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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向愛荷的手,說道:“這手應該沒什么傷,手勁大,捏出個痕跡來而已,玉兒不用擔心?!?/br>這聲玉兒叫出口,可讓董玉兒全身害臊,昨晚臨睡前兩人抱著,楊鴻可沒少這樣親暱叫她,這一叫,可讓董玉兒又想起昨晚那瘋狂的一夜,耳根子不免紅了起來。楊鴻注意到董玉兒的神情,心里猜到董玉兒所想,自己頓時也顯得有些尷尬,“還沒用過早膳吧,愛荷,早膳準備好了沒?!睏铠檾D眉弄眼看著愛荷。早膳不是都準備好了嗎?愛荷一時轉不過頭緒來,隨后才在楊鴻擠眉弄眼的表情和董玉兒臉紅的表情中理解道些甚么,連忙走上前道:“少爺,夫人,早膳已經(jīng)備妥了。請隨奴婢來吧?!?/br>“喔,是嗎,那就走吧?!睏铠櫣首髂拥恼f著,點著頭的他走下臺階,對著董玉兒道:“娘子,走吧。”說話時,還扯了一個正經(jīng)神情。董玉兒知道這是化解剛剛尷尬的臺階,當然點了頭,便想走出亭臺,可剛到亭臺的臺階時,竟踩漏了臺階,頓時重心失衡,跌了下來。“啊。”董玉兒驚叫一聲,隨即落入一個寬敞的溫軟胸膛,她睜開眼,自己正完完整整的躺在楊鴻懷里。深邃的黑眸映出了自己的嬌顏,讓董玉兒有些癡了。“沒事吧。”楊鴻關懷般望著董玉兒的問道。董玉兒癡了,楊鴻也醉了。手臂上的溫軟,紛飛的發(fā)絲上的清香,讓楊鴻的理智有些搖擺。“沒事吧?!睏铠欔P懷般望著董玉兒的問道。董玉兒癡了,楊鴻也醉了。手臂上的溫軟,紛飛的發(fā)絲上的清香,讓楊鴻的理智有些搖擺。紅通通的雙頰象是蘋果般嬌嫩可人,淡粉色雙脣充滿誘人的氣息,楊鴻不是圣人能夠坐懷不亂,他鬼使神差般輕吻上了董玉兒雙脣,然后迅速離開。這蜻蜓點水般的動作,讓董玉兒反應不及,呼吸象是霎那間停止般,只感受的到自己胸脯內撲通撲通的跳動聲,快得令人發(fā)慌。旁邊的愛荷剛被轉角柱梁擋住視線,待回過頭來關切兩人時,也沒看到楊鴻那彎腰一吻。“少爺,少夫人沒事吧?”“沒事沒事,只是跌了一跤罷了?!睏铠櫛硨χ鴲酆苫卮鸬馈?/br>“你在干甚么阿?!倍駜好銖姷膹目帐幨幠X海里擠出一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話,“被人看見怎么辦?”她被楊鴻扶起身來站穩(wěn),偷偷用雙手推了一下楊鴻,臉上滿是嬌羞的樣子,讓楊鴻心里不自覺得笑了起來。“哈哈哈。”楊鴻小小聲地笑著,嘴角彎出一個勾人的笑容,他握住董玉兒的手,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頭偏過一旁,在董玉兒的兒邊輕輕的說:“對不起,我忍不住?!?/br>“甚么啊?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真羞人。”“我們是夫妻,親密一下,天經(jīng)地義啊,他們敢說甚么?”“你這人,怎么這般蠻橫?”董玉低著頭,象是腳尖有甚么東西般的,羞得不敢抬頭。楊鴻越來越覺得這女子害羞的樣子可真有趣,他拉住董玉兒的手,轉過身背對她,用如蚊聲的音量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他強硬地向前邁步,拉著董玉兒前行。