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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親,辛燃就覺得軟綿綿使不出力氣,身體也燃燒起來,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更多,她抬起腰,將雙乳往他嘴里送。“重一點,哥哥。”這才比較像辛燃。柳牧白從善如流咬了咬她的乳rou,結(jié)果她又嬌氣的喊疼了。很難伺候。“濕了嗎?”他問。“早濕了,”辛燃喘氣聲已經(jīng)略微有些急,“在車上就流了很多了。”“我看看?!?/br>“嗯?!?/br>辛燃抬起屁股,方便他脫掉內(nèi)褲。她通體雪白無暇,小腹一線平坦,腰細的不像話胸卻大的他一只手完全包不住了。柳牧白忽而停住了,好一會他嗓音微啞說:“你長大了?!?/br>小姑娘雙眼迷離,纖細的腰微微扭動,如柳條一般,又細又柔韌,屁股不自覺的撅起,等待著他的撫觸。已經(jīng)被情欲烘養(yǎng)成了纏磨人的小妖精,和最初的樣子差別很大了。第一次的時候是在棋室里,辛燃站在仙鶴乘云的中式屏風下,眼睛純的像水,身體白皙的近乎通透,怯怯的勾引著他,而且自己帶了避孕套過來。他那時候怎么想的來著……插進去的時候少女有些嬌氣,喊疼,過了一會xiaoxue里面的嫩rou好像就熟悉了,層層疊疊包裹著他。那yindao深處的花心一張一合地想要吸吮進去更多。她軟軟的小聲的叫。酥麻的快感從兩人的交合處擴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很爽。結(jié)束的時候他看到她眼神是青澀的,便是情欲下也有一層清明的迷糊。有點青蘋果的澀和輕輕的香甜,他那時候覺得這姑娘真純真好看。南柯一夢(H)柳牧白清冷的眉目因為回憶顯得愈加沉靜,像是凝滯的風。卻捕獲不了。辛燃揪住他的衣服跪坐起來,雙乳蹭著他絲質(zhì)的睡衣輕輕的問:“你在想什么???”她早知道捉不住他,便是在這種時候也有距離,明明那么近,卻那么遠。柳牧白推開她一些,手握住她的rufang,手指陷進乳rou里,拇指輕輕刮蹭她的乳尖問:“棋室那次是你第一次?”辛燃委屈的撇撇嘴:“你不是不在乎嗎?”柳牧白挑眉,那時很介意,后來是真不在乎。他低頭看她,少女又白又軟縮成一團依偎在他身前,就是擠眉弄眼的,語調(diào)又故意調(diào)高,有點陰陽怪氣的感覺。她說完好像是覺得這樣不好,又連忙垂下頭“嗯”了聲。又變成了好乖的樣子。柳牧白被她樂壞了,夸她:“那你很厲害,第一次就趴在墻上適應的很好,沒被cao壞?!?/br>辛燃:“……你太壞了。”她有傷到的,自己買了藥抹了。柳牧白將她摁在床上,緩慢的親她,從乳尖一路往上親到她嫣紅的唇角。一被他親,辛燃瞬間又柔軟下來,手攀著他的脖頸,身體不自覺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趴好?!绷涟渍f。辛燃有點留戀他身上的溫度,還是聽話的轉(zhuǎn)頭趴在床上,手臂撐著枕頭,屁股微微翹起,小聲詢問:“這樣嗎?”他在她后背上親了一下,手指在她白嫩的股溝一線滑過,而后指腹纏繞著睡袍分開兩片已經(jīng)打開的花唇,將手指和睡袍一起送了進去。“哼……”辛燃嗓子里溢出一聲呻吟,發(fā)現(xiàn)身體里有絲絲滑滑的東西在觸碰著她里面的嫩rou。“是什么啊?”她想回過頭看一眼,卻被摁住了腦袋。“別動。”他在性上真的霸道,辛燃順著他,也就不動了。手指緩解了身體的空虛,卻擠出來一點yin水,她感覺到有液體滑落到了腿根。多了這一層阻隔手指的勾蹭變得異常清晰,像是曖昧觸碰,讓她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集中到了那一點上。柳牧白很快抽出了手指,在辛燃難耐的叫聲中,脹的發(fā)疼,性器戳在她xue口,頂著那滑滑的東西一下子插進去一大截。“不要……”辛燃手緊緊抓著床單,弓起腰尖叫出聲,不要什么卻又說不出來。“沒cao到底。”柳牧白輕笑著提醒她一聲,性器擠開yin液,一用力長驅(qū)直入插進了最里面?!拔摇恍辛恕?/br>辛燃被頂?shù)能浰诖采?,身體軟綿綿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整個人隨著roubang的抽插來回移動,像只隨波沉浮的小船。一切來的太快,她被刺激的有點受不了,軟語求道:“牧白,你慢一點?!?/br>“嗯?!?/br>柳牧白輕聲應,卻掐住她的腰讓她重新趴好,更用力的戳弄她,噗滋噗滋聲成響。yin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滴落在床單上。隨著撞擊的深入,里面的媚rou變軟,辛燃漸漸適應了。前一段時間基本沒停過,最近乍然停了半個月,她的身體空虛的厲害,這會兒有一種從心底升起的滿足感。以前她不是被抵在墻上就是跪趴在桌子上,都會磨到膝蓋和手肘,現(xiàn)在膝蓋和手肘不痛了,腰的動作就靈活了許多。柳牧白也察覺出了不同,性器一動辛燃的腰跟著動,如影隨形,身體和心都在配合他。攪裹的他陣陣酥麻。他將辛燃抱進懷中,親了親她額頭,嗓音已經(jīng)被情欲浸啞了:“很乖。”辛燃努力的回應他,感覺到花xue里的性器隔著那絲滑的東西又脹大了幾分,她夾了夾上下磨蹭了下,眼角有點小淚花卻很動情的說:“要讓你舒服?!?/br>隨著她的話音,體內(nèi)的guitou很明顯的在彈跳。性器在她體內(nèi)越抽插裹的越緊實。柳牧白將她掰正。辛燃跪坐著與他面對面,低頭都能看到那粗粗的roubang隔著睡衣在她小小的rou縫里進出。她胡亂的親他,低低高高的呻吟,過了好長時間才得空說了一句:“牧白,我好開心……”開心他做夢夢到她,開心他不舍得她死。她感覺自己這場荒唐的勾引值了,年少一夢便成南柯一夢也值了!柳牧白拔出來,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亂的搭在額前,將睡衣從她的xue口扯出來扔到一邊,聲音低沉暗?。骸瓣_給我看。”辛燃有些羞澀,這事她以前干過,但那都是生氣或者沒辦法的時候。她小小嘆氣,張開雙腿,伸手去掰開花唇,怯怯的問:“這樣嗎?”“看不清,仰倒。”“哦?!?/br>辛燃以一個面朝天的姿勢雙腿大張,自己分開自己的yinchun,白嫩的手和暗紅色相應,很銷魂。柳牧白低頭,唇舌在她那里輕輕舔舐,一觸既分。幾乎是頃刻之間,辛燃蜷縮在一起,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