整個人?”白子湜驚異,“木姑娘,你有什么證據(jù)嗎?”“沒有,我憑直覺,反正她和你家陛下在一起十分危險!”白子湜長嘆一口氣,“哎,就算是真的也危險。以她的性格,非得用各種方法折磨陛下至死才罷休!”“你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家陛下,我跟著那個假的林暮寒?!迸汉桶鬃訙浲低嫡f話之際,李凌天早已走遠,二人趕緊問旁邊的守衛(wèi),守衛(wèi)說陛下帶著林姑娘回自己營帳了。暖春和白子湜火速沖進李凌天營帳,營帳里就李凌天和林暮寒。李凌天剛給林暮寒倒一杯茶,見他倆沖進來,抬眼怒聲道,“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暖春用胳膊肘碰下白子湜,白子湜道,“陛下,林姑娘這些年在拓金受苦,臣想給她把把脈,幫林姑娘開幾副方子調(diào)理一下身體?!?/br>李凌天輕輕點頭,白子湜走過去,林暮寒伸出手笑說,“白子湜,你以前不都叫我暮寒嗎?如今怎么叫林姑娘了?這么生分?”白子湜裝作認真號脈,沒有說話,號完脈后道,“林姑娘身子無大礙?!卑鬃訙浕厝?/br>站在暖春身邊,暖春小聲問,“怎么樣,有體溫嗎?是人嗎?脈象正常不?”“有體溫,脈象也正常?!卑鬃訙浶÷曊f。“你們倆在那里嘀咕什么呢!沒事就出去。”李凌天看他倆鬼鬼祟祟的說。。白子湜這么多年做李凌天大臣習慣聽他命令,聽到出去后,又要走,被暖春拽住,“干什么去,咱倆不是說好一起盯著嗎?”暖春小聲說。“姑奶奶,你沒看他臉色不好嗎,非得等他發(fā)怒再走?”“發(fā)怒也不走,她殺了你家陛下怎么辦!”“怎么,你們還有事?”李凌天見他們沒走陰著臉問。“陛下,我想再好好欣賞下云騎將軍的風采,想多留一會,你們把我當空氣就行。”暖春第一次對李凌天笑得如此諂媚。白子湜可不想再留下,“臣去讓人給林姑娘和陛下準備晚膳?!闭f完就跑了。“木姑娘是把我當成戲看了吧!”林暮寒笑盈盈的說,“我聽說坊間有很多關(guān)于我的艷戲,還有春宮圖。”臥槽,暖春心里罵著,她分明故意說給李凌天聽得。她不這么說,李凌天或許還能容她留下,她這么說完,李凌天怎會容她。“你出去!”李凌天的口氣容不得人半分忤逆。暖春乖乖出去,心里罵到,白蓮婊,心機女,你狠!暖春出去站在帳外,凝神聽帳里動靜。“這茶好清冽!”林暮寒說,“轉(zhuǎn)眼又到除夕了!我來到這里的前三年,每年除夕都有變故,第一年,你帶周素兒回李府。第二年,宮變突來。第三年,本來芙蓉暖帳守歲,可我早上醒來,屋里空空蕩蕩,回去就被全新月的人罵。若不是要換回公主,我真不想回來,東谷關(guān)以南的土地,每一寸都藏著我的夢魘?!?/br>林暮寒從來回來后,雖然在笑,但眼里溢出掩飾不住的哀涼,李凌天一切都收在眼里,他心都快要疼碎了。“我保證,今年除夕,不會再有任何變故?!崩盍杼煺f完跪在林暮寒腳邊,“暮寒,我知道你不會再信我,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今后,你打我,罵我,殺我,怎么折磨我都可以,請你給我一次保護你的機會!”這是李凌天此生最卑微的時刻,他從來沒有這樣去求任何一個人,除了林暮寒。林暮寒苦笑,眼里含著淚水,把頭側(cè)向一方不看他,“你起來吧,你不需要跪我。我不想復(fù)仇,我永遠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只希望你能放過我,不要再繼續(xù)折磨我就好。”暖春聽到林暮寒這么說真是氣絕了,自己的事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就好像把自己記憶完全復(fù)制給她一份。而且最可氣的是語言和態(tài)度,不卑不亢,句句戳李凌天的心,也許自己真的以這種方式回來,也會這么說。真是無可挑剔!氣的她直冒煙!43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