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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之玉體橫陳在線閱讀 -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四】(第一更)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四】(第一更)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既然自己是所謂的“男主”,那么要找到攻略對象,身邊的女人自然不能放過。

因此她低垂了眼睫,平靜道:

“召來瞧瞧?!?/br>
目前對這原身的性格不好拿捏,更別提原身自己還是個假冒偽劣的,要扮演另一個男人。

所以只能淡然處之,不表現(xiàn)出鮮明的個性。

何姑姑應(yīng)了一聲,吩咐個宮女下去了。

黎莘拾掇好了,伏在案幾上裝模作樣的練了會兒字,正尋思著要不要改下字跡呢,便聽得門外有人通稟。

她挽起袖,將筆置在筆架上:

“進(jìn)?!?/br>
門扉輕啟,一名宮女躬著身,帶上兩個低眉順眼的宮裝麗人。

黎莘輕輕掃一眼,只看到她們?yōu)鹾诘陌l(fā)髻,裝扮的都規(guī)規(guī)矩矩,一著紫裳一為杏黃。

她以指尖叩了叩桌面,沉著嗓子道:

“抬起頭來?!?/br>
兩個美人聞言,不敢多言,只乖巧的仰起臉。

紫衣的那個月眉星眼,一張精巧巧的瓜子臉,膚白若霜雪,瞧著是個端麗清美的佳人。

嫩黃的面如銀盤,天生一臉笑模樣,櫻桃小嘴嬌嬌翹著,膚色比紫衣的更為紅潤一些。

黎莘面上不露聲色,心里卻嘖嘖稱贊。

到底是天底下最讓人趨之若鶩的金絲籠,隨便拉出來兩個,雖說不上傾城國色,也都是難得的美人了。

可惜她這輩子是無福消受了。

一想到小腹上那假陽具,黎莘瞬間就失了幾分興味。

兩個美人見他冷淡,心中惶恐,忙又垂了眸去,連聲告罪。

黎莘支著下頜,隨口問道:

“何罪之有?”

大抵是沒料到她會有如此一問,黃衣美人立時張皇了,磕磕巴巴的不知該說什么好。

倒是紫衣的沉著冷靜,將姿態(tài)放到最低,輕柔細(xì)語:

“妾蒲柳之姿,恐污了殿下的眼,罪該萬死?!?/br>
一看就是個人精。

黎莘摸了摸下巴,倒是對她來了些興趣,暗忖著這位有沒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女主角?

“你喚什么?出身又是哪家?”

她還是了解宮中規(guī)矩的,即便是賜下來一個做侍妾的美人兒,也很少有平民百姓里的。

其一,能養(yǎng)出進(jìn)的了宮,容色出挑,談吐知禮美人的百姓人家,少的好比鳳毛麟角。

其二,既然有一個受寵的生母,想必那位父皇也不會慢怠了她,自然不可能隨便選人伺候她。

“稟殿下,妾乃鴻臚寺柳主簿之女?!?/br>
黎莘聽了,略略頜首,也不說旁的,問一邊黃衣女子:

“那你呢?”

那女子面上已滲了細(xì)細(xì)的汗,就沉著這一點來看,遠(yuǎn)遠(yuǎn)不及身邊的柳氏。

“妾,妾乃光祿寺署丞之女?!?/br>
黎莘輕笑一聲:

“光祿寺設(shè)大官,珍羞,良醞,掌醢四署,你又是哪家的署丞之女?”

黃衣女絞了絞帕子,紅著臉囁嚅道:

“家,家父官從掌醢署?!?/br>
她說不好話,到現(xiàn)在連自己的姓都不曾報出來,黎莘卻仿似見著了有趣的東西,單拎著她問話:

“你喚什么?”

