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shù)臏厝?,她無福消受
這位爺?shù)臏厝?,她無福消受?。?/h1> 裘歡驀然抬眸,看向冷風,目光觸及他順滑凌厲的下頜線,白皙冷峻的臉,和透著鋒銳的眸。 與覃深不同,冷聽風的皮膚很白,白到讓女人羨慕,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清冷矜貴的氣息,就算他套個垃圾袋在身上,也只會讓人懷疑他是個落難的王子,何況現(xiàn)在還裹著一套款式簡約優(yōu)雅的高爾夫球服。 就差一匹白馬了。 察覺到她的注視,冷聽風微微垂下眼眸,和她默默對視,當著覃深的面。 仿佛捕捉到裘歡眼里的震驚和疑惑,薄唇勾勒出一縷幾不可察的弧度。 他在朝她笑嗎?!裘歡的瞳孔瞠得更大了,宛若見鬼。 這位爺?shù)臏厝?,她無福消受啊! 歡歡,瞧他叫得多好聽,字正腔圓,帶著些許溫柔。 再配上一張俊美無濤的臉,很難不讓人淪陷,可裘歡只想笑。 他要拿她來試探覃深?! 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在覃深心中,她不過是一個用來消遣的女人。 一個用來消遣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風浪? 這不?裘歡聽到覃深說:都是為了工作。 冷聽風使喚裘歡過來高爾夫球場是為了工作,裘歡沒有提前報備離開工位過來拿合同是為了工作,乃至于此時此刻他們聚集在這里也是為了工作。 語氣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 不是來拿蓋章協(xié)議嗎?還杵著干嘛?聲調(diào)轉(zhuǎn)向嚴厲,像上位者對下屬說話那般。 裘歡意識到覃深在暗示自己離開這里,猶如得到特赦,急忙說是是是,轉(zhuǎn)向溫凌,溫凌也并不含糊,快速地從文件包里掏出一份牛皮紙文件袋。 打過嗎?冷聽風問裘歡。 裘歡接過溫凌遞來的資料,思考冷聽風的問題,意識到他在問自己是否打過高爾夫球。 不熟。第一次來這么高大上的場合,她不好直接回答自己不會,否則太給公司和秦深丟臉了。 不熟 聽到冷聽風慢慢地斟酌這個詞,裘歡臉頰微微發(fā)燙。 她曾經(jīng)赤裸裸地趴在床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迎接他的入侵。他一邊揉捏她的乳,一邊深深地頂撞她的身體,對她說你和我也不熟。 裘歡覺得他要誤會了,果不其然,冷聽風望著自己的眼神驟然轉(zhuǎn)深,似乎帶著火一般,而他的臉上仍然沒有多余的表情,眉宇冷峻。 作為一個商務(wù),不熟悉高爾夫球怎么行?冷聽風抽走她手里的牛皮紙文件袋,給到溫凌,重新看向裘歡,竟然都來了,我教你。 裘歡眼巴巴地望著溫凌手里的公文包,還要努力不讓自己的神情表現(xiàn)得太失落。 冷聽風,六九集團的總經(jīng)理,旗下還有多家公司,身價數(shù)千億,這樣一個大人物要親自教她打高爾夫球,說出去可以吹噓一輩子,可她只想要回自己的資料。 覃深看看裘歡,又看看絲毫不掩藏對他女人感興趣的冷聽風,慢悠悠地提醒:你好像忘了,我們還有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