自己的心中象是翻江倒海般,閃過好多從小到大的場景,遇過的諸多女子面容,最后竟然全部變成了一人,董玉兒。早晨的風拂過他俊俏的臉龐,他想他可能有點愛上她了。“我一定要讓她也愛上我?!睏铠櫺闹袌远藳Q心。06管家楊鴻和董玉兒用過些許早膳點心充飢,便依著禮節(jié)新婦要向公婆敬完早茶,只見廳上坐著兩老,男的年過四十,黑眉飛揚,方正臉上的雙眼精神奕奕,雖是一身居家常服,卻氣勢逼人,英氣勃發(fā)。女的也是差不多年紀,眼角帶有皺紋,臉上點些薄妝顯得貴氣,滿是喜顏望著楊鴻和董玉兒。這兩人是楊鴻父母,靖北將軍楊升和其妻何氏。楊鴻和董玉兒敬過早茶,又陪父母吃點早膳,席間楊升問過董玉兒幾句家常,便點頭稱善,而何氏卻不然,她滿臉笑容地拉著董玉兒問東問西,見董玉兒回答進退有禮,又見其嬌容美貌,何氏心中滿意,直稱董相教女有方,又拉過楊鴻,細細叮囑不可欺負自家娘子,這才放兩夫妻回去。走回自家院落之后,楊鴻便令愛荷吩咐府中總管事,叫來府內婢女、雜役、廚娘等人,又令其帶來帳簿、鑰匙等府內要物。董玉兒不解,便問:“你叫府中那么多人來做甚么?”楊鴻倚著榻上小桌,拿其果子咬了一口,笑嘻嘻對董玉兒道:“剛剛娘才說你知曉大體,通文墨,懂禮節(jié),怎么你還不懂?我叫這些人便是讓你管理府中事物,認識認識府內眾人啊?!?/br>董玉兒一聽,睜著明亮大眼,俏臉靠近楊鴻道:“這府內事務管理不都是婆婆管事?我才剛過門,婆婆便放心讓我管?”望著董玉兒驚訝的臉龐,楊鴻忍不住往她的雪白玉額一彈,道:“那是,娘親可是見著了新婦便忘了親兒,笑得多開心啊。這前些日子早就說好了,今日問話,沒有不妥,便給新婦管家理事?!?/br>“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動腳?”董玉兒嘟著嘴,一時氣急拉過楊鴻的手不放,見他笑著盯著自己不放,這才察覺自己跟楊鴻是貼著如此的近,呼吸的氣息噴在臉上,弄得董玉兒臉皮直癢,羞紅臉的她,連忙放開手,正襟危坐著。“娘子氣起來可真美。”楊鴻這才結親不到兩日,便對董玉兒有好感,這自家娘子調戲稱贊起來,一點也不害臊。董玉兒瞄了楊鴻一眼,嗔道:“油嘴滑舌,沒正經(jīng)?!?/br>“那是,我只對你沒正經(jīng)。誰叫你是我的娘子?!睏铠櫸ばδ樀恼酒鹕韥恚敛谎陲椝蕾p的眼神,從頭到腳,賞視董玉兒全身,看得她白皙的臉頰泛起淡淡紅暈,真是越看越有趣。董玉兒可受不了這赤裸裸的目光,她哪里受過這男子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常養(yǎng)閨中的十數(shù)年,接觸過的異性屈指可數(shù),何況敢如此直面面對她的。“他可真不害臊,哪有人這樣直盯人的?!倍駜涸较?,臉頰越是嬌紅,這男子生得俊俏,先天便得女子好感,加上嘴上抹蜜夸人,便更讓女子歡喜,何況這人還是自家相公。董玉兒心中偷偷欣喜,卻心口不一,回嘴道:“就你嘴甜,也不怕被螞蟻搬了去?!闭f話間,擺出一付生氣的樣子,卻耐不住嘴角的微微上揚。楊鴻見董玉兒神情,也不揭破,只回道:“被搬了去,我家娘子可舍得?這嘴沒了,你怎么辦?”語畢,他靠近董玉兒,滿臉無辜的看著她。“為何?”董玉兒不解。楊鴻微嘟起嘴,眼中帶著笑意,道:“這我沒嘴了,娘子可就沒嘴親了,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