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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神明系鈴(女尊)在線閱讀 - 六

    



    嘆了口氣,他披上衣衫,走到翡翠玉屏朝外叫了一桶熱水進(jìn)來,順帶讓侍女準(zhǔn)備一些傷藥,侍女聽罷心中一緊,隨即聽到沉寒繼續(xù)說:小姐無礙,此刻涂擦一些傷藥,小姐醒來后不會太痛。

    侍女想起剛才守在門外聽到的響動,不禁有些臉紅,聽小姐那嬌媚舒爽的浪音,看不出這通侍還挺厲害

    待人出去以后,他去床榻上抱起昏睡過去的明珰,輕柔地將她放進(jìn)浴桶里,可是他在浴桶外不太好給她洗凈,只好脫下衣衫,隨她一起坐入浴桶,隨著水的浮力,虛虛將她抱在懷里,她依舊紅著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上,無知無覺。

    她那么小,以至于讓他覺得像在抱著小孩子。

    她可不就是孩子嗎

    沉寒啞然失笑。

    他身下依舊堅硬的挺立著,直直戳著明珰柔軟的大腿,她不舒服地掙了掙,搞得水花濺了他一臉,他卻不能松開鉗在她腰間的手,否則她可能會淹著。

    他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將她往上提了提后換了個姿勢,盡量讓自己那物不要碰到她。他拿錦帕輕輕擦拭她身下的泥濘,誰知只是輕輕摩擦幾下,似乎又將她的情欲給勾了出來,嗯好、好舒服

    看來情藥還未發(fā)散完畢。

    沉寒將她抱起來,兩個人面對面緊緊貼合著,她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水面在她下巴的位置浮動。

    他托著她的腿根將她又往上送了送,讓她的下頜抵在他的肩膀上,濕漉漉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耳畔,明珰下意識環(huán)住了他的后頸,雙腿半圈著他的腰。

    她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緊貼自己的一對小乳在快速地起伏,她似乎覺得這樣的摩擦很舒服,開始自己去磨蹭,好幾次蹭到了他的rutou,弄得沉寒也有些呼吸不穩(wěn)。

    他去圈住性器摩挲幾下,仰頭忍住下身的欲望,將手往上移到了明珰的花xue邊,他張開大掌覆蓋上她整個陰部,用幾根生有薄繭的手指輕輕磨礪著她可憐的小花珠。

    明珰緊了緊手臂,低低吟叫起來。

    聽到耳邊的呻吟,沉寒的唇角微微翹了起來,借著水的潤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剛才還平靜的水面因為他手上愈來愈快的動作開始泛起了細(xì)小的水花。

    他凝神感受到花珠漸漸充血挺立了起來,他知道她快要xiele。

    明珰太爽快了,雙腿不自覺收緊,卻是將他的腰身纏得越來越緊。耳邊的媚叫漸漸高亢起來,好像一個登山者即將攀上山峰。

    下一秒,她抑住了喉嚨里的聲音,像尋求一個安全的港灣,她將臉頰埋入男人的肩窩里,渾身顫抖著將體內(nèi)的yin液xiele出來,

    晶瑩的汁液流了他一手,繼而在溫?zé)岬乃锫_。

    沉寒輕輕掐了掐她飽滿的臀rou,他被明珰八爪魚似地抱著,時間久了有些不適應(yīng),索性挪了挪,往后靠在了浴桶邊緣。

    小姑娘灼熱的呼吸一陣一陣噴灑在他的脖頸上,有些癢。

    他就這樣讓她抱著,撒開手將雙臂撐在邊緣上,仰頭看著頭頂?shù)姆苛?,微微愣神。正是如此,他并未發(fā)現(xiàn)身上的人緩慢地睜開了的眼睛,霧氣漸散,一雙杏眼慢慢清明起來。

    她疲累得不行,話都說不出來,所以她也沒有氣力從這個男人身上離開。

    但即使好像下一秒就能昏睡過去,身體里的燥熱sao動依然如魔鬼般叫囂,像絢爛的煙花一樣綻放,落下的點點塵埃齊齊往身下腫痛的地方涌去

    好空虛啊。

    她被這種難受的感覺弄得淚眼朦朧,嬌氣地哼哼了起來,沉寒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動靜,他趕緊將她抱起來看她的臉,看她雙眸微睜,一時有些怔忪,小姐?

