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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就紅了,被尤洛伽這樣的人贊美還真讓人有點(diǎn)不好意思。同樣聽見這溢美之詞的還有羅睺和舍脂等人。羅睺神色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舍脂則睨著那雙濃描金影的艷眸,不屑輕哼。這時(shí),宴會主辦方夜叉族,由族長帶頭親自走至宴廳大門迎接,一陣榮表蒞臨的寒暄后,在眾人或明或暗的注視下,我們一行人被安排在了上座。我、羅睺、舍脂、尤洛伽分別各置一席,而羅睺所帶來的人皆侍衛(wèi)在我們身后。我們的到來,讓宴席的氣氛更加熱鬧,頻頻有異族之人前來敬酒見禮。我不勝酒力,喝了兩杯之后便有些頭腦暈眩,但外表看來卻是冷靜如常,只是內(nèi)里,已有些昏然。就在這時(shí),兩名衣飾華貴卻十分大膽清涼的女子走上前來,我瞧著其中一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藍(lán)婆羅?“羅剎族藍(lán)婆羅/婆坦多見過羅睺大人?!?/br>兩名嬌艷的女子同時(shí)向羅睺行禮,羅睺正喝著酒,神色有些冷淡。藍(lán)婆羅安然而立,那名喚婆坦多的女子卻眼神放肆地看向羅睺。羅睺一笑,有些意味不明地開口,“怎么羅剎族也有興趣參加夜叉的宴席?”羅剎與夜叉同生于梵天腳底,一直以來,在鬼道都是水火不容,各占一城而居。貌美如花的婆坦多見自己并被另眼相看,稍顯僵硬地笑了笑,然后主動走到羅睺席上,半是匍匐半是跪坐地倚在他身邊,嬌滴滴地道:“大人許久沒有再來尸羅城,讓婆坦多好生想念?!?/br>羅睺看著身旁火辣艷麗的婆坦多,嘴角牽起一絲邪笑,他伸出一指,勾起她的下巴,“想我什么?”聞言,婆坦多嬌嗔著又向羅睺靠了靠,用豐滿的胸部摩擦著他的手臂,暗含挑逗道:“想念大人的勇猛啊……”看到這里,我拿著酒杯的手一抖,酒灑出了大半,濺濕了手和衣袖。我默不作聲地放下酒杯,收手在桌下,緊緊交握。我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身體的顫抖,眼前這一幕,讓我的心難以克制地不斷悶痛。“不過是沾了點(diǎn)阿修羅皇族的雨露,便這么迫不及待地送上門來?!?/br>突然,在一旁喝酒的舍脂譏笑地開口,她瞟了眼婆坦多那艷香暴露的rou體,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阿修羅族與夜叉族的婚盟之事,還不定是哪位公主聯(lián)姻,我倒是覺得,還是要選一個(gè)端莊保守點(diǎn)的好,免得日后yin亂宮闈,你是說吧,皇弟?”羅睺聞言,看了看一臉僵硬的婆坦多,似笑非笑地開口,“皇姐說是便是吧?!?/br>被舍脂譏諷,又沒受到羅睺的庇佑,婆坦多嬌媚的臉龐幾乎快要掛不住笑容,她瞇眼看向舍脂,眼神中閃過一抹陰狠。可是下一瞬,婆坦多便收斂了神情,她起身正坐,面上又露出一抹有些討好的笑容,“舍脂公主所言極是,婆坦多受教了,今日前來,婆坦多特別為公主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br>“噢?”舍脂翹起套著長甲的小指輕捻起桌上的一粒葡萄,描金的媚眼微掀,“什么禮物?”婆坦多抿唇一笑,而后輕擊雙掌,這時(shí)兩名身材結(jié)實(shí)、容貌俊挺的男子出現(xiàn)在席前。