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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座位上起來了,有點后悔跟著李琴章出來,她不喜歡別人詆毀柳牧白。聽了這話更沒有什么實感,電影和文學作品里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橋段但是到了現(xiàn)實生活中,沒親眼見就不太相信。再者看著冷漠的少年不都救了她嗎,怎么會殺人呢?柳牧白在性上是很霸道,有時候有點嗜血,不允許她反抗一點點,但別的時候反而有點乖。這些天她偶爾會跟著他去棋室,看他——輸棋……每次輸了之后他都會說:“連下棋都做不好了?!?/br>就軟軟的對你撒嬌。仿佛他別的事都做不好,只有下棋厲害點,現(xiàn)在也不行了。又有時候拉著她去運動,真運動——綜合格斗。每次打下來都感覺自己要廢了。她回學校的時候看到前面有人在走,藍白校服,高瘦,背影頂著一圈光,辛燃高興的跑上去。“早啊,牧白?!?/br>“嗯?!?/br>柳牧白將手里的粉色小錢夾扔給辛燃,有點嫌棄:“你那追求者太死纏爛打了?!?/br>辛燃接過錢夾,有些意外:“你見到宋冀了?”“廢話?!彼c了點她手中粉色的錢夾。“哼?!毙寥己吡寺?,又臉紅了,小聲說:“我拒絕他了?!?/br>柳牧白眼里有點散淡的光,有些不以為然,卻逗她:“那我要不要夸你魅力真大?”“不用。”柳牧白:“……”他笑了一會,低頭輕輕在她耳邊說:“他知道你和我睡過嗎,很多次?!?/br>辛燃握起小拳頭打他。“疼。”辛燃匆忙住手。上課鈴響,天高風輕的季節(jié),天氣清潤一點不燥。走到走廊拐角,辛燃又說:“你一開始可就沒拒絕,我沒糾纏你的?!?/br>“就是說啊?!?/br>他走在前面,冷調的聲音有點上揚,哄得辛燃心情一下子輕快起來。——————————————來了,頂著雞窩頭出來了,會補上的,對不起啊~噩夢李琴章靜靜地坐在咖啡館里,手里拿著一個檔案袋,是當年綁架案的卷宗。辛燃跑的太快,好像遇到了野獸一樣,拒絕去看她手里的東西。她這會握著檔案手還有點抖。當年她六歲,明明還不太記事的年紀,這件事卻深深刻進了腦海里。這么些年來,事故現(xiàn)場煉鋼爐里的斷手偶爾會出現(xiàn)在夢中,也因為這個她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靠近柳牧白。好像也是從那之后,她就沒能再靠近過他。昨天俞讓給她看了一張照片,俞讓說:“本來不想給你看,怕污你的眼……真不是長久的關系,隨便玩玩,你別在意?!?/br>她輕輕自嘲的笑了笑,第一次吐露心聲:“我為什么要在意隨便玩玩別人的人?”俞讓訝異的看向她。“那么隨便,連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歡的,我為什么不找個一心一意對我好的人?”生氣也是真心話,一語雙關,俞讓的臉瞬間變白。她第一次這么尖銳,俞讓可能是太震驚了,好半天才找回語言:“牧白他,他很珍惜你,去年”“去年的事你果然看到了?!崩钋僬螺p聲說。去年她勾引柳牧白來著,被拒絕了,他說她還小。但她比俞讓大一歲,比柳牧白大快兩歲,女孩家又早熟,很多事上的認知比他們要全面,裝不懂罷了。在俞讓的思維里美女送上門卻被拒絕那就是珍惜。她卻覺得很扯,在別人那里或許是這樣,在柳牧白眼里就是沒興趣罷了。少年天性淡漠,和他們這些一起長大的人都不怎么親密……但就是那副萬事不驚不擾的樣子讓她心動。“牧白他和我不一樣,”俞讓說,“我會讓他們分手,你等我?!?/br>她后面就沒再說什么了。俞讓喜歡她,她知道??赡苁且驗楸唤壖芎蠛脦啄甓嫉盟逯拍苋胨?,俞讓對她的喜歡有點病態(tài),近乎癡迷。但是柳牧白也是她的執(zhí)念,她小時候嚇得退了好幾步遠,認識到自己的卑劣和怯懦,今后一步也不想退了。課間的時候,風吹的有點大,辛燃瑟縮了下。“有點冷了,窗戶……”“自己來?!?/br>柳牧白頭一歪點向窗戶的方向,但是人卻不動,說完話繼續(xù)玩手機。辛燃低頭,想找個角度站過去把窗戶關上,不小心掃到這位少爺?shù)氖謾C,看到搜索詞條的時候她腦袋卡殼了下。這位少爺在搜索“周公解夢”。辛燃心里嘖了聲,覺得他真有好多神經(jīng)病似的愛好。她看了眼桌子下面的空隙,感覺除非趴到他身上不然這窗戶關不上。辛燃重新坐好,放棄了。柳牧白抬起頭,背一仰靠在墻上,顯得有點懶。“辛燃,你最近很矜持?!彼f,“我發(fā)現(xiàn)你人長得憨態(tài)可掬,卻有點精明?!?/br>“沒有?!毙寥紨嗳环裾J,又有些心虛,“沒吧?”有點涼的風透過窗戶吹進來,絲絲縷縷都在打她的臉,這么一吹她就清醒了。也是,辛燃想,到底在矜持個什么?她緊緊靠過去,伸出手去抓窗戶把手,桌角勾住她的衣服口袋,被這樣一勾,衣服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她感覺到了柳牧白的視線,倒沒臉紅,就是覺得有點失落。前兩天季末末說她有女人味,因為過早嘗試了情欲滋味,人沒長大,看上去卻已經(jīng)不像原來那個小姑娘了。高一學校開學典禮上她作為學生代表發(fā)言過,認識她的人不少,上次在學校門口被打后,流言蜚語就更多了……她最近穿衣服都在注意,幸而校服寬大。辛燃可以不將流言入耳入心,卻也不想因為身材成為他們背地里閑談的對象。王鑫宇琢磨了兩節(jié)課總覺得運動會報名人數(shù)還是略少,他低著頭走向后排,還沒到跟前就大聲說:“學神大佬,你也參加個項目唄?”他一說話,辛燃嚇了一跳,手一滑被窗戶棱劃出一條長長的傷線。整個人一跌坐到了柳牧白身上,下身隔著內(nèi)褲和他緊密相貼。王鑫宇已經(jīng)走了過來,手撐在辛燃桌上,很吃驚:“你們在干嘛?。?!”他這一吼,驚起目光無數(shù),洛書均也回頭看了眼。柳牧白已經(jīng)樂的笑出聲,也不難為辛燃,輕輕一扯她后背,將她拉起來,自己伸手關上了窗戶。王鑫宇羨慕又嫉妒了一陣,對學神飛了個牛逼的媚眼,而后很認真的說:“那十班老崔罵的賊難聽,說學習好的都是病秧子,啊呸,哪里來的呆板印象!”他和柳牧白也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