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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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shí)說突然這么一下,視覺沖擊還是極強(qiáng)的。黎莘怔忪的望進(jìn)了那雙眸,如同望進(jìn)了碎金色的海洋,只是滔浪洶涌,一時不察就會傾覆。深淵眉心揉出兩道褶痕,催促她:“還不動?”黎莘這才回過神來,抿了抿唇,憋足一口氣緩緩的靠過去。黎莘:“……”深淵:“……”僵持三秒后,她敗下陣來:“你能不能閉上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的瞪著她,她根本沒有辦法下嘴,頭皮都要炸了。深淵冷笑:“我拒絕。”嗯,是黎莘意想之中的答案,她一點(diǎn)都不覺得奇怪。她呵呵了一聲,心道大不了她眼不見為凈,就大致對準(zhǔn)了位置,閉上了雙眸,一鼓作氣貼上去。唇瓣觸碰到了柔軟的物體,涼意沁人,光潔細(xì)膩。怎么感覺有點(diǎn)不對?黎莘心中狐疑,小心翼翼的睜開一只眼睛,打算查看目前的狀況。結(jié)果和深淵的死亡凝視撞了個正著。他垂著眼眸,無須多做表情,都能散發(fā)出nongnong的鄙夷意味。黎莘眨了眨眼,將嘴唇從他下巴上挪開,握拳咳嗽了一聲:“失誤。”深淵面色不變,就那么凝著她,無聲的蠕了蠕唇。蠢,貨。黎莘立刻看出了他的嘴型。擦!死長蟲!這怒意化成了一口怨氣,從胸臆直沖天靈蓋,黎莘擼起袖子(?),一把捧住他的臉,瞪著眼睛就直接親了上去。誰怕誰?當(dāng)她真是慫包嗎?這次倒是沒有親錯位置,可當(dāng)兩個人真的雙唇相接了,黎莘才想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咬破舌尖。一金一銀兩雙眼眸互瞪了片刻,黎莘訕訕的退了一些:“等等,我還沒咬開?!?/br>這次她學(xué)乖了,沒等深淵嘲諷的話再說出口,她就趕緊一狠心咬了舌尖,堵住他的嘴。她不知該怎么送過去,想了想還是探出舌尖,將血抹在他緊閉的牙關(guān)上,然后離開他的唇。全程真的是心無雜念,絲毫沒有覬覦他的意思。深淵舔了舔唇,卷起血滴咽下。感受到身體內(nèi)的血液逐漸平息之后,他直接松開手,任由懷里的女人摔在地上。黎莘再次感受了一下屁股開花的美妙滋味。只不過相比于之前,她的身體沒那么容易散架的,所以這次沒有吐血,自然懲罰不到深淵。她恨!這種冷漠無情,自私自大,一肚子壞水的臭男人,她詛咒他!兩根雞兒都壞掉!深淵還不知道自己的雞兒已經(jīng)被黎莘盯上了,就算知道了,估計(jì)也只是當(dāng)她說蠢話。這種東西,他需要嗎?他渴望的是力量,無上的尊榮,讓所有人俯首稱臣的快意。所謂的欲望,不過是失敗者無謂的寄托吧,竟還會有人沉迷于此,真是可笑。“接下來去哪里?”詛咒完后黎莘心里舒服多了,也就不在意深淵的無禮,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步跟著跑了上去。“黑水湖?!?/br>深淵目視前方,腳步?jīng)]有絲毫的停頓。他如今的狀態(tài),壓根達(dá)不到鼎盛時期的三分之一,因?yàn)樗摹吧眢w”,被拆分了。他要去黑水湖找回自己的“眼睛”。某亙:某蛇:我不需要情欲。很久很久以后……某蛇:真香。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二十一】(第二更)黑水湖在北河一帶,距離凌州大約橫跨了大半個大陸,即便深淵獨(dú)自一人日夜兼程,也需要近一周的時間。更別提現(xiàn)在他還拖著黎莘。她需要吃喝,需要睡覺,需要定期的治療,否則身體就會崩壞,在無形之中,大大的減慢了深淵的速度。他更嫌棄她了。若是換到從前,他的耳目遍布大陸,想要去哪里,只需要一道小小的意識。現(xiàn)在可好,他得翻遍大陸,將這些意識碎片一一的拼湊起來。黎莘還不能不去,沒有她在,深淵壓根不能解開封印。她走了半天的路,雙腿就吃不消了,拽著深淵的胳膊道:“買頭鑼獸吧,我走不動了。”簽訂了協(xié)議之后,黎莘更膽大了一些,不像之前那般謹(jǐn)小慎微。畢竟現(xiàn)在是深淵更需要她,她雖不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起碼還是可以提一些不過分的,小小的要求。深淵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閉嘴?!?/br>說著又往前走。黎莘鼓了鼓臉頰,索性直接站在的原地,半步都不動。深淵走了幾步就發(fā)覺后頭吊著的小尾巴不見了,他轉(zhuǎn)過頭,不耐道:“跟上!”黎莘扯了扯嘴角,雙臂抱胸,仰天看著不理會他:“反正我走不動了?!?/br>深淵瞇了瞇眼:“你想讓我‘帶’你走?”他刻意咬重的字音,話語之間的恐嚇不言而喻。黎莘把袍子一拉,席地而坐:“你帶吧,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到日后就有人掘你的尸骨,嘲諷你是怎么淪落至此的。”她不甘示弱道。深淵被她激的額際青筋直跳,拳頭緊攥,恨不能掐斷她的喉嚨。忍了又忍,才平復(fù)了心情,緊蹙著眉走回來,將她一把扛起來,效仿之前的姿勢。黎莘在他身上蹬著腿:“你背我!不許這么干,不然我就咬舌自盡!”開玩笑,顛的五臟六腑都要出來的,她才不想委屈自己一路。深淵的怒氣值已經(jīng)瀕臨界限:“你究竟想怎樣?!”黎莘攀住他的脖頸,雙腿滑溜的夾在他腰上,像一個小型的身體掛件:“我不要被扛著走,要么就買頭鑼獸給我代步?!?/br>深淵磨了磨后槽牙,深吸一口氣,把她拎小雞崽似的揪下來,一手跨過她的膝彎,一手摟住她的腰肢。“現(xiàn)在開始閉嘴,否則我就把你撕成碎片?!?/br>他冷聲道。他胸膛寬闊,手臂健壯有力,托著黎莘不僅綽綽有余,還能讓她以相當(dāng)舒服的姿勢窩著。黎莘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會再折騰,乖乖的閉緊了嘴。深淵走的很穩(wěn),而且速度奇快,事實(shí)上,黎莘面前的景致就像快速掠過的畫面,到后頭甚至有些看不清了。她瞧得眼暈,闔眸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腦袋歪了歪,很快靠在他胸口睡著了。深淵只垂眸掃了這小團(tuán)一眼,本想將她的腦袋撥開,又想到她醒來的聒噪,兩相比較之下,倒不如忍耐一下好了。他們本在凌州邊界,眼看著要出凌州之時,竟被一隊(duì)人馬攔了下來。不速之客。若是黎莘醒著,就能發(fā)現(xiàn)面前這幾人十分眼熟。黎家人。某亙:來了來了,咱們說好的劇情怎么能少,真香蛇也是要霸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