黃衣女下意識道:

“英娘。”

脫口而出才發(fā)覺,自己在黎莘面前說了個閨名,簡直糊涂到家了。

當(dāng)下駭?shù)拿嫔l(fā)白,忙伏在地上告罪道:

“妾愚鈍,妾愚鈍?!?/br>
某亙: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五】(第二更)

黎莘并沒有怪責(zé)她,反而起身走上前去,親手把英娘攙扶起來。

一旁的柳氏依舊靜靜跪著,從黎莘這方向看來,也不見什么端倪。

她本就是故意的。

雖說這么做有些殘忍,可是她必須得試探清楚這兩人的底細(xì),能進(jìn)宮的,沒多少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除非這繡花枕頭漂亮的能讓人完全忽略她的內(nèi)在。

英娘受寵若驚,臻首低垂不敢直視黎莘,只耳根尖紅的通透,一路暈染至雙頰。

黎莘很有幾分調(diào)戲人的本事,蓄意在她膩滑的手腕上輕輕撫了一把。

英娘愈加羞怯,連身子都止不住輕顫起來。

黎莘俯身過去,在她耳邊拂了一口熱氣,啞聲道:

“既是身嬌體軟,你說喚英娘,我便依了你?!?/br>
恩,這嗓子還真是磁性的很。

黎莘表示十分滿意。

所以有時候女人才是最了解女人的,好比黎莘現(xiàn)在,不說不辨喜怒的柳氏,起碼英娘已經(jīng)自亂了陣腳,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了。

她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又和兩人隨意說了幾句,就放她們離開。

至于之后的事,就要靜觀其變了。

她獨自在殿中理了一會兒思緒,又把何姑姑喚進(jìn)來:

“姑姑,我想出宮一趟?!?/br>
黎莘沒有傳承多少原身的記憶,所剩不多的畫面也多是模糊的,只隱隱約約的記得一處府邸。

她猜測是原身入宮之前的住所。

本以為何姑姑會阻攔她出宮,不想聞聽此言,她竟還長抒一口氣,如釋重負(fù)一般:

“殿下總算想明白了,奴這便去使人安排事宜?!?/br>
黎莘忍住心頭詫異,淡淡笑道,

“姑姑預(yù)備就是。”

出宮之行過于順利,她準(zhǔn)備的說辭也沒使出來,倒省了些口舌。

再說另一邊,柳氏與英娘回了偏殿。

她二人本是相識,父輩有些交情,又同時被賜給了當(dāng)今最受寵的三皇子,難免惺惺相惜。

然而經(jīng)此一事,柳氏心里不大是滋味。

論姿容,她自認(rèn)比英娘更勝一籌,論才識,她也不輸世家貴女,偏偏不知這英娘有甚出挑的,讓殿下另眼相待。

要知曉,太子英年早逝,儲君未立,二皇子已封了王,遠(yuǎn)遠(yuǎn)走了,留下的便是三皇子,四皇子。

其中四皇子生母不顯,本尊也是平平,哪比得上三皇子勢大?

若是押對這一注,日后得了恩寵,說不得能攀個妃位,盡享榮華富貴。

柳氏想的深沉,英娘卻簡單多了,挽了她胳膊,癡癡笑道:

“jiejie,三殿下可真是俊吶。”

她自幼長在深閨里,平生就只愛珍饈美味,壓根不知少女心事,也不知情之滋味。

如今竟是動了幾分春心。

柳氏心里啐她不知羞恥,面上依舊笑盈盈的:

“英娘,可不敢妄言殿下,若是讓人聽了如何是好?”

英娘聞言,忙掩了唇,四下里瞧了瞧:

“你瞧我這嘴,總沒個把門的。”

柳氏目光閃爍,故作艷羨:

“英娘,殿下今日待你真好,讓人瞧了好生羨慕?!?/br>
英娘一聽這話,腦中自然浮現(xiàn)殿中發(fā)生的一切,忍不住紅了臉,赧然道:

“哪里……是殿下寬容大度,不怪我胡言亂語?!?/br>
柳氏抿著唇笑。

哼,得寸進(jìn)尺的小蹄子。

某亙:

阿莘(摸下巴):被女人爭風(fēng)吃醋的感覺,嘖,真好。

柳氏:殿下是我的!

英娘:殿下是我的!

