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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男人卻已經長身而起,從衣架上扯下中衣,隨手披在身上,便掀開了薄被,薄被下的她,丘巒起伏,不著寸縷。 男人分開了她的腿,只見蜜xue周圍還稍有紅腫,他俯下頭去,愛撫般地輕輕舔舐肥厚的花瓣,又卷起舌頭,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 “啊,父親,不要……”一波波的快感從下體傳來,但她一向起得晚,他每次弄的時間又長,此刻只怕是來不及了。 男人從善如流地止住了,滿意地看著蜜xue輕輕抽搐著,不時吐出晶瑩的花蜜,訝道:“莞兒想到哪里去了?!?/br> 張莞已經被他撩撥得有些癢,他忽然停住了,反而有些失望,忽覺一根涼涼的物事頂在了自己的xue口,在xue口處打著圈兒磨蹭著,時而挑逗著小花珠。 她往下一看,只見父親修長白皙的手里,竟赫然握著根玉勢。 男人見她往下看,眼中閃過笑意,攤開手掌,讓她看得更清楚。 那是根羊脂籽玉雕成的玉勢,瑩白剔透,打磨得光滑圓潤,而其大小、形狀竟然和父親的陽具一般無二。自兩年前在泉莊初次為他吹簫后,張莞多次用口和手侍弄男人的陽物,對那物事自是熟悉。碩大的guitou,guitou上的棱角,甚至柱體上暴起的青筋,都和父親的一模一樣。最妙的是,玉勢的guitou中心,有一抹嫣紅,應該是玉本身帶的顏色,卻像極了guitou的鈴口。 張清岳見她的臉漸漸紅了,微微一笑,就著她的花液,又將玉勢向蜜xue中塞去。 “父親,不要……”下體冰冰涼涼的,玉勢已經塞入了一半,刺激著灼熱的甬道,張莞不禁輕輕喘息起來。 男人卻輕輕一轉手中的玉勢,不出意料的,小人兒已經嗯啊地呻吟起來,而甬道也更見潤滑,他手上用力,將玉勢慢慢推入,整根沒入了甬道。 “啊……父親,為何?” 男人輕笑,“莞兒不是想讓xiaoxue變緊嗎?” 他伸指輕彈了下已經有些充血的小花珠,聽得小人兒又嬌媚地呻吟了一聲,便親手為她穿上褻褲,又溫柔地扶著她坐了起來,為她穿好肚兜,中衣,然后是外衣,最后為她套上鞋襪。 隨著體位的變換,媚rou擠壓磨蹭著粗長堅硬的玉勢,雖然被填得滿滿的,下體卻傳來一陣陣的sao癢和空虛,涌出股股熱流,她不想要玉勢,卻只想被他狠狠地插弄一回。 張莞臉色潮紅,全身嬌慵無力,不辨滋味地吃過早膳,男人已經站了起來,附耳輕輕道:“不許自己拿出來。夾緊些,別掉出來了。為父先去書房了,等會兒再來看你。”說完,他便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紅袖!”張莞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但卻真不敢把玉勢取出來。如果她真這樣的話,那人只怕又會想出別的更磨人的花樣折騰她。 她小心翼翼地在紅袖的攙扶下起身,只覺玉勢稍稍一滑,急忙夾緊了xiaoxue,同時緊緊地扶住自己的腰,其實是按緊了褻褲。 幸虧理事的花廳離正房不遠,但每走一步,玉勢都磨蹭著媚rou,媚rou不斷分泌花液,張莞覺得自己的褻褲已經濕了一片。她緊緊夾著媚xue,輕移蓮步,終于走到了花廳,在平時理事的圈椅上坐下,才松了口氣,但玉勢guitou撞了下花心,她稍稍抽搐了一下,又瀉出了一波花液。 好不容易找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張莞開始處理日常事務。先見的依舊是各位管事嬤嬤,按舊例分發(fā)收回對牌等。大約過了大半個時辰,總算是處理完了。張莞點了點頭,仆婦們在她面前拉開了一架屏風,遮住了她的嬌容。不一會兒,只聽屏風另一側傳來幾個男人請安的聲音,“小人見過夫人。”正是請見的幾位大莊頭和掌柜。 纖手輕敲黃花梨的案面,早有管帳嬤嬤攤開了幾本賬冊,翻開的幾頁上,赫然有不少的紅圈。張莞抬眼看了看管帳嬤嬤,她已知其意,手持賬冊走到屏風外側,將賬冊擲到地上,沉聲道:“夫人問,這幾筆賬是怎么回事?” 張莞的思緒卻倏地回到了昨夜。 昨夜她和男人沐浴后,兩人都散著頭發(fā),在后花園中納涼?;▓@中,早就安置著張斜榻,榻旁的小幾上,放著些瓜果點心。丫鬟們遠遠地侍立著,清冷的月光流轉如水,灑了下來,樹蔭花影,宛若琉璃世界,而不遠處的草叢中,點點流螢忽明忽滅。 她一時興起,執(zhí)起榻上的輕羅小扇,跑到草叢邊,撲起螢火蟲來。她撲了一會兒,玩得有些累了,回過頭去,卻見那人斜倚榻上,正望著自己,眼含寵溺。月光下,他的面容是如此的俊逸優(yōu)雅,望之宛如神仙中人。 她心中一動,走了過去,在榻前的小凳上坐了下來,把頭枕到了男人的腿上,滿頭的青絲鋪散在了他懷中,像厚厚的墨錦。他抬起手,輕輕撫摸她的長發(fā),一下又一下。 聞著他身上的松柏清香,她輕輕道:“父親,管帳嬤嬤發(fā)現好幾處賬有問題,我也看過了,確實十幾筆賬都有出入?!?/br>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聲。 那聲“嗯”,是如此的從容淡然,又有著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篤定。 “父親,你早就知道了?”她抬起頭,有些不解地問他。 “那幾人的cao守一直有問題。” “那你,為何還用他們?” “因為他們的經營能力十分出眾,不是這幾個人,這些年,府里的產業(yè)也不會增長得如此之快。” 她有些不服氣地問,“就不能用既有cao守,又有經營能力的人嗎?” 男人笑了,抬手撫摸著她嫩滑的面頰,道:“莞兒,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國事家事頗有相通之處。一者,找到德才兼?zhèn)涞娜瞬⒉灰?;再者,即使開始廉潔的人,也不能保證其一直廉潔?!?/br> 官場上,他見得還少嗎?十數年、甚至二十數年寒窗苦讀,深受孔孟之道熏陶教導的學子,一旦高中進士,出仕后,又有幾個能保持清正廉潔的初心呢?過不了幾年,大多就被染缸染得漆黑了。他之所以有些不同,不過是一直堅持自己的理想罷了。 他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她,又道:“莞兒,其實,水至清則無魚。作為上位者,關鍵是你要掌控他們,而不能被其所欺瞞,還蒙在鼓里,懵然不知。” 張莞收回了思緒,昨夜的父親,是如此的光風霽月,宛若天人;和今早把玉勢塞入她媚xue的衣冠禽獸,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