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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高興。德特里希沒有了家人,只剩下赫伯特和他支撐著,如今德特里希找到了心愛的姑娘,自然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某亙:甜一會兒~落魄女奴X禁欲軍官【三十六】逼近的危險(第二更)德特里希和黎莘在一起后,整個過程都無比的簡單和甜蜜,沒有家庭的糾葛,沒有第三者的煩擾,大約唯一麻煩的,是戰(zhàn)爭還不曾結(jié)束。黎莘明白,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風平浪靜,但總有一日會爆發(fā)的。也因此,她被德特里希囑咐不能出門,有需要的東西都由赫伯特去購買。這日,恰逢德特里希被召回軍隊,大約要一周后才能夠回來。黎莘就給赫伯特列舉了家中缺少的用品,讓他帶著單子出門。可是往日都能夠及早趕回來的赫伯特,今天卻久久的不見蹤影。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個人,黎莘并不擔心自己,因為她不會胡亂的跑走。只是赫伯特畢竟上了年紀,又和德特里希有著深厚的感情,真要是出了什么事……黎莘著急的在家中來回踱步。從系統(tǒng)哪兒是打探不出什么的,她已經(jīng)試過了。然而她周圍并沒有認識的人,德特里希將聯(lián)絡的方法交給了赫伯特,她還沒來得及看。黎莘有些為難,但她清醒的明白自己不能出去。今天的夜晚格外的漫長,黎莘一個人縮在德特里希的床上,鼻息間都是屬于他的氣味,唯獨少了他本人。她被寵壞了。除了開頭難熬的三個月,剩下的時間,在德特里希的庇護下,她不僅沒有吃苦,甚至可以說是過的很好。因此她安心了,忘記了自己還處在一個戰(zhàn)爭的環(huán)境里,只要德特里希不在,她隨時都會有危險。寂靜的夜晚,只要有輕微的響動,都能在她的耳畔放大。客廳也不例外。黎莘聽見了少許異常,因為這聲音實在算不上輕。她睡前將窗子和房門都反鎖了,為防意外,她的枕頭下放著德特里希留下的槍,大腿上還綁著匕首。她默不作聲的捏緊了槍,牢牢的攥在了手里。客廳的聲音很快就停止了,隨之而來的,是刻意壓低的腳步聲。黎莘屏住呼吸,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那人轉(zhuǎn)了轉(zhuǎn)門把手,發(fā)現(xiàn)被鎖住了。外頭安靜了片刻,緊接著。就是一些金屬的碰撞聲。雖然細微,但黎莘聽著分明是在開鎖。從這一點,她就知道來人不是赫伯特,也不是德特里希。他們都帶著房間的鑰匙。她躡手躡腳的爬下床,仗著身材嬌小的優(yōu)勢,匍匐進了床底。既然把大門都打開了,房間的鎖自然也難不倒他。大約半個小時的工夫,黎莘聽見門外傳來“喀噠”一聲脆響,顯然是那人把門打開了。木板的地面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黎莘靜待著那雙腳來到床邊——他穿著軍靴,是個士兵,卻和德特里希不一樣。從小腿長度和肌rou看,他的身材很瘦小。也因此,從黎莘的位置,可以透過床單,直接攻擊到他的膝蓋。換成德特里希,就只能是小腿了。黎莘不知他的目的,所以只能等待。那人很明顯是奔著她來的,他在床上胡亂的摸了摸,只摸到了柔軟的被褥,該躺著的人卻不見了蹤影。他有些奇怪,轉(zhuǎn)身就想去開燈。也就是趁著這瞬間,黎莘掏出匕首,快準狠的在他膝彎處用力的劃了一刀。鋒利的刀刃瞬間割開了他的皮膚,那人的右腿一彎,痛叫一聲半跪了下來。這樣的高度,足以讓黎莘將槍抵在了他的背心口。某亙:危險要來了,你們覺得是誰要對阿莘下手呢?落魄女奴X禁欲軍官【三十七】綁架(第三更)長年征戰(zhàn)的士兵不會不知道抵著自己的是什么東西,所以那個陌生的男人很快反應過來,并且配合的舉起了雙手。“你是誰?”黎莘可不是真的嬌弱女孩,雖然她看起來是個見到蟲子都該害怕的姑娘,可現(xiàn)實是她穩(wěn)穩(wěn)的割開了他的膝蓋,鮮血淋漓,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從床下爬出來,站在男人身后。男人背對著,看不見她的表情,冷冽如寒霜。“嘿,放輕松點不好嗎?”他顯然還是害怕的,可是一想到黎莘給人的印象,就膽大了許多。黎莘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給槍上了膛。熟悉的聲音讓士兵覺察出不妙,他沒有想到這個姑娘這樣的強硬堅決。起先只當這活十分輕松的他,現(xiàn)在也不由得冒了冷汗。“我給你三秒時間?!?/br>黎莘冰冷的嗓音在他身后響起。“3,2——”每數(shù)一次,她的傷口就劃著他的背往上挪。“1?!?/br>數(shù)到1的時候,她的槍口已經(jīng)重重的抵在了男人的后腦勺,堅硬的金屬質(zhì)感,讓男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奧利弗,奧利弗!”他幾乎是喊了出來,也讓黎莘放在扳機上的手停了停。“我叫奧利弗。”男人如是說道。黎莘可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她瞇了瞇眼,快速的打量了一遍男人的穿著:“你為什么要闖進來?”這不是敵軍的裝束,可黎莘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偽裝。男人頓了頓,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黎莘的精神是極為緊繃的,她不敢錯漏男人的每一個小動作。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忽略了另一道細微的腳步聲。“我想你不必知道答案,夫人?!?/br>門邊傳來陌生的男子嗓音,黎莘悚然一驚,幾乎是瞬間轉(zhuǎn)頭看去。卻只看見了黑洞洞的槍口。————德特里希心急火燎的趕回了屋子,身后則跟著包扎著頭的赫伯特。他一見到大門敞開,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客廳絆倒了一些小小的裝飾品,看上去像是匆忙間撞倒的,他三步并作兩步的跨上樓梯,一腳踹開了虛掩的房門。“該死的!”他狠狠的咒罵了一句。他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房間里有些凌亂,床上的被子皺成了一團,地上還有些干涸的血漬。黎莘的槍被拆卸了扔在地上,而她卻已不見蹤影。“赫伯特,我要出去一趟?!?/br>他壓抑著自己熊熊燃燒的怒火,可是慢慢爬上了雙眼的血絲,預示著他的憤怒已經(jīng)攀爬到了臨界點。“天哪,”赫伯特顯然也看見了屋子里的狀態(tài),有些自責的垂下了頭:“都是我不好……”他買完東西回來以后,還沒到家就被人從背后打暈了,還是一位好心的夫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