大佬(擼袖子):……你們等著。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六】(第三更)

黎莘這回出門,沒有攪出太大的動靜。

她還以整理儀容為由讓人送了鏡子上來,頭一回好好瞧清了自己的樣貌,與此同時,不免為古人的智慧拍手稱絕。

那改變嗓音的藥就足夠厲害了,再看面上妝容,豈是一個精妙可言的。

膚色沒有刻意的染黑了去,只略黃一些,一雙眉勾的濃黑鋒銳,頗顯威嚴(yán)。至于面頰,也不知怎么修的,愣將一張柔美的鵝蛋臉刻出了輪廓。

唇色淡了,喉結(jié)粘了。

乍一看過去,真像是個翩翩的俊美少年郎,只是有些雌雄莫辨。

所以說,怪不得是世界,什么牛批的技術(shù)都有。

黎莘對著鏡子欣賞一會兒,若不是明知這身體是女兒身,她都要忍不住愛上自己了。

而等她蹬上靴子,踩到里頭的玄機(jī)時,心里噗嗤就笑開了。

古,古代版內(nèi)增高?

有點意思。

這一身錦衣華服,長身玉立,可謂是龍鳳之姿,碾壓了大半的真男人了。

當(dāng)她騎著馬,出了宮,踏上街道時,這種感覺就愈發(fā)強(qiáng)烈了。

如今民風(fēng)尚可,對女子的拘束也不算苛刻,已婚婦人且不必說,年輕的姑娘們也有三五成群的。

每每她走過,就能招惹來不少或羞怯,或好奇,或探詢的目光。

秋波也被送了不少,路上也掉了不少帕子,她愣是一塊都沒拾。

若是她不是一人一馬一隨從的出街,真能得到那所謂的“擲果盈車”的美名也說不成。

不過此次出行,還是為了原身的身份。

她隱約記得記憶中的府邸,卻不能明說,只能順著模糊的路線尋過去,還得裝作無意,不能惹了侍衛(wèi)疑心。

那一片的位置,在繁華的東坊街,多是達(dá)官貴人,皇親國戚的住所,她越往那頭去,瞧見的車馬行人就越不同。

將將路過一處茶樓,黎莘嗅到四溢茶香,便放慢了步子。

這地方,有些熟悉。

她側(cè)目望去,見是三層小樓,門前一張匾額,上書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張狂不羈:

茗品樓。

那一樓已擁擠了密密人群,看衣著打扮,多是家底小豐的,幾個幾個的聚在一起吃茶談話。

二樓是雅座,外頭只有零星幾扇窗開著,里頭人影綽綽,瞧的并不明晰。

黎莘瞇了瞇眼,細(xì)細(xì)去看。

冷不防頭頂一扇窗恰好讓人支起來,露出一角翠色紗袖。

黎莘往上,窗里的人往下,兩個人便正正好將眼對上,俱是怔愣。

那翠色紗袖是個俏美小丫鬟的,她身邊還有一倚窗顧盼的女子,唇鼻處讓面巾掩了,只露出半張臉。

就是那半張臉將黎莘驚艷了。

她略偏了視線,一雙眉細(xì)秀而纖長,如朝春柳葉,盈盈青黛。

眼若桃瓣,寐含秋水,那眸往人身上輕忽一掃,便似霧里看花一般,迷的人五迷三道去了。

她和黎莘同時挪開目光。

小丫鬟也知不好,忙將窗子放下來,隔了外頭的喧鬧:

“姑娘,可要換個座去?”

寧姝窈搖了搖頭,鬢發(fā)上簪的步搖清脆幾聲響,她撫了撫,懶懶倚在了軟墊上。

翠映見她不語,又看著半扣的門扉,立時心知肚明,忙去闔上了。

?“姑……公子,好了?!?/br>
某亙:大佬來了,那么問題來了,大佬的長相能排第幾呢?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七】(200珠加更?第四更)

寧姝窈見狀,就伸出手,取了面巾下來:

“宮里如何了?”

