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假面舞會下
我在和這些人廝混的時候,忽然看見張良勝嘴角掛著的一絲冷笑。我的心立即隱隱不安起來,看來這個家伙似乎有什么陰謀在對付我??! 為了保持清醒,我特意減少自己的飲酒量。誰知那個騒貨許蕙蘭卻一面將我的手不斷壓到她那高聳的**上按揉,一面不斷的勸酒,甚至還想給我口對口喂酒,害得我差點要吐,連忙拒絕了。 在我拒絕的時候,似乎張良勝眼角閃耀出一絲疑惑。我立即敏感的意識到自己的行動不符合流氓的氣質(zhì),于是大笑著色迷迷的將手直接伸到女孩子的短裙里蹂躪起來,一邊yin笑說:“騒貨,想男人啦?” 許蕙蘭有些驚惶,但隨即在張良勝的眼色下媚笑說:“是啊,冤家。人家現(xiàn)在好需要哦!”說著她喘著粗氣,用雙腿夾住我的手拼命摩擦著。 我被這個無恥女人搞得下體立即鼓起了一個巨大的蒙古包,許蕙蘭見了立即眼睛一亮,飛快的將手按揉到蒙古包上,驚嘆道:“哇,奎哥你好大的本錢哦!”我被她雙手那熟練的技巧撫弄得不由倒吸口冷氣,隨即故裝yin笑說:“是啊,小騒貨是不是想試試哥哥的小龍夠不夠厲害???” 許蕙蘭媚笑著,一把將我的手直接的塞進了自己的底褲里,頓時順滑的茅草中那無恥的液體沾濕了我的手指。我一驚,但只得伸手胡亂揉弄了幾下,搞得女孩呻吟出來。我斜眼看了看張良勝,只見他正在給什么人打電話,但包廂里吵嚷不堪,聽不清楚。 我正待凝神傾聽,哪知那個女孩竟然將我的另一只手塞進了她的上衣下擺,同時將身子附過來求吻,氣喘吁吁的她已經(jīng)完全yuhuo焚身了。我頗有些厭煩,但只得按捺住心頭惡心的感覺,心不在焉的和女孩接吻起來,一邊凝神聽張良勝的電話。 #x679c;#x7136;,凝神之后,我那特殊的聽力簾顯現(xiàn)出功效來。原來這個張良勝并不甘心今晚行動的失敗,正在吩咐手下搜尋清顏的下落!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準備用什么下流、陰險的手段對付我,將所有黑鍋都由我來背。 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了,空氣中都流淌著yin穢的氣息。幾個男人一個個急色的在女孩身體上肆意亂摸亂揉,接吻那是小意思,有的大約已經(jīng)開始將手指干脆的伸到女孩的桃花源中,搞得女孩yin叫不已。 突然其中一個大叫道:“靠他媽的,老子受不了啦!勝哥,老弟我失陪了,先到下面去打一炮。勝哥有什么事情呼我一聲就是了?!?/br> 張良勝yin笑著在身邊女孩胸脯上揉弄一番,說:“知道了,滾吧!待會省點氣力,別老子讓你做事的時候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那家伙yin笑說:“勝哥,兄弟的本領你還不知道?” 另一個色狼大笑說:“是,很知道,上次對付兩個浪女,接連幾天臉都像死人一樣慘白得嚇人!” 幾個流氓yin笑著擁著女人準備走,我也裝著精蟲上腦的模樣,一邊將女孩蹂躪得粗喘不已,嬌軀亂扭,一邊yin笑說:“哥們,我也去爽了!” 張良勝臉在笑,嘴角卻掛著微微的冷笑,他點頭吩咐許蕙蘭帶我去1118房去休息。許蕙蘭蕩笑不已,雙手在我身上撫摸不停,甚至時時在我的臉上嘖嘖有聲的親吻著。 我隨著許蕙蘭從一處專用電梯下樓,故意問道:“許美眉,你們張公子是這個酒店的什么人啊?這酒店是他們家開的么?” 許蕙蘭的眉眼間忽然掠過一絲悲凄,隨即又蕩笑著依偎在我的懷里,昵聲說:“是啊,他們張家的安勝集團可是在京城餐飲業(yè)鼎鼎有名呢。