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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衣服。黎莘:???她才走了這么點時間,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連越書抱著衣服走到樹后。只聽得窸窣的一陣響,不過片刻,他已換上了新衣,朝著黎莘走了過來。別說,他生的俊俏,換上粗布衣裳也獨有一番雅致滋味。跟個良家婦男似的。黎莘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揚,還是她自己及時的反應(yīng)了過來,重重一擰嬌嫩的大腿rou。這才算壓住了。連越書抱著濕漉漉的衣服犯了難。好在黎莘有準備,又不知從哪兒摸來一塊包袱皮,把濕衣服裝了,直接掛上了高高的樹冠。他們還有旁的事要做。那女子不知禍害了多少人,搞的村子里人人自危,再者說,陳二講明了那是一家三口,娃娃就罷了,不還有一個男人么。黎莘并不大想管閑事,可都到了這地步,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女人繼續(xù)害人。他們一路回了陳二的小院,卻沒有進去,而是循著記憶走向了另一處掛著紅燈籠的人家。連越書躲在墻根,黎莘則是悄無聲息的上了房。女子已不在了。屋子里也沒有旁人,不似方才那個被灌了一嘴藥的中年男人。黎莘心中生疑。她吩咐連越書莫要亂動,自己就一個旋身翻出了院墻,朝著前方那一片紅燈籠飛身而去。連越書找了個隱蔽的位置,下意識的要掏冊子出來,摸了兩把胸口才發(fā)覺自己已換了衣服,東西都一并放包袱里了。他索性起了身,從身邊找了塊小石子,在泥地上寫寫畫畫。因著喝了藥,他將之前聞不出的幾味藥統(tǒng)統(tǒng)嘗了出來,只這些藥里還有一味藥引,成了他的愁緒所在。究竟,是什么引子呢?“喲,小哥想甚呢?~”傻白甜神醫(y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四十五】(第一補更)連越書發(fā)呆的光景,身邊卻突兀的傳來了一道女音。那聲軟膩嬌甜,偏偏尾音勾著一抹,說話間婉轉(zhuǎn)柔媚,恨不能將人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出來。他卻聽的一陣雞皮疙瘩。連越書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撞,就撞在了甚軟綿綿的物什上,還透著一股濃烈的異香。他猛的回頭,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張巧笑倩兮的芙蓉面。她生了一對細長的柳葉眉,眉心點了花鈿,眼尾斜著往上勾,眼波流轉(zhuǎn),煞是動人。“好生俊俏的小哥,”那女子掩唇一笑,妖妖嬌嬌的依偎上來“小哥姓甚名誰,奴家怎的從未見過?”她雖穿著普通的棉布衣裳,衣襟處卻是松松垮垮的,這般大的動作,就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一條雪白溝壑。偏她壓根沒有在意的樣子,反倒還自己伸手扯了扯,露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脯rou,晃的人眼暈。連越書倒吸了一口氣,顧不上那許多,狠狠的將她一把推開。女子不防,整個人重重撞在墻上,撞的她痛叫一聲,哀聲道:“小哥為何這般?”她故作柔弱的跌下來,雙眸泛了紅,當(dāng)中水色盈盈的一片。若是換了個男人,只怕早就要上來將這美人摟在懷中好生安慰一番。連越書卻捏著鼻子,躲到了一棵樹“好好的姑娘家,怎的臭成這樣!”因著憋氣,他嗓音甕聲甕氣的,聽著很有些滑稽。那女子面容一僵,不敢置信的嗅了嗅身上。分明是香的連越書哪管她怎么想,方才她一靠近,身上那股過于濃烈的味道就劈頭蓋臉的罩過來,熏的他眼前發(fā)黑。更別提她還松了衣襟,說話間又混雜出一股腥臭的怪昧,糅雜在一起,好險沒讓他憋死。女子不料他如此反應(yīng),她在男人身上素來無往不利,當(dāng)下心中就有些不平,索性將衣襟大開,晃著兩團乳兒就走上去。她就不信了,世上還有送到嘴邊都不吃的男人。這小子白白嫩嫩,面色紅潤又中氣十足,他的精元,必定要比那些滿肚肥腸的糟老頭子有用的多。思及此,女子不由興奮的舔了舔紅唇。連越書見她要上前,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再往上走,他便又往后退,一來二去的,女子就惱羞成怒了。她索性飛身上前,直接擋住了連越書的去路。連越書拍開她伸來的手,本想從懷中掏出藥粉,可只摸到了粗糙的面料。他又忘了,自己換衣服了。遲疑的片刻,女子已將腰帶抽了出來,使了內(nèi)力,一把勾住了他的腰肢將他拖了過來。這腰帶在她手中宛若有靈,隨著她的動作,把他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連越書用力的掙著,才發(fā)覺這腰帶柔中帶韌,顯然不如它外表那樣簡單。女子見他動彈不得,當(dāng)下就捂著唇輕笑了起來,也不顧自己幾近赤裸,慢條斯理的來到了他身前。她十指涂了丹蔻,殷紅似血,溫柔撫上連越書雙頰時,同他白皙的肌膚形成了格外鮮明的對比。“小哥莫怕,奴家保準讓你……”她說著,話音一轉(zhuǎn),柔膩若酥“欲仙欲死?!?/br>傻白甜神醫(y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四十六】(第二補更)連越書擰著眉,將頭別到一旁“姑娘自重!”興許是他這副模樣激起了女子的興趣,她咯咯嬌笑起來,整個人貼在連越書身上:“喲,原是個嬌貴的小公子呢。”她就說,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哪來這樣可心的少年郎。不過她有自信,這小公子現(xiàn)下再如何不情愿,嘗了一次之后,定讓他“終身難忘”。這般想著,她就緩緩探出手,落在了他腰帶上……“等等!”眼看著她要解開腰上系的結(jié),連越書忙出言阻止道:“你中毒了!”他梗著脖子喊了一句。女子的指尖微微一頓,瞇了眼抬頭望他,不辨喜怒:“中毒?”連越書起先也是半蒙半猜的,這會兒見她神情,就知十不離八九,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努力平復(fù)情緒道:“此毒極烈,你可時常覺得腹有火燒,且四肢疲軟無力,唯交合之后,癥狀才有所緩解?”女子心口一跳,手掌就停在了半空“這是何意?”他們教中習(xí)陰陽之術(shù),突破第一層后,每日都會有如此癥狀,可教主分明說了,這是心法所致,又怎會是毒呢?女子左右一想,只當(dāng)連越書在撒謊,但心法一事從未外泄,他又是從何得知這般詳細的呢?當(dāng)下,她再沒了旖旎的心思。她目光由嬌媚轉(zhuǎn)為陰狠,忽而伸出手掐住連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