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2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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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蕘額間的冷汗涔涔地往下落,她抓住白琚的手腕,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白琚探了探她的脈搏,沒有察覺到異常,哪里不舒服? 素蕘搖頭,咬牙強撐著,指甲在白琚的腕上越陷越深,總算熬過一段錐心刺骨的疼痛,她松開手,半靠在枕頭上緩氣,渾身汗?jié)竦孟袷莿倧乃锉粨粕蟻怼?/br> 白琚的腕上被她摳出了一道血痕,也沒生氣,溫熱的掌心覆上她的額頭,怎么回事? 素蕘無力地說:老毛病,心口疼,不常犯,但疼起來要命。 找醫(yī)仙看看? 白琚的關懷還算妥帖,素蕘的心情好了一些,語氣稍緩,看不出的,之前也找傳說中的神醫(yī)看過,都說沒什么問題。她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轉,順勢拉過他的手按在胸口,不如你幫我看看? 白琚還當真回了她的話: 我只會治皮rou傷,這種不會看。 素蕘覺得無趣,白琚并非不解風情的榆木腦袋,只是他不想著了她的道,卻也不點破。 正好素蕘的肚子發(fā)出了咕嚕的響聲,她餓了。從昨晚被拉到九重天,再到夜里和白琚一通顛鸞倒鳳,她一口飯都沒吃。 她決定起床覓食,結果剛一翻身叉腿,酸痛的腰腹牽連著下身,就像撕裂了一般,她下意識地嗷了一聲,懨懨地躺了回去。 怎么還有連帶反應的? 不能動,不能動。 白琚看出問題所在,幫她揉了揉小腹,還是抹點藥? 素蕘左思右想,這不是逞強的時候,要是真有毛病了,她連白琚的藥罐子都當不成,籌碼沒了,還拿什么談條件。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那就涂點吧。 白琚起身幫她找藥。 素蕘側過頭,看著他站在木制柜子前翻找東西的背影,有點發(fā)愣。 白琚的身型很勻稱,寬大的衣服披在身上,也能看出個寬肩窄腰的輪廓來,不健壯,也不瘦弱。他找到了藥膏,回身向她走過來,面部背光,眉目卻分明,唇峰也很明顯,其實是帶著幾分凌厲的長相,偏生被一貫柔和的目光淡化了攻擊性。 一副很好看的皮囊,適合各種一見鐘情的橋段。 比如,汝姬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他。 一見傾心,最后落得了一劍穿心的下場。 而素蕘在他的眼里看不見一絲憐惜或是痛意。 他理智,也寡情。 白琚打開蓋子,將藥膏遞給素蕘。素蕘接過,白色的細軟膏體擠出來,觸感有些粘膩。 她擠完藥膏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衣服還沒脫,只能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解,又要提防藥膏碰到衣服上浪費掉,所以動作慢而凌亂,還有點滑稽。 白琚站在她身旁,看不過眼,幫著她把外衣和褲子脫掉,最后索性從背后攬著她,將她手中擠出來的藥膏刮到了自己手上。 素蕘也沒弄明白自己怎么擠了個藥、脫了個衣服,就坐到白琚懷里去了,她的后背貼著他的胸膛,他的手又環(huán)抱在她腰間,是個親密得幾乎有點古怪的姿勢。 坐好,不要亂動。 白琚說話的時候,素蕘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吐息貼著耳畔,溜進耳蝸里,她的小腹陡然涌起一股奇怪的熱流,忍不住把腿夾緊了。 白琚的手在她的腿根處輕捏一下,語氣坦然,腿分開一些,這樣不好涂。 素蕘沒吱聲,默默地張開兩條腿。夜深人靜的時候做這動作就挺羞恥的,如今天色漸亮,光線從窗縫中漏進來,又生出一種窺伺感,她幾乎想抬手捂住臉了。 也許是因為花妖的體質(zhì)特殊,素蕘又格外敏感,白琚沾了藥膏的指尖剛剛觸碰到她的兩瓣rou唇,并未有多余的逗弄,直直往里施壓,xue內(nèi)就已是水盈盈的一片,很快就把藥膏給含化了,還不饜足地吮吸起了他的手指。 單純地抹個藥而已,素蕘不想這樣,但越想放松就越焦急,下身就咬得更緊。 白琚只能以兩指將她狹窄的rouxue撐開一些,另一根手指再將藥膏往里推,粗糙的指面抹過紋理細密的rou褶,難免刺激到素蕘的敏感點。藥膏涼絲絲的,停留少許后又在xue內(nèi)發(fā)起熱來,冷熱交疊的感受模糊又分明。 素蕘癱軟在白琚懷里,身下滴滴答答地涌動著春潮,等他半管藥膏涂完,她便難以抑制地高潮了,熱液大半都澆在他手掌上。 她休息了一會,恢復了點力氣,立即把白琚手里濕乎乎的藥膏給搶了,你別弄了,我自己來。 白琚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歉意,還透著一點無微不至的關懷,讓你不舒服了?他沒聽見素蕘回答,又沉聲問了一遍,不舒服嗎? 素蕘的腦袋都快要炸掉了。 她怎么隱約覺得白琚是故意的呢? 她怎么隱約覺得這神仙其實心里壞得很,只是特別會裝模作樣呢? 不舒服? 白琚還在她耳邊堅持不懈地追問。 素蕘崩潰了,她扭過腰瞪著白琚,幾乎是吼出來的: 舒服,很舒服!所以我yuhuo焚身受不了了,不行嗎?! 四下靜了片刻,道貌岸然的神仙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吐字清晰,聲線溫柔: 行。 宛如石子砸入水中,使平靜的水面漾起幾圈漣漪,又悄無聲息地緩緩沉底。 素蕘的呼吸好像在這一刻,停了一瞬。 ----- 素蕘:裝了半天,果然還是個壞胚子,我呸。 暫時不虐,先當沙雕甜文看吧。 等虐了可以回來找找fg,我快樂地插了滿地的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