大哥,咱們不說這些,我要親親”說著她又摟住我濕吻起來,一邊還不斷揉弄著我的胯下昂揚的小龍,喘氣說:“大哥,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大本錢的男人哦。簡直比鋼鐵還硬呢,待會可得憐惜meimei??!”我故裝yin笑,虛與委蛇的應付著這個女孩。到了房間后,女孩立即迫不及待的開始寬衣解帶,一邊還對我進行色誘,喘氣吁吁的勾引著我。我冷笑一聲,突然趁她背對著我的時候在她脖子上斬了一刀。衣帶盡解的女孩軟倒下去,我將她塞到被窩里,然后取兩個大枕頭也塞進被窩裝成一對狗男女春情酣睡的模樣。 我在門上傾聽了一會,認定走廊無人后,收了房卡,將房門反鎖,然后閃了出去,迅速的從樓梯間朝樓上趕去。那些狗腿子或許正在到處搜尋清顏,我得在此之前找到清顏,駁施對張良勝的打擊。 當我回到15樓大舞廳的時候,在柱子后面卻已經(jīng)找不到清顏了!我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即飛奔到剛才那個包廂附近。然而張良勝似乎還在里面,正在和什么人打電話。 我稍稍聽了一會,這才放下心來,原來他正在疾聲厲色的訓著手下,讓他們趕緊加快行動,馬上將清顏找到。我沒有立即就去找清顏,卻在包廂的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張良勝大聲吼道:“什么人啊?給老子進來!” 我夾著喉嚨說:“勝哥,我找到了柳清顏,就在大廳里,你快去??!”#x679c;#x7136;門被呼的打開,張良勝剛剛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已經(jīng)一拳打在他的脖子上,這小子于是一聲不吭的軟倒在地。隨即跟出來的一個長樊孩正待呼叫,我同樣賞了她一掌,讓她昏睡過去。 將兩人拖進包廂后,我又將他們的手機全部砸掉,將身上的錢物全部搜出來從窗戶扔了下去,而將一些迷幻葯之類的則裝到口袋里備用。繼而我剝下張良勝的外衣,將兩人全部捆綁起來,塞住了他們的嘴巴,蒙住了他們的眼睛。 做完這些事情后,我冷笑著將張良勝的褲子扒了下來,卻見這個流氓的下體像條蚯蚓一般耷拉著,小得讓人發(fā)笑??磥頍o節(jié)制的縱欲已經(jīng)基本上毀了他的性功能。然而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就沖著他對清顏那惡毒的陰謀,我也得回報他一下是不? 對這種社會的渣子,我的心完全沒有一絲憐憫,我伸腳猛的踩在張良勝那蚯蚓上,并將蚯蚓下兩個鵪鶉蛋踩碎!張良勝疼醒過來,死命的掙扎著,被塞住的嘴巴不斷發(fā)出凄厲的慘哼。我的心就像鐵一般的冷硬,他竟然將世間最yin毒的主意打到我的摯愛頭上,簡直是死有余辜! 直到我認為就算世間最厲害的醫(yī)生也沒法將他的蚯蚓哪怕復原那么一丁點功能的時候,我才放過對他下體的蹂躪,冷笑著離開了包廂。 來到大廳后,我揀起一個面具遮住自己,隨即試著撥打了清顏的手機。她的電話先前曾經(jīng)關機,不知道現(xiàn)在開機沒有。萬幸的是,清顏的手機撥通了,她壓低聲音說:“哥哥么?你對付完張良勝沒有?” 我回說:“完了,包君滿意!對了顏顏,你現(xiàn)在在哪兒,有危險嗎?” 清顏低聲說:“我在女廁所呢,門外似乎有些人在搜,還有兩個女子進來搜過,但被我躲起來了?!?/br> 我問明女廁的位置后,正準備說些什么,突然清顏在電話中驚呼起來,隨即電話就忙音了。我大驚之下,拼命朝女廁奔去。 