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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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僵持片刻,那面具人似是同意了,走近一些,低低道:“也好……”話未說話,突然伸出手來,去扯黎莘面上的素帕。好在黎莘將他防備的死死的,見他動作,忙身子往后機敏的一閃,順手便抓住了他的面具,狠狠往外一拉。誰怕誰?!面具人顯然也不曾想到她會如此,要躲開已是來不及,只待急急后退,面具的帶子被扯斷,直直摔落在地上。黎莘的面巾也被拉了下來。一時間,周圍安靜下來。黎莘拿手捂住臉,只露出一雙眼睛,他拿衣袖遮了面,只能瞧見朦朧間的輪廓。衣袖并不長,險險的把上半張臉擋了,那下頜便顯出來,瑩潤細膩的膚,一雙朱紅的菱唇,緊接著,就是側(cè)臉極美的弧線。黎莘定睛一看,怔了。這……是男是女?身形嗓音皆是男兒,單瞧半張臉,卻勝過女子姿容。“小丫頭狡猾的緊?!?/br>他轉(zhuǎn)過身子,袖子依舊遮了眉眼,一雙唇輕啟了說話,皓齒內(nèi)鮮。世上真有一種人,明明不曾露出真容,依然美的勾人心魄。黎莘依稀有些相信他那句胡話了。——“旁人說我生的太過貌美,怕將面具揭了,你自慚形穢?!?/br>“你,分明是你先胡來的?!?/br>黎莘憋著氣,方才被美人驚艷的怔然也褪去了,只死死的擋著自己的臉,好不讓他看了去。天知道他有沒有見過原版的三皇子,被發(fā)現(xiàn)了還得了。那人笑一聲,俯身撿起面具。帶子雖斷了,從中一系還能使得,他擋了臉,又拾起素帕。“如今也算是兩相抵消了?!?/br>他說著,來到黎莘面前,展開那素帕。黎莘縮了縮身子:“你做甚,我只瞧了半張臉,你也只瞧我半張,可不許亂……”話語戛然而止。面前縈了他身上清香,他雙手穿過她腦后,仿似將她環(huán)抱了一般,輕緩的將帕子系上。黎莘沒有動彈,瞪大眼珠瞧他。他遮好她的臉,待她遲疑的放下手后,指尖向后游移,指腹撫過她下頜細軟溫?zé)岬募∧w。輕薄之舉,偏他做出來,只見風(fēng)流,不顯下流。“總有一日,你會心甘情愿讓我瞧的?!?/br>他低低笑道。黎莘不覺被那嗓音撩的紅了耳根,好在有帕子遮擋,倒也瞧不明晰。待她從這惘然中回過神來時,面前已空蕩蕩的一片,面具人來去無蹤,這會兒又不見行跡了。她呆呆一會兒,忽而回過味來,狠狠拍了自己額頭一記。真是恨不能捶死剛才那被美色迷惑了的自己。她就應(yīng)該強行把他袖子扯下來!黎莘又氣又惱,用力抓了抓頭發(fā),將窗子一關(guān),預(yù)備從桌子上爬下去。然而身子才一動,衣服上就摔下去一件小物什,似乎還有些沉,一下子砸在地上,啪嗒一聲響。她愣了愣,蹲下身子拾起來,放在手里仔細查看。這是一枚雕刻精致的小雀鳥,金子打的,體積小巧卻有些沉,就連羽毛都點的栩栩如生。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物件。那么也就是說,是方才那面具人留下的?某亙: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二十二】(第二更)黎莘“病愈”后,倒是得來了不少艷福。且不說原身之前的侍妾,新進的兩位美人,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把她盼出來。兩人像是說好了似的,輪流著獻殷勤,讓黎莘有些難以消受美人恩,其中尤以柳氏最甚。她真的將東坊街的馬蹄糕帶了來,親手要服侍著黎莘吃下去,那白糯綿軟的糕點入了口,她身子便一同倚過來。黎莘并未推拒,反手就搭住她的腰。彼時的英娘也在殿中,見二人親昵,忍不住揪了揪帕子,面上的笑意也透出幾分勉強。“殿下,這點心滋味如何?”柳氏怯怯的縮在她懷中,香腮暈紅,不勝嬌羞。黎莘拿出了風(fēng)流情種的撩妹實力,握了她柔夷,輕輕揉搓一回:“美人親手奉上的,自然口有余香?!?/br>只說的柳氏赧然紅了玉面。英娘咬咬唇,有心湊上去討好,卻沒那打岔的話頭,干巴巴瞧著,心里酸的直冒泡。三人在殿中說了一會兒話,何姑姑就敲響了門,言說有事通稟。黎莘了悟,立時遣了兩位美人下去。她們很是乖覺,不必多言,兀自走了。只離開殿中時,那柳氏回眸望一眼,似有深意。英娘在一旁陰陽怪氣:“jiejie好福氣,得了殿下歡心?!?/br>柳氏伸手扶正釵環(huán),神色不變,平靜道:“meimei言重了?!?/br>多的,卻不說了。本就是個表面姐妹,誰還要真當她知心去了?比起這個,還是先將消息遞出去要緊。————黎莘的婚事在一場早朝后便昭告了天下,她早有準備,恰到好處的露出喜悅之色。