誰也不曾想到,面巾下這秀靨,瓊鼻玉立,唇若紅蓮,瞧著是個傾國絕色的佳人,偏偏這嗓子清朗潤澤,與男子一般無二。

翠映早已習(xí)慣如此反差,聞言收斂了面上神情,遠(yuǎn)遠(yuǎn)站著道:

“主家只說,靜觀其變?!?/br>
寧姝……不,應(yīng)當(dāng)是寧舒曜聽了,哂笑一聲,捏了只天青色的茶碗把玩,襯的五指瑩透,玉脂也似。

“他那寶貝太子去了,倒沉的住氣,也不怕赫連家的毒婦竄了權(quán)。”

翠映身子顫了顫,不敢說他大逆不道,只低聲道:

“想是主家自有打算。”

寧舒曜瞥了她一眼,唇角一勾:

“你猜我方才瞧著誰了?”

翠映實則怕極了他,聞言便只得附和道:

“不,不知?!?/br>
她單顧著支窗,并沒有在意下頭的行人。

寧舒曜將窗沿提了一條縫,路上人來人往,早已不見了那錦衣公子蹤影,想是走的遠(yuǎn)了:

“赫連家的蠢蛋?!?/br>
翠映趕緊制止他如此言語:

“公子!”

寧舒曜朗笑一聲,終是蓋不住男兒身的瀟灑狂放,肖似女子的美人面,也多了些俊逸姿態(tài):

“怕甚,誰還要來砍你人頭不成?”

他想到自己方才所見的畫面,忍不住興致盎然。

赫連毒婦可真是膽大包天,當(dāng)初就拿了貍貓換太子這一出,如今還要來個更厲害的,他倒是要看看,她打的什么好算盤。

“將你帕子拿來?!?/br>
他沖著翠映伸出手。

————

黎莘足繞了兩圈,才尋到了夢中府邸。

然而她發(fā)覺侍衛(wèi)有意拉著她躲開,只做不知,遠(yuǎn)遠(yuǎn)的將那府邸位置記下了,晃了兩次,又原路返回。

本還不能確定,這侍衛(wèi)如此行徑,反而讓她有了決意。

原身定是那府中人。

她不想惹人懷疑,就在周圍逛了逛,買了些亂七八糟的小物什,一應(yīng)交給侍衛(wèi)。

等到天色漸暗,便又架著馬往回走。

路上經(jīng)過那茶樓,她想起上午的驚鴻一瞥,不免慢下腳步,開始回憶自己心里的顫意。

她是頭一回見那姑娘,就是她容顏極盛,她也不該有如此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更甚者,隱隱的有些懼怕。

??這就是原身殘留下來的情緒了。

那么莫非原身是和這女子見過了,或者說,熟識的?

正沉思間,忽聽頭頂一聲清脆笑聲,緊接著香風(fēng)襲來,馥郁芬芳,有什么飄飄蕩蕩的輕柔落下。

黎莘下意識的伸手接了,低頭去看。

手帕?

還是淺紫藤的底,雖未紋繡,單看那布料,嗅那香氛,便知是個閨秀人家的。

黎莘勒住韁繩,抬眸瞧去。

還是那窗口,只不過已徹底支的高了。

佳人倚窗,盈盈含笑,仿似神纓仙子入了凡塵,美的如夢似幻,既是水中月,也是鏡中花。

這等美色,便是在她便宜父皇的后宮里,也難尋其一吧?

黎莘攥著手中絲帕,不免好笑。

可惜了,若她真是男子,這會兒定是心旌動搖,三魂去了七魄,露出癡呆丑態(tài)來。

但她不是。

因此挺直脊背,扶正發(fā)冠,將絲帕一捏,置于鼻間輕嗅,十足風(fēng)流姿態(tài)。

半晌勾唇而笑,黎莘手一松,仍由絲帕隨風(fēng)而去。

撩她,姑娘還太嫩了。

某亙(撕心裂肺):撩起來,mama讓你們撩起來!

今晚四更,亙亙得好好照顧姨媽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