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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惹得男人胡亂叫喊著,在她的雙手動作下無力的喘息。“舒服嗎?”她邊輕柔地在他耳邊問著,邊手掌施力,忽地掐緊了手中厚實有彈性的guitou。“嗯啊?。 蹦腥丝蓱z的哀叫著,下身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他爽得全身發(fā)抖,他被迫直接達(dá)到了高潮。在強硬的迫使男人達(dá)到高潮后,宋宜婷的手掌終于鬆開了他的roubang。男人哈嗚哈嗚的喘著氣,而那被積存在roubang裡的乳白jingye,也終于能從玲口噴涌而出。宋宜婷就抱著秦博樺,看著他射精,接著看他一副茫然的樣子,她壞心眼的在他耳旁吹口氣。看見他敏感的抽動著身體,無意識似的微微偏開頭,她笑著再度湊上去,用著彷彿是要舔到他耳朵的距離,輕柔地問著他?!斑@樣在我手中射精,感覺舒不舒服?”過了好一會都沒有聲音,在宋宜婷以為要聽不到回答時,秦博樺一臉恍惚,迷迷煳煳地說道?!笆娣檬娣?/br>然而在這之后,他就不再動作,宋宜婷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自顧自的睡下去了。一個睡著的人她當(dāng)然也不能再怎麼樣,她只能好氣又好笑地把人輕輕的放倒在地上,在她放完自己起身的時候,把她丟這兒的秦天揚這才晃蕩著再度出現(xiàn)。“我來處理我哥就好,你隨意。”秦天揚說完,很快就去把他哥整個人抱起來,然后他往秦博樺的房間走去。就這麼看著他走遠(yuǎn),宋宜婷突然覺得,她今天過的這天可真是奇幻,不管是人或事都是。然后她去洗個手,把手上濕黏黏的男人體液都給洗掉后,她決定,今天她就回去了。于是她也沒跟任何人道別,她也自顧自的離開,結(jié)束她這奇幻的去拜訪秦天揚家的一天。教會的處刑(1)到了約定的時間,宋宜婷隱身跟隨著秦天揚,兩人來到了教會門口。這時相關(guān)人士大多都在這裡了,云虹辰云安辰兄妹,作為教會牽線人的白柔雨,還有不知為何也出現(xiàn)在這裡的體育老師。體育老師心情似乎很好,他意外的已經(jīng)對白柔雨像是完全沒有抵觸感了。宋宜婷對他們相處的回憶,還停留在白柔雨威脅體育老師那段,所以現(xiàn)在看到體育老師擺著一張討好臉的與白柔雨說話時,說真的,她很不習(xí)慣。而在秦天揚更走近些后,白柔雨簡單的拍拍手,招呼著大家跟上她。接著,她帶領(lǐng)著所有人去教會大門前,與在一旁表面?zhèn)鹘淌科鋵嵤亻T者的少女們說話,以暗號般的說話方式,請她們放行。宋宜婷還真沒看出來她們是守門的,畢竟她們一直都很盡責(zé)的擺出像是隨時隨地都想傳教的樣子,她只能從她們實際上從不離開某個范圍的這種行為,看出她們其實真實任務(wù)是守門這件事。然后眾人往前走,秦天揚刻意走最后,還與眾人刻意留下一人份的空白距離,讓隱身的宋宜婷,能藉此跟著秦天揚進入到教會之內(nèi)。進入的宋宜婷邊走邊看,她走過看似普通的廊道,裡面是個看似普通的內(nèi)部擺設(shè)。兩側(cè)擺滿長長木椅,只留中間一條通道,最前方有一塊空地,空地周遭什么都沒有,只有中央有一個被布幕蓋住的平扁祭臺。而空地的背后有一個大大的神秘符號,在空地其上的二樓,有個特別突出的那個高臺,背后也有個大大的神祕符號。祭臺,高臺,神秘符號,一個接一個走來的教會信徒,這一切都使宋宜婷感到新奇。白柔雨就領(lǐng)著他們坐到一個靠前的位置,但并非前兩排,然后所有人坐下。此時裡面人已經(jīng)不少了,接著就是等。宋宜婷對那祭臺是有些好奇,如此大型的祭臺卻被布幕給完全的蓋上,只馀底下一點部分能讓人看出祭臺是很大的,她對這祭臺裡究竟藏著什么很是好奇。不過他們來的時間似乎有些太早,人還沒坐滿一半。白柔雨領(lǐng)他們到后面坐下,再來她與體育老師說了幾句,體育老師就興匆匆的一個人到前面去坐了。宋宜婷一個人站在一旁,她倒是不太在意要站著,當(dāng)她以隱身手段進來時,就沒有指望會有位子給她坐。但秦天揚朝她方向指了指旁邊,她往那方向看去,意外發(fā)現(xiàn)那里有個刻著神秘符號,似乎很好坐的低矮木臺。如果是教徒應(yīng)該不敢褻瀆這樣的木臺,可她又不是教徒,自然對坐上有符號的木臺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她輕拍木臺,確認(rèn)這臺子足夠堅固之后,她就直接坐了上去。再來就是等待。等待的時間并不常,看著這些教徒的進入也很有意思。這些人大多平凡,男性居多,從老到少都有,但似乎有最低年齡限制,這裡看起來最年輕的也得是個青少年,應(yīng)該有滿十八歲的那種。宋宜婷看著他們坐下,看著他們就像普通人一樣,在窗明幾淨(jìng)的教會裡閒聊,從他們的行為裡,完全看不出這其實是個處刑的聚會,他們都是要來觀看受刑。而又過一陣子,在突然響起的悠揚鐘聲下,悠閒的氣氛一變,眾人安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一同仰望著二樓的高臺。宋宜婷也往上看去,高臺上正站著一個穿著嚴(yán)謹(jǐn)黑袍的中年男子,他嚴(yán)肅地看望臺下,他抬起了一隻手又放下。在他這樣的動作之后,他底下的空地就有了動靜。兩個只穿黑色內(nèi)褲,頭上罩著黑色頭套男子,各自推著手中大型的白色石床,從空地兩側(cè)緩緩前進。他們將石床推到中央祭臺的旁邊,一左一右,而這兩石床上都各自躺著一個女人,她們的眼睛都被黑的寬布條遮住,因此也看不出整體的長相。然后黑色頭套男子們就把中央祭臺的布幕掀開,原來裡面是一個被拘束著固定的女人。她赤裸的趴跪在地上,身體被從中間由一片大型木板給隔開。她的腰就被拘束在那片木板中間的洞口,所以即使她手腳是自由的,她也直不起腰,只能維持這趴跪的屈辱姿勢。雖說她的眼睛也同樣被黑的寬布條給遮住,宋宜婷還是看得出她是誰,她就是這次處刑的主角,在她身旁那對兄妹的母親。她掃了一眼那對兄妹,兩人應(yīng)該是都看出這是他們的mama,可一個漠不關(guān)心,一個甚至對她悽慘的處境笑了出來。臺上的黑色頭套男子們還在動作,兩人緩慢走回他們各自推來的石床旁邊,再來他們站立不動,而這時教會兩側(cè)牆壁,緩緩降下了巨大的白布幕。在左右的大型白布幕整個展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