舍脂左右看了看那兩名男子,勾起嘴角,露出滿意的神色。這時(shí),婆坦多一個(gè)眼色,兩名男子便左右入席,一人接過舍脂手上的葡萄剝著,另一人則斟酒服侍。婆坦多見搞定了舍脂,并沒有急于再膩回羅睺的身邊,她轉(zhuǎn)身向我這方看來,眼神在尤洛伽身上頓了頓,然后看著我道:“這便是花憐公主吧?”我瞧著不遠(yuǎn)處這嬌美艷麗,卻有些心機(jī)的女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花憐公主果真如傳言一般美麗。”婆坦多一聲贊嘆,那模樣似乎發(fā)自內(nèi)心。我不置可否,依舊神色淡漠。本來以我的性格,定不會如此無禮,但只要一想到她與羅睺的關(guān)系,他們曾發(fā)生過的事情,我的心冷硬如冰,實(shí)在擺不出好臉色。第二百二十六章宴中遇襲有沒有搞錯(cuò)!我又莫名其妙被流彈擊中——我本是坐在席上,根本來不及起身逃跑,面對突襲只得驚叫一聲,下意識抱頭護(hù)住自己。就在這驚險(xiǎn)之時(shí),一旁的尤洛伽突然閃身而來,他白衣微動,一個(gè)側(cè)身便將向后跌去的我攬?jiān)趹阎小?/br>我根本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只見那本欲襲擊我的兩人,瞬間就被彈飛了出去。我驚魂未定,緊緊地抱住尤洛伽的脖子,把頭埋在了他的頸窩。那廂四人可就沒這么好運(yùn),他們未曾料到羅睺完全不受陣法影響,以命相拼,卻是分毫也無法傷及。其中三人當(dāng)場被可怖的力量撕得粉碎,剩下一人驚恐的跌坐在地上。羅睺看了眼被尤洛伽抱住的我,眸中暗色漸濃,他回過頭去,看著地上的男人,神色輕蔑又暴虐——“既然不懂得臣服,那就永遠(yuǎn)消失?!?/br>話音一落,地上的男人瞬間爆成血霧,連帶宴廳中的幾處角落,同時(shí)爆出幾團(tuán)血霧——我躲在尤洛伽懷里,沒有被血污沾染,但大廳中離得近的其他人便沒有這么好運(yùn)——血rou四濺,灑在了好些人的桌上、身上甚至臉上,但沒有一個(gè)人敢在此時(shí)出聲。“現(xiàn)在,還有不服的嗎?”羅睺冰冷的視線巡視著場中的各族之人——所有人都低下頭,有的更被嚇得瑟瑟發(fā)抖,捂唇禁聲。這時(shí),羅睺抬手,成爪而收,站在遠(yuǎn)處夜叉族長身側(cè)的一個(gè)年輕男人驚叫著凌空飛來,被束縛在了半空。“族長的小兒子勾結(jié)杜闊族,欲行刺于我,不知此事族長知還是不知?”羅睺眼眸流轉(zhuǎn),嘴唇殷紅帶笑。那夜叉族的族長面色慘白,看著被縛在空中的兒子,默了半響才動了動唇,“不知。”“既然如此,那便交給族長處理?!闭f完,空中被縛的男人重重摔落到地上,滾到夜叉族長跟前。夜叉族長沉重地?fù)]了揮手,立刻有人把他押了下去。羅睺回頭看了眼在尤洛伽懷中瑟瑟發(fā)抖的我,而后一揮手,眨眼間那滿地血污與碎rou便消失得無隱無蹤,整個(gè)宴廳,除了還處于驚愕中的眾人,一切已恢復(fù)如常。宴會繼續(xù)——很快,嘈雜之音漸起——宴席又恢復(fù)了熱鬧。只是很多人的眼神,看著羅睺,都是敬畏中夾雜著恐懼甚至崇拜。因?yàn)椋山窨梢?,羅睺之能,早已遠(yuǎn)勝那夜叉一宴的布陣者,而能擔(dān)此大能的人,似乎只有夜叉族長。如此懸殊的實(shí)力,在這個(gè)沒有道義,只有強(qiáng)者為尊的鬼道里,是讓人本能的臣服。見事情已沒有了大礙,我再次從尤洛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