    她支起胳膊,右手撐在他的心口上,垂首低喃,我可是中毒了?怎么、怎么又難受起來了

    沉寒聽罷,伸手去攬住她的腰肢,整個人覆上去,用近乎蠱惑的低語湊到她耳邊說:小姐小姐,不是中毒他輕輕吹了口氣,又去玩弄她充血的花珠,一根手指在花xue邊上打著轉(zhuǎn),馬上就不難受了

    長夜寂靜,唯有塵玉閣隱隱傳出女子的吟啼。

    柔媚而婉轉(zhuǎn)。

    侍女守在門外,靜靜聽著自家小姐的聲音間歇一會兒又叫了起來,嗓子都啞了,卻一直這樣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到深夜才終于停歇下來。

    側(cè)君可真會選人。

    明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看著干凈整齊的床榻和寢衣,撓了撓頭。

    若非腿間的不適,她差點以為昨夜只是做了個春夢。

    小姐,侍女雪月掀起帷幔和紗帳進(jìn)來,小姐你醒啦?看明珰皺著眉頭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問:可有哪里不適?

    還好。她回憶著昨晚的情形,雖然初初她有些神志不清,但還是大致記得,尤其到后邊越來越清晰。那個男人給她破身時確是極疼的,但他處處小心謹(jǐn)慎,生怕她受一點傷,等那陣痛緩過之后倒是開始有滋有味起來,他只要了一次,后面在水里、在床上,他都是用手指或是唇舌幫她舒緩情欲。

    她終于知曉了jiejie們所謂的極樂。

    小姐,還需要為您擦藥嗎?雪月?lián)鷳n道。

    明珰蜷起雙腿,搖了搖頭。

    那男人在最后為她擦了藥的,冰涼的藥膏,他說療效甚好,過了今日就沒事了。

    明珰笑了笑,對雪月說:伺候得不錯,拿些賞銀給他,說本小姐很滿意。

    雪月點點頭,那我讓風(fēng)花進(jìn)來伺候您服藥。

    她拿著明珰的賞賜駐足在塵玉閣門口,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那個通侍住在什么地方。早晨天將亮他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qū)⑿〗闶帐暗酶筛蓛魞舻?,仿佛他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此時正巧看到側(cè)君的侍從百道走過,雪月想著那人定是知會了側(cè)君才離開的,趕緊跑過去叫住他:百道大哥留步

    百道看到她,樂呵呵地跟她打了個招呼。

    百道大哥,你可知小姐的通侍往哪里去了?

    他百道有些疑惑,你找他是為何?

    小姐派我去給他些賞賜,她晃了晃手里的小托盤,所以你知道嗎?

    側(cè)君賞了他的。百道如是說,還是沒回答她的問題。

    這樣啊雪月盯著他,繼續(xù)說,可是小姐總得曉得他在哪里罷,畢竟是小姐的通侍,萬一夜里還要召見呢

    百道哽了哽,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于是說:他在西角那個廢池塘邊上的院落里。

    西角那里可一直是荒廢著的。

    雪月有些同情他,但仔細(xì)想來,他只是個通侍,地位其實與他們是一樣的。

    她給人道了謝,然后往西角走去。

    西角雜草叢生、庭廊破舊,一派荒蕪蒼涼之景,她東拐西拐才終于瞧見了一圈廢舊干涸的池塘,而那池塘后面便是一處窄小破落的庭院。

    她剛要抬腳往那邊走過去,余光卻突然瞥見了一個人影,她下意識躲了躲,卻見那人一副侍從的打扮,大步跨著往那個院子走去。

    她不認(rèn)得那個人,應(yīng)當(dāng)不是塵玉閣的人。

    心下有些不安,她悄悄跟在了他后面,找了一處隱蔽的樹叢藏著,看著那個人大大咧咧進(jìn)了院子,朝里面誒誒喊著。

    人呢?人呢?

