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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快的投入了第二次的情潮之中。俞泊銘咂摸出了滋味,竟不似開始般橫沖直撞,而是輕輕抽出,又緩緩頂入。待得她放松下來時,就加快了重重一記,直叫她忽上忽下的反復(fù)著。真是……真是……太壞了?。。?/br>黎莘眼中彌漫了一層霧氣,似嗔非嗔的望向他。這回過后,她決計讓他半月不準(zhǔn)入房!小狼狗特別篇【二十七】結(jié)局上(第一更)某亙:恩今晚小狼狗結(jié)束啦~交待一下劇情甜一下就差不多啦~畢竟新篇才是正文嘛~次日晨,黎莘仍睡得昏天黑地。俞泊銘早起一些,在她額上吻了吻,便下了床榻,輕手輕腳的去外間洗漱。荒唐一夜,卻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將軍……”有長隨在外頭叩了叩門,俞泊銘眉心一皺,將手上水珠拭盡,小心的開了門出去。外頭站了兩人,一人自然是叩門的長云,一人則是他親兵,這會兒手中拿了信箋,正待要交給他。“辦妥了?”他沉聲道。那親兵立時道:“那位說了今日便去退親,老夫人那邊,自然會交待清楚?!?/br>俞泊銘滿意一笑:“倒是識趣?!?/br>便是黎莘沒同他一起,他也不會去娶邵家的姑娘,還好,她同一個寒門子弟交之甚密的事情讓他知曉了。雖不知是私相授受還是旁的緣故,他卻是不管那許多的。直接取了些狀似曖昧的證據(jù),送至邵家家主的手里。為了不讓事情鬧騰開,邵家自然得打掉牙齒和血吞。黎莘可沒想到,沒了俞泊銘這一茬,邵沁秋還是同原男主有了牽扯。這牽扯還讓俞泊銘捏成了把柄,直接將邵沁秋給炮灰了。解決了這事,俞泊銘渾身一松。“退下罷,這幾日我便不去點卯了。”他心情舒暢,還是想多陪陪自個兒新鮮出爐的娘子。至于成親?還怕說不動盼子心切,盼孫心切的幾座大山么?————黎莘將將醒來,便覺著眼前刺的很。原是日頭正旺,就是有了床幔遮擋一二,也有許多透著落了進來。“身子可難受?”耳邊傳來一道輕柔男音,她這才發(fā)覺自己枕在俞泊銘胸膛上,他正將自己頰畔發(fā)絲勾在腦后。黎莘沒好氣的嗔他一眼。初承歡愛,她眉宇間還有濃的化不開的春意。少女為人婦的嬌媚也靜靜綻在那眉梢眼角,她撇了撇嘴,在他懷里換了個舒服姿勢。只是一動身子,就是酸疼疲憊。“嘶——”她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俞泊銘不禁低低笑開,胸膛微微震動,是個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愉悅之情。當(dāng)然,這其中可不包括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黎莘。這個世界,真是福利嗎?她怎么覺著這么心塞呢?好在俞泊銘還沒忘記哄她,忙探了手下去,按在她腰肢上用了力道按壓。他用的輕重適中,又卡在了點上,倒是讓黎莘覺著舒緩了許多。“現(xiàn)在知曉來補償我了?”她一開口,嗓子都帶著啞。俞泊銘在她頰邊密密吻著,溫?zé)嵬孪⒎髦?,柔聲道?/br>“你知道的,一沾了你身子,我哪里還守的住?!?/br>便是初次,也不妨礙他耐力好多來幾回。黎莘這回實打?qū)嵉陌琢怂谎邸?/br>“人你也要了,怎的,想好怎么安排我了?還是打算不認(rèn)帳了?!?/br>她偏了頭,擰住他高挺鼻梁。這小東西,長的倒是惱人的好看。外貌者協(xié)會的黎莘很沒骨氣的放輕了自己的力氣……“我求之不得,哪敢不認(rèn)帳?!?/br>俞泊銘攬緊了她,暗道自己恨不能今晚就同她成親,好叫她名正言順的被綁在自個兒身邊,省的成日擔(dān)心她離自己而去。沒錯,早點成親!他暗暗下了決心。小狼狗特別篇【二十八】結(jié)局下?成親(第二更)某亙:這篇完結(jié)完結(jié)啦~下篇讓我們的黑老大黎莘站擼魔教教主~沒有糾結(jié)的日子,黎莘過的享受又舒心。成日里吃吃睡睡,晚上和俞泊銘做一做有益身心的運動,不僅沒有憔悴,反而愈發(fā)的氣色紅潤有光澤。果然,陰陽合修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正是因為她放任了俞泊銘去安排一切事務(wù),自己做了個甩手掌柜,所以當(dāng)有一天她一大早的被拖起來梳妝絞面時,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怔怔然的狀態(tài)。面盤圓潤的全褔夫人笑得別提多喜慶,拿了絲線絞干凈她臉上細(xì)細(xì)的容貌,就愈發(fā)顯得那小臉瑩白如玉起來。“姑娘大喜的日子,可不能這般呆著?!?/br>說著,便推了她去內(nèi)室更衣。黎莘大腦一片空白——什么情況她就嫁人了?!喜服呢?!文定呢?!聘禮呢?!嫁妝呢?!她還當(dāng)以為總得過一段時間,不曾想一起來就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但既是都到了這關(guān)頭,自然不能迷迷瞪瞪的。她面上裝的淡定,十分配合的任由這群涌出的陌生人對自己來了個全身整改,便是穿戴了鳳冠霞帔,也只是勾著淺淺動人的笑意罷了。實則,她早已內(nèi)心抽搐了。倒不是俞泊銘安排的不好,無論是做工繁復(fù)精美的嫁衣,還是上頭那華貴的鳳冠,都比她上一回的好了不知幾個級別??伤蛲矸置鳑]透露出半點意思!“姑娘真是好顏色,便是胭脂都不必上了?!?/br>全福夫人和喜娘一口一個好顏色,手上卻不停的為她涂脂抹粉,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等到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她被攙扶著來到了外頭,才發(fā)現(xiàn)她的便宜娘親和便宜爹爹竟也來了。便宜娘親拭著淚,頗為動容道:“莘兒是個有福的。”說著又落下一串淚來。黎莘只覺一個頭兩個大,哭倒是哭不出來,悲傷表情卻是能做的。她真的很悲傷嚶嚶嚶~到了及時,新郎迎新,身下一匹青聰馬,端的是一表人才。黎莘看不清晰,只隱約見他身姿挺拔,想必定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她被背了出來,交托給了俞泊銘。如此,才有些落在實處的感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