來到女廁附近,我所見到的事情讓我怒發(fā)沖冠起來,只見清顏昏暈著被兩個家伙挾持著架了出來,后面一群人還在不斷的yin笑著,準備在主子爽過后喝點殘羹。其中一個還說:“靠,果然#x4e0d;#x6127;北京第一美女?;ò。覀儎俑缯嬗懈?!tnnd,要是這樣的大美女被調(diào)教成性奴,感覺一定很好吧!奧嘎嘎!” 我迅猛無比的沖了過去“砰砰”兩拳將架著清顏的倆家伙直接砸暈過去,然后將清顏靠著墻壁放好,繼而像虎入羊群般沖到那群流氓地痞中。經(jīng)過上次在劍龍公司的拳擊后,我的身體靈敏度、打斗的經(jīng)驗明顯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以我無比強悍身體,力大無窮的拳頭,迅敏無比的動作,這些流氓地痞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我一一砸暈過去。 當最后兩個家伙醒悟過來,抽出刀子的時候,我冷笑著讓過他們的利器,呼呼兩拳砸向他們的腦袋,輕而易舉的讓他們陷入昏暈的世界里。 般定所有人后,我一手一個的將他們不斷的丟到女廁里面,并特意找了個“廁所維修”的牌子掛上,然后將女廁反鎖。 做完所有事情后,我抱起清顏,輕輕的呼喚著她。但她似乎被人用葯物迷暈過去,一直沒有回答。我凝思了一會,決定做出一番布置。 我抱著清顏快步來到1118房,許蕙蘭那個女人還在昏睡中。我首先喂許蕙蘭吃了一小包迷幻劑,然后將許蕙蘭的最后一點衣物都除掉,再在她的身上掐了一番,讓她看起來似乎被男人肆意蹂躪過一般。繼而我將枕頭撤掉,并且讓她那白皙的rou體完全暴露出來。 一切布置完畢后,我打來清水給清顏洗臉,讓清顏慢慢的清醒過來。清顏一醒轉立即看到我,嗚咽著撲到我的懷里。我輕聲的吩咐她別吭聲,并指指床上女人的rou體。清顏有些誤會我了,于是拼命蹂躪我的皮膚。我連忙將自己的布置稍稍的告訴了清顏一些。清顏破涕為笑,這才高興的輕輕捶了我?guī)紫隆?/br> 我們相擁著出了房子來到15樓大廳里,戴上面具后我找到一個掛單的男人說:“哥們,樓下1118號房子有個清華的靚妞,想玩不?” 那戴著牛頭的家伙聽了立即眼冒綠光起來,低聲說:“哥們,不會騙我吧?” 我嘿嘿yin笑著摟緊清顏說:“哥們,兄弟我剛剛玩雙飛,滿足不了那個yin婦,就讓哥們?nèi)兔玻 ?/br> 說著我遞過房卡,一邊yin笑說:“哥們,那女孩子可才18、9歲,水嫩得很。我給她喂了些迷幻劑,哥們玩完后記得鎖門,將房卡丟了。要不人家可得找你的麻煩是不?她可是有個黑社會男朋友的哦!”那牛頭yin笑著連連點頭,還不斷將無恥的目光投射向清顏,甚至低聲說:“哥們,你身邊這個女孩身材簡直絕了。借兄弟玩玩?兄弟愿意出500塊!” 我氣得幾乎就想捏碎他下體那根玩意兒,但暗自忍耐住怒火,只是冷笑說:“哥們,你胃口太大了吧?這可是我的正牌女朋友??!”那牛頭連忙說對不起,然后色迷迷的沖向電梯方向。 那人剛走,清顏就扭著我的皮rou不放,低聲說:“臭哥哥,你怎么做起拉皮條的生意啦?” 我一邊拉著清顏朝另外一個電梯走去,一邊小聲說:“要是我就這樣走了,許蕙蘭絕對會疑心這一切都是我做的?,F(xiàn)在我使喚一個色狼去將她侮辱一番,她醒過來倒以為張良勝被人襲擊的時候我正在她身上呢!再說了,她本來就是被張良勝控制的暗娼嘛,就算被剛才那個人上了,又算得了什么?” 清顏沉默的點頭,忽然長嘆說:“沒想到許蕙蘭竟然是這樣的人。張良勝那個畜生,這樣已經(jīng)便宜他了,他簡直就該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