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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掉了個個兒。這就好玩兒了。冷宮皇后X美艷宦官【二十八】馴‘馬’?(第四更)顯然燕瑾也注意到了,視線都變得有些奇怪。“這馬,同燕公的倒是有些像?!?/br>黎莘開玩笑一般道,立時就有侍人湊上來回道:“回娘娘,這馬同燕大人的,是一母同胞。”安宗帝在兩匹馬上來回看看,也忍不住朗聲笑道:“這倒是有趣,皇后,你莫不是想騎這馬罷?”他倒也曾中意過這匹,只是它的確烈性,雖能勉強(qiáng)制住它,卻并不怎么聽話,一來二去,安宗帝也就放棄了。至于燕瑾那匹,性子比這匹來的溫順。黎莘拍了拍那馬的鬃毛,見它從鼻子噴出一口氣,前蹄不耐的在地上刨了刨,不由笑得燦爛:“的確,這馬俊的很?!?/br>言下之意,她就是想騎這馬。侍人連忙勸道:“娘娘不知,這馬脾氣倔的很,并不大聽話。只怕它發(fā)了狂,傷了娘娘千金之軀?!?/br>若是黎莘出事,他們也擔(dān)不起那責(zé)任。黎莘卻不以為意的莞爾道:“無妨,本宮就喜歡馴這烈馬,越野的,本宮越喜愛?!?/br>不知是不是燕瑾的錯覺,他總覺著黎莘說這話時有意無意的看了自己幾眼。這種感覺,真是來的莫名憋屈。燕瑾:你看馬便看馬,看我做甚?!安宗帝聞言卻蹙了眉:“這馬的確野性難馴,皇后,你還是換一匹罷?!?/br>音落,他就想讓人牽了小母馬過來。黎莘自然不愿意,她肖想了那么久,怎能因為安宗帝一句話就給放棄。他覺著她做不到,那只能證明給他看看。于是她動作極快的扯過了韁繩,又利落的翻身上馬。她整個動作都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就是安宗帝想阻止,也實在是來不及了。她在馬背上,頗有些巾幗不讓須眉的味道。這匹馬在她上來后,的確有些躁動不安,侍人似乎都有些拉不住它??衫栎穮s俯下身,在它脖頸上撫了撫,又在它耳畔低語了幾句。那馬竟然就這么詭異的安穩(wěn)了下來。“好孩子?!?/br>黎莘笑瞇瞇道。從侍人手里拿過韁繩,她一夾馬腹,那馬就慢悠悠的走了起來。安宗帝,燕瑾,和那侍人都看的瞠目結(jié)舌。黎莘對安宗帝微躬身子行禮,示意自己要先行告退。做完這一切,她就把手指放嘴里打了個清脆的呼哨,身下的馬兒如同得了指令一般,帶著她飛奔而去。這份肆意暢快,瞧得其余妃子都是艷羨不已。安宗帝覺得心口微微一滯,忽而生了幾分追逐而去的欲望??蛇€沒等他出發(fā),葉翩便騎在一匹小母馬上,由侍人牽著來到了安宗帝面前。“皇上,”她咬了咬唇,有些羞赧道,“臣妾不大會騎馬……”安宗帝自然不能撇下她不管,一時就有些為難。燕瑾見此,不動聲色的湊上前,在安宗帝身邊低聲道:“若皇上擔(dān)心,小臣愿前去保護(hù)皇后娘娘。”至于葉翩,他可不想看見她。安宗帝更想把葉翩托付給他,只不過既然燕瑾這樣說了,葉翩也聽見了,再說就難免傷人。是以他,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燕瑾的提議。燕瑾微微一笑,一夾馬腹,策馬而去。冷艷皇后X美艷宦官【二十九】合該糊涂(第一更)黎莘從未這般暢快過,風(fēng)滑過她的長發(fā),將那些發(fā)絲飛揚(yáng)起來。迎面而來的空氣帶著一絲青草的腥味,座下的馬匹飛速奔馳著,眼前的景色飛速掠過。雖然有些顛簸,卻仍舊讓人暢快不已。燕瑾緊隨在她身后,自然也有隨行的的侍衛(wèi),只他們都被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后頭。他們的馬匹不如黎莘燕瑾,就是技術(shù)也略遜了一籌,這樣一來,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他們就看不見燕瑾和黎莘了。黎莘跑到了圍場的邊緣,也是能去的安全的地界。里頭的人可不敢讓這些主子們受了甚傷,是以對那些獵物,都圍在了中心的位置。她的馬漸漸停了下來,恰好在一個小山坡上。黎莘翻身下馬,呼出一口胸臆間的濁氣,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舒坦了不少,在宮里頭的這些日子,雖過的不算憋屈,卻也沒有現(xiàn)在來的放松。也不介意草地,她直接就躺了下去,一手擋住了眼前的日光,一手則平放在身體一旁,手背觸到那些茸茸的微刺的青草。“娘娘好興致?!?/br>軟靴踩在地上,只有沙沙的聲響。黎莘沒有回頭,她聽得出來這是燕瑾的嗓音,而以他的性子,定是確保了隱秘才敢同她這樣靠近。黎莘微勾了唇,放下手,一雙桃花眼兒帶著笑瞧他:“你竟是追上來了,怪道說是一母同胞的,你那馬也厲害的緊?!?/br>燕瑾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身上依舊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黎莘說不出那是甚么味道,卻是挺喜歡的。“若不是良駒,我也不屑的要它。”燕瑾丟了塊飴糖出去,那馬匹竟是敏捷的接住了。“既然這般,若我不是個失了寵的皇后,你也不屑的要我?”黎莘兀的開口道,其實她仍是帶著笑的,只不知是不是陽光太亮了些,他看不清她眼里頭的情緒,也讀不懂她究竟是玩笑,還是認(rèn)真。燕瑾只是沉默。黎莘倒是滿不在乎的一笑,她本就是隨口一問,燕瑾答復(fù)如何,倒不重要了。“燕瑾,你想要的東西,究竟是甚么?”黎莘感慨道。燕瑾蹙了蹙眉,他容貌甚美,就是蹙眉也似是一副畫卷。黎莘側(cè)過了身子,慢慢的坐起,就同他四目相對。“你想要甚么?”燕瑾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她道。黎莘噗嗤一聲笑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中揪了一把草去潑他:“如今你倒是學(xué)乖了?!?/br>她想要天下,也想要他。既然有這樣的設(shè)定,為何不野心一回呢?她已不是從前的那個瞻前顧后的女子,她在這些世界里,活的肆意。燕瑾躲過了那些草,又從她頭上摘下黏連的碎屑。“若是不聰明些,我如今,就是一具尸首了。”說這話時,燕瑾的眸中有些隱晦的苦澀。黎莘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可看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