    好一會兒才有人回應(yīng),是那通侍的聲音。他應(yīng)是被人突然擾了休息,聲音有些嘶啞,滿是疲倦。雪月憶起昨晚她守上半夜時無意聽到的,男人的呻吟。

    壓抑、低沉、性感、魅惑。

    她抓緊了手里的托盤,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男人打開房門看清來人后,禮貌客氣地朝他微笑,小兄弟找我是為何事?

    侍從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主君叫我來將這個給你。

    雪月聽到主君二字,心下大驚。

    沉寒的笑容淡了一些,接過那瓶子,當(dāng)著他的面打開看了看,像是昨日主君給他吃的丹藥。

    這是避孕藥,主君要你每日服用,不管有沒有三小姐的傳喚,侍從面無表情地說,這是規(guī)矩。

    沉寒自然知曉主君的意思,三小姐年紀(jì)尚小不明事理,而且尚未結(jié)親,此時自是不可誕育嗣脈,所以必須得從男人身上下手。

    他淡笑道:主君多慮了。言罷,他倒出一顆丹藥吃了下去。

    侍從看著他咽下藥丸,繼續(xù)說:主君還要我提醒你,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切莫忘了,是誰給你的機(jī)會。

    沉寒捏緊了手里的瓶子,面上確是風(fēng)輕云淡,奴永遠(yuǎn)感恩主君和大小姐。

    侍從沒在他的臉上瞧出什么來,索性收起目光,直接扭頭走了。

    躲在暗處的雪月震驚地瞪大了眼,看著二人散去,她擰緊了眉頭,趕緊回去將此事稟告給了明珰。

    明珰正在自己房內(nèi)用膳,聽了雪月的話,她氣得將手里的銀筷摔了出去,他竟是主君安排的人?!像是被惡心到了,她揮袖讓人撤了午膳。

    那個男人竟能瞞過爹爹,真是藏得夠深啊。

    她越想越氣,索性跑到趙里平那里去告狀,趙里平的反應(yīng)平淡得讓明珰以為自己沒說清楚,她又給他講了一遍,還沒說完就被趙里平打斷了,此事我是知曉的,你母親也知曉。

    明珰整個人都傻了。

    趙里平眉頭緊鎖,對她語重心長道:孩子,不要對你父親有那么大的敵意,他還能害你不成?他做的一切是為了你好。

    他害您難道也是為了我好嗎?

    明珰腦袋里亂成一團(tuán),自然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她心里突然浮現(xiàn)一種被人賣了的情緒。

    她最最信任的爹爹,竟然跟她最討厭的人一起來坑她?

    只是個微不足道的通侍罷了,你若不喜歡,便讓他自生自滅不管他。

    明珰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就跑了出去。

    趙里平愣怔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小妮子紅著眼睛像個兔子,似乎委屈極了,亦像是失望極了。

    他心中憋了一口氣,無奈地嘆了幾聲,卻一直沒將那口來得莫名其妙的氣給呼出去。

    明珰跑回去在房里生了一下午的悶氣,但是午膳吃得少,她的肚子早早叫了起來。

    好不易等到晚膳,她趕緊夾了一塊紅燒rou吃起來。

    站在一旁的風(fēng)花看她如饕鬄攝食一般胡吃海喝,忍不住勸道:小姐,您吃慢些,小心噎著。

    也不知道風(fēng)花的嘴是不是開過光的,她剛說完,明珰還就真被噎住了,風(fēng)花趕緊給她倒了茶水喝,好一陣才緩過來。

    明珰氣極,朝風(fēng)花吼: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風(fēng)花賠笑,小心翼翼地給她挑了一顆青菜放在碗里。

    小姐小姐一直在外面晃蕩的雪月跑了進(jìn)來,我打聽到了!

    什么?

    我打聽到那個通侍的消息了。

    聽到這兒,明珰只覺掃興,第一反應(yīng)是想讓雪月閉嘴,可她嚼著青菜想了想,然后示意雪月繼續(xù)說下去。

    那通侍是花樓的伎倌,被大娘子看中給他贖了身帶回府的。

    明珰忍著強(qiáng)烈的不適剛想讓雪月停下來,誰知她那嘴就像是沒個把門的

    年紀(jì)挺大了,聽聞方過而立。

    嘔

    在風(fēng)花雪月震驚的目光里,明珰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