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吻
冰塊吻
Chris炙熱的雙唇含住夏槐有些冰涼的唇瓣,舌頭長驅(qū)直入,一瞬間便觸及那塊化了一半的冰塊。 她的口腔清涼濕潤,而他的舌頭又熱又燥,將冰塊卷到自己舌尖的那刻,Chris發(fā)出舒爽的喟嘆聲,嗯~ 夏槐被他的聲音嚇得一瑟縮,舌頭像受了驚嚇的小動物要鉆回洞里,偏就遇上了后撤中的龐然大物。Chris略顯粗糲的舌背死死壓住夏槐的舌頭,想象那是他本人,緊緊覆在夏槐身上。那樣親密無間的貼近,又涵蓋了一種不言而喻的宣示他已成功深入她的腹地,將她占為己有。 但這種僅停留在唇舌的親密,對Chris來說顯然是遠遠不夠的。 他把手臂橫亙在夏槐的腰肢后,逼得她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抬高下巴,迎合他霸道入侵的深吻。 冰塊還在他的舌尖,他甚至不需要把舌頭伸回自己口中,冰水就濕答答洇開來,順著他探入的舌尖,滴入她的咽喉。 嗯嗯夏槐被冷得忍不住吞飲那些融化的冰水,她不自覺發(fā)出曖昧粘稠的吞咽聲,聽得她自己都耳根發(fā)紅。 Chris的身體早已起了反應,原本像小山丘一樣抵在夏槐肚臍處的性器,因她含糊的呻吟而變得更加腫脹,像是在對她施力,但其實不過是他硬得想要穿破衣物,進入她。 好軟,她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Chris吻得太深,壓得太緊,令夏槐隨著他的俯首而向后下腰。Chris單手撐住桌子,一手圈住她,將她與冷硬的桌角隔開。 直到夏槐的后腦勺都快貼到桌面,她抓在Chris肩膀上的手顫顫巍巍地拽了他一下,Chris才察覺到她快堅持不住了。 他摟著夏槐利落地轉(zhuǎn)了個身,兩人跌跌撞撞地疊在一起,她后撤他前進,等到她的背脊貼上冰箱門有了倚靠,他愈發(fā)肆意地貼緊她,與她的唇舌纏斗。 因為身高差的關(guān)系,他的舌頭甚至可以在她口中直上直下地進出,像是在模擬性交。 哪有人第一次接吻,就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似的 夏槐實在有些換不過氣了,拍了下Chris的小臂。 誰知Chris以為這是一種信號。 她在暗示他可以繼續(xù)。 他興奮得直接用兩手托住了夏槐的臀部,將她整個人往上一顛。 ?。∠幕眹樀卯敿磳赏缺P到他的腰側(cè),幸好她的聲音被他的口腔堵住,音量降了大半,不然可能把Chris睡在樓上的爸媽都吵醒了。 Chris繞過餐桌,邊走邊親著夏槐,像是一秒鐘都不肯放過她。 夏槐被他抱得暈頭轉(zhuǎn)向,唇舌都由他掌控,她被吻得神魂顛倒,那種熟悉卻從未被填滿過的酥麻感復又涌上來,她用雙臂緊緊摟住Chris的后頸,她也不想跟他分離。 Chris一腳踢開夏槐的房門。 他直奔她才離開不久的被窩而去,吻得難舍難分的當頭,卻被夏槐偏頭閃躲了下。他不解地亟亟追過去,聽到夏槐從喉嚨間溢出來的輕斥,門! 又嬌又媚,宛若春鶯啼囀。 Chris分出一腳,腳后跟一抵,門就被帶上了。 夏槐還沒確認好門有沒有關(guān)嚴實,眼前的景象已然天旋地轉(zhuǎn),她被Chris放倒在床單上,他跪在床邊,往上扣住她的雙手,繼續(xù)專注地吻著她。 不知吻了多久,冰塊早已全然融化,口腔的溫度因為不斷摩擦而上升,來不及吞咽的涎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溢出來,沿著下頜角要往夏槐的耳后流去。 嗯、Chris夏槐終于有些受不住了,叫著他的名字求饒,休息一下,好不好? Chris有些不滿,但更多的是委屈:你不是會換氣嗎?為什么要停下來? 夏槐用指尖截住持續(xù)往后滴的涎液,她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當務之急是要找紙巾去擦掉這水漬。Chris才不讓她浪費時間,他伸出舌頭吸吮她的指尖,只一下就換到她的下頷。他吐出舌頭一下一下,幫她舔舐掉分不清你我的水漬。 呃、輕點、哈哈哈你是狗狗嗎?別舔、癢! Chris來回舔了幾下,雙唇便又回到夏槐唇邊。他還是喜歡跟她接吻的感覺,好喜歡好喜歡,這種感覺過于美妙,令他流連忘返。 那天夜里,不知道Chris跟夏槐到底吻了多久,反正唇齒交纏已經(jīng)不適用次數(shù)來計算。 Chris被夏槐趕到樓上去睡,他硬著yinjing怎么都睡不著。半夜又偷偷跑下來三次,鉆進夏槐被窩里與她親吻。夏槐連自己是怎么睡著的都忘記,卻怎么都忘不了自己被Chris吻得舌根發(fā)麻的感覺。 第一次趕他回房,他才走到自己房門口就折返。 夏槐、我還要親!剛剛都是我主動的,這次你先把舌頭伸出來好不好? 如他所愿后,第二次趕他走,他去廚房倒水喝,看到夏槐沒喝完的水杯,一飲而盡后,又滿上。怎么都還是覺得口干舌燥,索性取了冰塊含在嘴里。 夏槐本來已經(jīng)在醞釀睡意,突然被冰涼的嘴唇吻醒,她睡意全無地推搡伏在她身上索吻的Chris,好冰、不要給我 Chris胡攪蠻纏的本事也是一流,他把冰渣喂給夏槐,又虛情假意地說,舌頭是不是凍壞了?我?guī)湍阄晃蜔崃耍?/br> 你能不能也用你的嘴唇吸吸我的舌頭?剛剛只有輕輕一下子,但是好舒服 他把昏昏欲睡的夏槐弄醒,又用孜孜不倦的親吻將她吻得困頓。 夏槐憑借著最后的理智叫他出去,他終于消停了一會兒,回房不知道睡了多久,又潛進了夏槐的房間。 我實在是硬得睡不著,derel,你行行好,再給我親親吧!我不碰你別的地方,手也不亂摸,只要讓我射出來就好。 再吸一次!最后一次!說不定吸完我就射出來了呢? 含得重一些,太輕了我都沒感覺唔、別咬! 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最后一次,也不知道他硬了多久,反正夏槐堅決不允許他的魔爪伸進她的被窩里。她隔著一床被子都能感覺到他兩腿間那股炙熱堅硬的力量,要是今晚真的讓他得逞,那她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畢竟只是接個吻,他都能纏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夏槐還沒清醒,就感覺有一股熱氣噴在自己臉上,接著便是濕濡滑膩的舌頭在自己臉頰上舔舐的觸感。 還比昨晚舔得更用力了。 夏槐忍無可忍,這次無論他怎么哄她,都不給他親了! 夏槐閉著眼,偏頭躲開擾人清夢的舔舐,揚聲道:Chris!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