衛(wèi)國公的次女,自然比不得嫡長女來的名聲遠揚,據(jù)何姑姑說,這一位還是個記在嫡母名下的庶女。當然,外人是不知的,她們卻都打探清楚了。黎莘很難理解盈妃的想法,既然要捧著自己的孩子,如何就尋了這門親事?不管如何想,都是不相配的。然而她又不能當面質(zhì)問盈妃,只得忍耐下來,權(quán)且過了眼前的關(guān)卡再說。婚期定在三個月過后,相對其他來說,稍顯急促了。黎莘卻覺著這三個月,能讓她做許多事。她從何姑姑處旁敲側(cè)擊了一些原身的信息,固然,她不會說東坊街那府邸的事,可有關(guān)原身的性子,喜好,她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提點出來。黎莘逐漸能拼湊起小姑娘的形象,值得可憐的是,興許在她穿來之前,原身已近瘋魔了。而這一切的源頭,與盈妃是脫不了干系的。又是一夜,黎莘解了束縛,打開了后窗。面具人許久不曾出現(xiàn),她偶爾想起,便拿出那一只小小的金雀,猜測他的身份與用意。夜風(fēng)習(xí)習(xí),拂動她的發(fā)絲,帶來萬物初生的細碎聲響。“夜深了,你這小宮女緣何又獨自在這兒?”正當黎莘抓著小金雀發(fā)呆時,那熟悉的嗓音再度出現(xiàn),正正好湊在她耳際,近的她都能感知到那一股熱意。她下意識的一側(cè)頭,以為自己會對上那張鬼面。“你——”面前之人卻讓她怔忪了。猙獰鬼面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半張紋路精美的銀制面具。他唇角輕揚,笑意淺淺。某亙:嫌慢的不要急,現(xiàn)在在刷好感,刺激的都在成婚后~( ̄▽ ̄~)~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二十三】(第三更)黎莘回過神,忙往臉上一摸。長舒一口氣。幸好她想的多,每回透氣都會把面巾遮上去,如今自己的臉被好好遮擋著。“你夜半三更來這處,我若喊一聲,立時就有人來逮你?!?/br>黎莘輕哼一聲,嚇唬他。面具人又笑了,這回能瞧清他下半張臉,菱唇一翹,素齒鮮白,兩種色彩相交映,煞是好看。“你喚人來,我便說你與我私通,拉你下去做對苦命鴛鴦,倒也不枉此生?!?/br>他說的玩笑一般,半個身子撐在窗邊,牢牢將她周圍的空間給占據(jù)了。黎莘呸呸呸三聲,伸手就要打他:“誰要同你私通做鴛鴦?!”面具人反應(yīng)極快,一把就將她手腕攥住了。他只扯著她輕輕一拉,黎莘纖瘦的身子就不自覺往他的方向撲過去。她連連穩(wěn)住都遲了一步。面具人膽大包天的將手搭在她腰上,細細的一把楚腰,往常她還要往里頭塞東西,才能做出男子的身段。而晚間已換了衾衣,薄薄一層料,觸手就細膩柔軟,全然是女子的裊娜窈窕。面具人的動作也滯了滯,不過黎莘正掰扯他的手,并不曾注意道。“我同你素昧平生的,你常來招惹我又是為何?”黎莘羞惱道。他手鉗的緊,黎莘掰不開,只能不甘不愿的靠著他,說話時呼吸起伏,吹的面巾都一上一下。不得不說,這姿勢著實曖昧了。“你當真不記得我?”面具人側(cè)了側(cè)頭,從黎莘的位置,能見到他瞳仁,但還是無法拼湊出全貌。“你將自己遮成這樣,誰能瞧出來?!”她氣急敗壞道。面具人聞言,并未因她的態(tài)度著惱,反而禁不住笑出聲。??他攬著她的腰,往外一帶。“欸,欸欸欸!”黎莘半個身體都凌空了,事發(fā)突然,她沒按捺住一連串驚呼。天旋地轉(zhuǎn)間,她已經(jīng)被帶出了窗子,一腳踩在草地上。前一天正下過雨,地上濕軟泥濘,這些倒也罷了,可問題是,她壓根沒有穿鞋。一雙羅襪直接浸滿了泥水,初春的冷依然刺骨,涼的她身子一顫,咬著唇用力推他一把:“瘋子!”面具人也未曾料到這般狀況,愣愣半晌,方才無奈道:“這一遭,我也只能賠罪了,是我的不是。”誰想到她竟未著鞋履。黎莘氣的把小金雀砸在他身上:“日后再來煩我,我一剪子戳了你的脖子!”說罷就要抬腿離開。面具人趕忙一把攥住她手腕。“你莫要太過……!放開我!”黎莘忍無可忍,正要吼出聲,猝不及防他托著她的腰,忽然又將她抬了起來,安置在窗臺上。她伸腿踢他,被他抓住了腳踝。緊接著,他在她瞠大的雙目中,解開了她足上濕粘的襪子。男人單膝跪下來,她一只赤裸的腳就踩在他干凈的外衫上,他手掌修長瑩白,對比著黎莘染了淤泥的腳掌,著實鮮明。她自己都不忍看。“知錯就改,方是君子所為?!?/br>他輕笑一聲,從懷里掏出素帕,緩緩的按在她冰涼的玉足上。冷熱交替,黎莘不由得縮了縮腿,咬緊下唇。怎么,怎么感覺這么奇怪呢?某亙:雖然大佬現(xiàn)在有目的,但是我發(fā)誓大佬絕對超級寵莘莘的!今日休息今天亙亙休息一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