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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她,問道:“莫非是那香味?”他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那股詭異的異香,說來這異香和他之前調(diào)配的藥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旁的不說,催情的效果定是有幾分的。黎莘點點頭,視線落在女子白皙的腰側(cè)。她身段妖嬈,呻吟放浪yin靡,從他們的角度,還能瞧見那臀rou撞在男人跨間,合著水漬聲啪啪作響。但黎莘卻敏銳的瞧見了她腰腹上的一枚印記。乍一看像是一點紅痣,仔細瞧,才會發(fā)覺那是一只合翼的蝶,色如朱砂,平添三分詭魅之色。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魔教早該被人滅門了才是。江湖上自然也分黑白,魔教與正派多勢不兩立,只魔教之間,也有幾許分別。好比那花蝶教,又被喚作陰陽門,門內(nèi)徒眾習(xí)的是陰邪雙修之術(shù),也就是所謂的采陰補陽,采陽補陰。既然要學(xué)這門功夫,那教眾必定要是容貌出挑的,為了分辨,他們俱是在腰間的位置刺了合翼蝶。因著他們老少不忌,又時常用虎狼之藥誘人行房,害死的人命不計其數(shù),兩年前就被幾大門派聯(lián)手剿滅了。不想余下的黨羽,還逃竄來了白水村。黎莘沉思的工夫,房中的兩人已近尾聲,只聽女子一聲高亢的呻吟,她身下男子就用力挺動兩下,緊接著渾身抽搐起來。停頓了片刻,女子從他身上起身,輕輕披了一件薄紗,勉強覆住了玲瓏有致的豐滿胴體。她起來時,身下沒半點體液淌出,想是被她吸的一干二凈了。此刻再去瞧那男子,竟是個面色慘白浮腫的中年人,雙頰凹陷,眼眶微凸肋上排骨一條條可他臉上的神情,竟是一種饜足后的癡笑。傻白甜神醫(y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四十一】(第三更)見那女子不在了,黎莘才讓開位置讓連越書瞧了一眼。連越書看的直皺眉,這時恰好那女子轉(zhuǎn)身又回來了,黎莘干脆利落的捂住了他的眼睛,將他的腦袋迅速轉(zhuǎn)到了一邊。一臉惜逼的連越書:“???”那女子已經(jīng)換好了衣物,腰帶束的緊緊的,掐出了一把細細的楚腰和鼓鼓囊囊的胸脯。她對著癡癡傻傻的男人啐了一口,罵了一句“廢物”,從一旁的桌上拿來了深褐色的藥湯,掰著他的嘴給他灌了下去。男人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咧著嘴,像個沒有神智的瘋子。灌了湯藥后,女人懶得再多看他一眼,任由他赤裸著下身,身上滿是藥汁傾倒的痕跡,就那么坐在位置上傻笑著。黎莘他們嗅到的異香,約莫就來自于這碗湯藥。做完這一些,女人就搖搖擺擺的走了出去,黎莘耳尖微動,聽見了門板吱呀合攏的動靜。她讓連越書在原地等著,自己輕盈的躍上了房頂,悄無聲息的觀察著街道上的動靜。那女子出了門,站在街頭左右瞧了瞧。街道上寂靜的很,除了清冷的月色,就是一片漆黑的夜幕。女子鎖定了目標,踏著妖嬌的腳步,一步三搖的進了斜對面的一戶人家。黎莘發(fā)現(xiàn),那戶人家的門口掛著三盞紅燈籠。她腳下這戶,也就是女子方才出來的那一家,也掛著三盞紅燈籠。像是連越書休息的這家小院,門前就空蕩蕩的無一物,因此那女子才沒有過采。黎莘放眼望去,街上點著紅燈籠的人家不算多,數(shù)目也不少了。她將這幾戶人家記在心里,從屋頂一躍而下,一把抓起連越書道:“跟我來?!?/br>還不及連越書反應(yīng),他整個人就倏然一輕,一股熟悉的失重感席卷而來,入目所及之處,是半高的院墻。黎莘帶他輕松的翻了過來,確定四周無人后,就讓連越書走在她身后,跟著她一同進了方才的屋子。那個癡傻的男人還坐在椅子上咧嘴笑,嘴角流下口涎,一雙三角眼空茫茫的,失了焦距。黎莘上前查看他的模樣,連越書在屋子里四處看了看,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桌邊的空碗里。碗里頭還有一層薄薄的底,想來是女子敷衍之下沒有盡數(shù)灌完,連越書端了碗細細的一嗅,一股子沖鼻的腥味就撲了上來。離的近聞,那甜膩的異香就不大明顯的,反而是腥味更重一些。連越書皺了眉,發(fā)覺有幾味藥材聞不出來,就下意識的去嘗了一口一一“別喝!”待黎莘要同他說話時,看見的就是他仰頭的動作,她忙出聲阻止,已經(jīng)晚了一步。連越書將碗底的那口喝了。他倒真有種神農(nóng)嘗百草的精神,黎莘哭笑不得,不知該說他是執(zhí)著好,還是罵他蠢好。她幾步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頜“吐出來!”可是連越書被她這一嚇,反倒是將嘴里那口藥汁咽了下去,原先他只打算含著嘗嘗的。“咕嘟”一聲響,連越書和黎莘俱是一愣。兩個人無聲對視片刻,黎莘反應(yīng)過來,飛快的在他身上點了幾處xue道,想要阻止藥性蔓延。傻白甜神醫(y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四十二】(第四更)比起黎莘,連越書反倒鎮(zhèn)定一些。索性喝都喝了,他干脆將嘗出的幾味藥記了下來,又去替那個癡癡傻傻的中年男人把脈。他脈象與陳二仿佛,只是若說陳二是快被掏空了,那么他就是已經(jīng)虧空的厲害了,即便再細心醫(yī)治,約莫也活不過半年。黎莘跟在他后面,一直看著他有沒有異常的反應(yīng)。連越書倒很平靜,將自己發(fā)現(xiàn)的與黎莘一一說了,兩個人在這屋子里轉(zhuǎn)了許久,連越書都不曾有異。黎莘略松了一口氣,又拉著他把他帶了回去。兩人落地走了幾步,連越書的腳忽而頓了一頓,扶著墻站住了。黎莘回頭看他,就見他伸手捂著鼻子,眉間微蹙,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樣。她以為那是藥性發(fā)作,心中焦急,立時走到他身邊問道:“怎么了?”連越書搖搖頭,將手拿了下來。他手上有些血跡,是從鼻子里滲出來的,黎莘見狀,忙托著他的下頜讓他仰起頭。“無,無妨,”連越書被迫抬頭,說話間就很有幾分吃力“這藥中有壯陽之物,幸好我只喝了一點,過補了?!?/br>黎莘安心了一些,想了想,還是掏出了自己貼身的手帕,替他捂住了漸漸止血的鼻子。一股清淺的香氣鉆入了連越書鼻尖,沒了那幾分酒意,反倒多了種說不出的柔和之感。他按住帕子,微低了頭,借助著夜色掩去了醺紅的雙頰。鼻血很快止住了,既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