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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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老天爺察覺到黎莘的為難,無意之中,幫了她一把。黎莘從偏殿去尋寧姝窈,打算以政務(wù)繁忙為借口多拖延幾天時(shí),恰好撞上一行宮女。她們手里捧著有些眼熟的衣物,如果黎莘沒瞧錯(cuò),那是寧姝窈穿在身上的中衣,她昨晚真切見過的。那中衣上,還染了血漬。“慢著!”黎莘見著不對,喝住她們,“這是何物?”打頭的宮女也不曾想到會在這里撞到黎莘,一時(shí)神情緊張,捧著衣物跪拜下來。黎莘免了她的禮,讓她起來說話:“這是王妃的?”她指著她手里的衣物道。那宮女面色泛紅,低垂著頭點(diǎn)了點(diǎn),算是承認(rèn)了。黎莘又問:“王妃可是傷著了?”因那衣物是折疊起來的,黎莘看不清血漬的具體位置,故此有了一問。那宮女聞言,不知如何開口,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聽得黎莘不耐煩起來:“啰嗦什么!”她沉了嗓音,頗有威嚴(yán),聽的宮女心里慌亂,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磕磕巴巴道:“是,是王妃的小日子——”黎莘:“……”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見黎莘不言語,宮女聲若蚊蚋,囁嚅著道:“——不小心染上了?!?/br>真相大白。黎莘以手握拳,重重咳一聲掩飾尷尬,面上神色不變,輕描淡寫道:“知曉了,退下罷。”宮女們?nèi)缑纱笊?,長抒一口氣,捧著衣物匆匆走了。留下黎莘一人,形單影只的佇立在路中央,蕭瑟難言。黎莘:我不配做女人。微笑.jpg————不過既然寧姝窈來了葵水,她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不同她同房了。黎莘特意去安撫了躺在床上的寧姝窈一番,她神色蒼白,秀眉緊蹙,想是腹痛難忍所致。身為女人,黎莘表示十分理解。“這幾日你安心歇息,讓她們好生伺候著,我得了空,就來看你?!?/br>黎莘拉著寧姝窈的手,她的十指若削蔥,和面具人的仿似,都美的如玉琢一般。她摸了一把,覺著觸感細(xì)膩溫潤,忍不住又摸了摸。女人也好色。寧姝窈卻似痛的無暇顧及她的輕薄,懨懨的點(diǎn)點(diǎn)頭,全然沒有上午的精神頭了。黎莘和她說了會兒話,沒再打擾她休憩,兀自離開了。進(jìn)了偏殿,方覺如釋重負(fù)。她緊閉了殿門,不許人進(jìn)來,自己躲進(jìn)內(nèi)室,飛快的解開了胸前的束帶。“呼……”新鮮的空氣涌入胸臆,她頓時(shí)舒爽,整個(gè)人軟軟倒在床榻上,止不住用手揉了揉受苦的兩團(tuán)柔軟。這是她有史以來綁的最久的一回。黎莘在榻上補(bǔ)了一覺,醒來時(shí)天已擦黑,周圍寂靜無聲。發(fā)冠在她的翻滾下亂了,她隨手就拆下來,丟到一旁去。內(nèi)室時(shí)常備著凈水,黎莘散著長發(fā)走下榻,倒出藥水洗去面上的妝容,撕下喉結(jié)。因潑的急,水珠浸濕了前襟,她嫌棄粘的難受,索性扯開了里衣,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肌膚。那束帶的紅痕還清晰可見。寬大的衣衫滑落,露出半邊如玉的肩畔,她脫了里頭的夾物,褲子也掉下來,一雙腿纖細(xì)雪嫩,半搭在榻上。春色撩人。盡收寧舒曜眼中。某亙:很久很久以后,大佬回想起自己裝姨媽痛的日子。大佬:……你再說一遍?某亙(乖巧):我什么也沒說。今天更到這里,明天也是多更的一天~雖然沒有爆更,但是會穩(wěn)定多更一段時(shí)間補(bǔ)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