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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并不能很肯定自己是對是錯,她想了想,說:“沒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不是……”下一刻少年捉住了她的手,九月中旬下過雨的夜晚有點涼了,她在外面待的太久,手有點冰……手被輕輕包裹住。“下次躲開,知道嗎?”少年的聲音很沉很冷,嚴肅的警告。辛燃愣了下,輕輕笑開了:“嗯,下次一定躲開?!?/br>她腿有點麻,扯著柳牧白的袖子穩(wěn)住自己,小手指勾蹭著他的手腕,聲音輕輕的說:“我現(xiàn)送上門了啊,哥哥?”少女的嗓音柔的像水,又甜。柳牧白琥珀色的眸子映著燈光亮晶晶的,看著辛燃,輕輕笑說:“天天只想著睡我,沒想過我還有別的利用價值嗎?”分手禮物(H)<燃燃升起(校園H)(放斐)|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apangya分手禮物(H)“利用價值嗎?”辛燃跟著他嘟囔了一句。“嗯?!鄙倌晏籼裘?,笑意緩和下來,聲音里陡然帶了一抹殘酷,“好好想想,別著急回答?!?/br>辛燃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人如洛書均,是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劣根性然后與之抗衡,這是正常十五六歲的少年人該有的反應;而另一些如柳牧白,他和你做等價交換,我想從你這里得到些什么那就會給你一些什么——磊落的殘酷。辛燃心里有點苦,活了十五年都沒這么苦過,蹲太久腿麻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姑娘雖然接受了柳牧白冷情的事實,但是真到蒸不爛煮不熟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傷心了。或者,辛燃想,哪怕僅僅換一天讓她認識到這個現(xiàn)實呢?想到這里她又迷蒙的眨了眨眼,意識到其實自己一直清楚的知道著這個事實,一直知道的,心里頭也一直懸著一把刀,今天終于落了下來罷了。好半天辛燃用腦袋頂蹭了蹭少年的胸口,聲音透過布料傳出來,顯得有點悶,“不要別的,就想睡你,就是想睡你。”小姑娘固執(zhí)的像一只飛蛾,明明撲不滅火還是過來了。路燈是個蓮蓬狀,射燈一樣攏住一縷光,堪堪灑滿她,像是舞臺上的一曲獨舞。有頭發(fā)輕輕的落在胸口,柳牧白心里忽然也有點鈍鈍的疼,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過分了。這會小姑娘的手攥緊了他胸口的衣服,臨了又似乎有點怯,抬起臉小聲問:“不給睡嗎?”她的眼里有著毫不遮掩的期望,直勾勾將人望著,微涼的風卷起她一綹頭發(fā)遮住了半邊眼睛。“給。”柳牧白低聲說,伸手將那綹頭發(fā)放到小姑娘耳后,捏了捏她的耳珠,軟乎乎的。辛燃盯著他的眼睛看了會,少年的眼眸很平靜,沒什么情緒。因為隨意的性格基本對人直白不繞彎子,卻算不上冷酷,因為給你留足了退路,你想走決不留。就是淡,好像不會有濃墨重彩的感情,或者只是對她不會濃墨重彩,辛燃想。她忽然生起氣來,整個人貼過去,緊緊的靠在柳牧白懷中,而后抬起臉,能看到少年長長垂下的睫毛,和滾動的喉結(jié),她輕聲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辛燃又被摁在了洗手臺上,一只腿撐在臺面上,另一只腿懸空,只能靠膝蓋尋求個支點,紫紅的性器在她的xue口進進出出。和以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少年這次沒穿校服,她透過前面的鏡子能看到他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辛燃咬著牙一聲不吭,也不說自己被弄疼了,也不知和誰賭氣,明明疼的是自己而已。她的腿根已經(jīng)有液體流下來,性器在xue內(nèi)不停的進出摩擦,是最為原始的rou與rou的廝磨。快速的抽插很刺激,快感漸漸蔓延開,一點點的向上攀,辛燃全身已經(jīng)變得異常敏感,每次性器抽出時她都想挽留,咬著牙忍住了。就這樣過了好久,直到她終于還是被情欲折磨的呻吟出聲。少年這回用力有點重,辛燃兩腿發(fā)軟,手上也沒什么力氣,只能極力的吸咬著,呻吟聲都被撞碎了。柳牧白沒管她,狠狠的抽插頂撞,過了會,辛燃再也支撐不住,向前栽倒在洗手臺上,少年反應很快,但她還是撞傷了額頭。隨著疼痛襲來,猛烈的欲望退去不少,辛燃那股氣勁又上來了,咬著牙把呻吟重新咽了下去。她被少年扣住腰,整個人仰貼在他懷中,才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自己的樣子完全暴露在鏡子中,不自覺又泌出些yin液。洶涌的濕意,很不爭氣,辛燃想。而且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屁股向后迎湊,雙乳被撞得一顫一顫……小姑娘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嗚嗚哭了起來,這個年紀心緒畢竟不堅定,她認為自己可以不問未來的,但是極偶爾還是會搖擺。她想等自己長大了,某一天回想這段日子,不知道會怎么評價自己,會欣賞自己的孤注一擲,還是會遺憾,覺得自己太莽撞呢?少年深茶色的頭發(fā)有點亂,額前都被打濕了,這么長時間也沒說一句話,好像就是單純的發(fā)泄性欲。柳牧白何其聰明早發(fā)現(xiàn)了辛燃不對勁,就是不想搭理。他心里的燥勁本來排遣掉不少,若不是辛燃招他,也不會這么粗暴。他抽出性器,將小姑娘正對著自己抱進懷中,又插進去,抱著她向臥室走過去。辛燃緊緊攀住柳牧白的脖頸,身體一直在打顫,少年的性器太硬,一走路一頂撞,其實不太舒服,但是卻刺激的她yin液一直不停的流。“哥哥……我不行了……”辛燃終于還是開口求饒。少年輕輕咬了咬她的耳珠,聲音微微有點啞帶著些笑意:“喜歡我才這樣是嗎?”辛燃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嗯”了聲,往下看時發(fā)現(xiàn)柳牧白手中多了個藥箱,已經(jīng)走到了臥室門口。辛燃不可控的顫抖一下,一陣酥麻穿透脊背,聲音低低的叫:“牧白……”柳牧白將她放在床上,彎著眼,心情微妙的好了起來。他以前覺得小姑娘yin蕩,現(xiàn)在意識到恐怕也就是他她才會這個樣子,他一直沒抽出來,就著這個姿勢看了看她的膝蓋,破皮了,滲出點血絲,額頭也磕傷了。他低頭給小姑娘上藥,小姑娘卻不老實,推倒他整個人纏了上來。辛燃閉上眼,盡力平和的感受了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說:“牧白,我想?yún)⒓踊瘜W競賽,就競賽之后吧……”后面的話她沒說出口,她想柳牧白肯定明白的,他什么不明白啊,他什么都清楚。有什么碰了下她的臉頰,有點癢,像是輕輕的親吻,辛燃突然睜開眼,白色的紗織窗簾被風吹的飄過。果然是她想多了。少年像風,辛燃無奈的嘆氣說:“哥哥,我抓不住你。”——————————————————————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