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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風(fēng),跟著名字摸來了他的微博,一時間漲粉無數(shù)。 他和阿稚的故事被越來越多的人看到。 天氣一冷,人就開始犯懶起來。 梁稚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今天她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梁允臨給她做的早餐放在鍋里,都已經(jīng)涼掉了。 她也懶得加熱了,吸溜完已經(jīng)坨掉的面條,上樓去書房。 梁允臨正在工作。 自從游戲發(fā)售之后,找他約稿的人越來越多。他接了很多工作,為了掙奶粉錢。 是的,奶粉錢。 梁稚靠在門邊,摸了摸她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 他們真的要有一個小孩了。 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梁稚懷孕這件事情,還是在幾個月前,他們從外面旅游回來,那時她已經(jīng)停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并且之后吃什么都很容易吐。 兩個人經(jīng)驗不足,又沒有辦法帶梁稚去醫(yī)院,幸好妊娠反應(yīng)來得兇猛,去得匆匆,她沒有難受多久就過了那段時間。 不過從那段時間開始,她就特別容易疲勞,一天要睡好久。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看著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終于真的確認(rèn),梁稚懷孕了。 吃完早餐,梁稚打了個哈欠,又躺回床上去了。 梁允臨忙了一整個早上,才想起來午飯還沒有做。他推開臥室門,梁稚睡得正香。 他轉(zhuǎn)身下樓,看到早餐已經(jīng)被吃掉了,就放下心來,準(zhǔn)備午飯。 梁稚的懷孕的確是讓他兵荒馬亂了一陣子,他翻看了很多相關(guān)的書,查了很多資料,生怕照顧不好有什么閃失。 畢竟梁稚是沒有辦法去醫(yī)院做檢查的。 至少在目前來看,是沒有什么差錯的,只是除了梁稚特別嗜睡以外。 一場懷孕似乎把她的精力全部抽走。 梁允臨心疼得不得了,總是擔(dān)心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梁稚倒是沒什么所謂的樣子。 偶爾,梁允臨還會開車帶她出去“散步”。 河邊種了很多綠植,修繕齊整,和以前大不相同。人走在木板路上噠噠響。 梁稚趴在車窗邊,看著河的對岸太陽緩緩落下。 “以后要一起來散步啊。”梁稚說。 “會的?!绷涸逝R說。 直到太陽沉入地底。 今年的新年,梁紀(jì)笙像去年一樣給梁允臨打了電話。 梁紀(jì)笙問:“你要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嗎?” 梁允臨說:“不來了?!?/br> 梁紀(jì)笙:“好……等等、你說你不來了?” “嗯,我不來了?!绷涸逝R說。 “你要自己一個人過年嗎?”梁紀(jì)笙問。 “也不是……”梁允臨看了看身邊正在熟睡的梁稚,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fā),“我和我朋友一起過,他今年不回家?!?/br> “你也有朋友?”梁紀(jì)笙的語氣有點(diǎn)不可思議。 梁允臨輕笑:“有的?!比绻钏颊芤菜愕脑挕?/br> “我真是低估你了?!绷杭o(jì)笙笑了,“行吧,再見。” “再見。替我和爸媽說聲新年好。”梁允臨說。 “你……”梁紀(jì)笙的聲音又卡殼了一下,“你變得還真多?!?/br> “我就當(dāng)你在夸我了?!?/br> “你就當(dāng)是吧?!绷杭o(jì)笙掛掉電話。 街區(qū)的新年熱鬧得不得了。 老人家們的家屬都回來了,居委會的人也和大家一起布置,每家門口都掛上了紅燈籠,看起來喜氣得不得了。 一直到了晚上都熱鬧得不得了,小孩子們跑出家門,大家一起倒計時新一年的到來。 十二點(diǎn)一過,不遠(yuǎn)處的天空燃起了煙花,“嘭嘭”的聲響嚇得小白到處亂竄。 梁允臨摟緊了懷里的梁稚。 其實她早就想睡覺了,一直強(qiáng)撐著要和他一起過十二點(diǎn)。 煙花響聲和樓下的歡呼是一起響起來的,梁稚掐準(zhǔn)了時間,湊近他耳邊才能讓對方聽清楚:“梁允臨,新年快樂。” “阿稚,新年快樂?!?/br> 新的一年來了。 22.2.沒有盡頭的終點(diǎn)<一片葉子落下來(慕南音)|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22.2.沒有盡頭的終點(diǎn) 梁允臨新發(fā)上微博的畫,是梁稚睡著的樣子。 她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似乎下一秒就會鉆出來一個可愛的小孩子。 評論底下很快又積攢了一些“又逼我們吃狗糧”的評論。 還有一些新的粉絲“原來大大是男的嗎”的評論。 大半年過去,他的微博漲粉無數(shù),在他的帶動下,原本面向兒童的雜志銷量猛然攀高。 有出版社聯(lián)系他,想要將他和梁稚的漫畫集合出版,也有出版社聯(lián)系,希望可以出版他的個人畫集。 他還沒有盡快回復(fù)。 今天是他的生日,梁稚命令他去糕點(diǎn)店買了蛋糕,他正在往家里趕。 梁稚和梁允臨是同年的,但是梁稚其實比梁允臨早出生幾個月。 兩年前的今天,他忘記了自己的生日,梁稚出了車禍。 沒想到兩年以后,還是要梁稚提醒他。 時間過得太久,他幾乎真的要分不清,眼前的梁稚到底是人還是鬼了。 那場夏天的噩夢似乎已經(jīng)因為時間過于久遠(yuǎn),而快要忘得差不多了。 現(xiàn)在的梁稚對于梁允臨來說,說是真實的存在也不為過。 但是總覺得,好像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了。 梁稚每天需要的睡眠越來越多,一天當(dāng)中幾乎有二十個小時都在睡覺。 晚上吃完飯,梁稚鄭重地給梁允臨插好了蠟燭,拉著他許愿。 梁允臨說:“我好像沒有什么愿望?!?/br> “那我來幫你許。”梁稚說。 梁允臨答應(yīng)了。 梁稚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表情十分凝重許了個愿望。 梁允臨等了好一會,她還沒有許完。 他湊近一看,梁稚的身體搖搖欲墜,呼吸有點(diǎn)綿長。 又睡著了。 他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梁稚瞬間驚醒。 “??!我怎么又睡著了?!?/br> “快吹蠟燭!要燒完了?!?/br> “啊啊對對對吹蠟燭!”梁稚鼓起腮幫子,又鄭重地吹滅了蠟燭。 “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