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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也會認(rèn)為這是正妻的最佳人選。說起來,她除了身份不高之外,倒也算是個不錯的王妃。不過,男人最愛的,可未必是這樣的女子。黎莘抿嘴而笑,雪膚紅唇,玉瓚高髻,容顏一時盛極。“秦王妃當(dāng)真是個可人兒,想來孤當(dāng)初沒有看走了眼?!?/br>季秋詞很優(yōu)秀,這是肯定的。然而她的美需要細(xì)品,愈久才醇濃。少女太后文【五】當(dāng)面恩愛若論初見,相信這世上沒有幾人能比過原身的皮相。至于時間么。黎莘撫了撫鬢邊微亂的發(fā)絲,笑意不達(dá)眼底。她不會給他們這個機(jī)會的。季秋詞現(xiàn)在看來還有些稚嫩,和荀忌的相處顯然生硬的不行。他們還沒有變成日后那對默契的夫妻,讓如今的她來說,處處都是漏洞。“仲淵,到孤身邊來。”仲淵是荀忌的表字,原身自然不會知道,但黎莘卻比任何人都清楚。顯然目前的任務(wù)不止是打消荀忌的猜疑,在季秋詞面前,她要表現(xiàn)的和荀忌親密才是。身為女子,她想當(dāng)然得了解女子的猜忌心有多重——尤其是像季秋詞這般的人。以目前荀忌和季秋詞的關(guān)系,荀忌自是不會主動向季秋詞解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不若,就讓誤會更深一些。荀忌皺了皺眉,但并沒有猶豫的坐到了黎莘身側(cè)。黎莘嫣然而笑,輕握他的手,附在他耳邊低語道“如今你迎娶了王妃,莫要辜負(fù)與她。秋詞是孤親自予你選的,可別辜負(fù)孤的一番心意。”黎莘說著微微垂下眼瞼,很好的掩飾了眸中的得意。想來,她“親自挑選”的話,更能讓荀忌認(rèn)清事實(shí)。比如說,季秋詞是她的人。果然,荀忌意味不明的瞥了季秋詞一眼,修朗的墨眉輕蹙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一刻,他卻出乎黎莘的意料,反握了黎莘的手,就著二人方才的位置湊近一寸,唇瓣曖昧的輕擦過她的耳垂“兒臣謹(jǐn)遵母后懿旨。”干燥溫暖的手掌將她的手全然包裹,源源不斷的熱意傳達(dá)到她的肌膚上。黎莘心中驚喜,面上仍舊平靜,只是匆忙別過頭,有意露出半截粉嫩略紅的耳垂。荀忌見這一幕,眼中興味漸濃。黎莘發(fā)髻上的步搖掠過了他的臉頰,觸感冰涼??墒撬种心菧剀浕伒娜嵋?,卻美好的讓他不舍得放開。兩人這樣的情景,在下座的季秋詞看來,甚至比她這個名義上的王妃還要親昵。她暗暗咬了咬牙,但忍住了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心中琢磨日后的計劃,恐怕是要變更了。見今天的目的完成的差不離了,黎莘見好就收,抽回放在荀忌掌心的手,仿佛適才的嬌羞不過是他眼中的幻影。“日后你們二人好好相處,”她低頭看向季秋詞,笑的愉悅,“時辰不早,你們早些回去罷。”聞言,季秋詞恭敬的福身行禮“謹(jǐn)遵太后娘娘教誨?!?/br>一句話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黎莘不得不說,季秋詞不愧是原女主,還是很有幾分本事的。她有趣的挑了挑眉,正要反駁,不料話茬竟被荀忌接了過去。“你先走罷,”他這樣對季秋詞說,語氣十分平淡,“我與母后還有事商議?!?/br>此話一出,黎莘和季秋詞不約而同的詫異著望向他。季秋詞倒還好,忍氣吞聲的咽下了這不大不小的恥辱,默聲后退。黎莘卻是怎樣也無法理解了。“仲....”黎莘干干一笑,正想著怎么回絕時,荀忌已經(jīng)立時轉(zhuǎn)過了身,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頜“母后?!?/br>他低低一笑,醇厚的嗓音若絲絨滑過,動人心魄,“你究竟想做甚?”少女太后文【六】越界【口口PLAY】黎莘平復(fù)了心情,微瞇了雙眸道“仲淵,你逾矩了。”荀忌聞言,又湊近她幾寸,近到她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茶香。手下的肌膚太過嬌嫩,荀忌不自覺的摩挲了幾下,惹的兩人都是一怔。等到荀忌回過神來,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他立時放開黎莘,仿佛嫌惡一般在袖襟上擦了擦。至于是真的討厭還是試圖說服自己,那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但是黎莘可不是這么想的,如果說剛才她還抱著玩笑的心態(tài),現(xiàn)在,她可就是怒火高漲了。然而在這當(dāng)口,荀忌還火上澆油的補(bǔ)充道“母后,兒臣希望母后日后莫再插手兒臣的家事。”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的狠戾之情全然展現(xiàn)在黎莘的面前,黎莘心中一頓,不知是不是被原身的情緒影響,她氣極反笑道“家事?仲淵,你可是第一個敢這般同孤說話的人?!?/br>荀忌唇角微揚(yáng),冷笑道“想必兒臣不是最后一個。”黎莘嗤了一聲,素手輕合幾下,她的怒火到了頂點(diǎn)反而更為平靜。繼承了原身記憶的她,和原身的性格接近,是以下一秒,她就扯住了荀忌的衣袖。“仲淵,”黎莘笑的詭異,卻攜著說不出的誘惑之色,“既然你想知道,不若讓孤告訴你。”她說完,不知哪來的力氣,翻身跨坐到了荀忌身上。而荀忌因著她的那句話,一時不防,被她壓個正著。“你!”荀忌驚惱的想要推開她,但黎莘的動作遠(yuǎn)遠(yuǎn)快于他。她扯開他的錦炮,柔夷大膽的探入他的褻褲,將那一團(tuán)綿軟握在手中。荀忌重重的悶哼一聲,望著她的雙眼充滿了不可置信。“黎莘!你這是做甚!”他低低吼道,試圖掙開她。黎莘不以為意,她輕攏慢捻,直到荀忌的陽物在她手中慢慢硬挺成長起來。“你既然想知道孤為何這般,孤就同你說清楚。”她抿了唇,帶笑的眸如含春水,肌膚粉膩酥融,便是說她天香國色也綽綽有余。“仲淵,”她拉下最后一層障礙,那勃起的陽物便似掙脫了束縛一般,彈跳了出來。“你是孤的。”語罷,她斜眉而笑,在荀忌震驚的視線下微微張口,那朱紅的檀口就將之納入。荀忌只覺得下身進(jìn)入了一處極為溫?zé)崛彳浀乃?,一股酥麻感從脊椎一直刺到腦后,讓他幾乎忘記了現(xiàn)在的態(tài)勢。黎莘有些吃力的吞吐著這猙獰的巨物,舌尖勾勒著鈴口的形狀,將那控制不住自溢而出的清液涂抹在整根陽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