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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恢復。在第三天的時候,毗濕奴回到了緊那羅府,家主多摩問他這幾日去了哪里,他道外出尋找到了能夠治療我嗓子的方法。鬼道匱苦,難以拂照主神恩澤,居此之眾大都有疾難醫(yī),多摩見化身克里希納的毗濕奴不僅神通高強,還懂醫(yī)術,盡管毗濕奴自稱只是略懂皮毛,但依然受到了緊那羅一家的高度重視,和極度禮遇,大有希望他能長住下來的意思。毗濕奴并未推辭,從善如流地繼續(xù)住下,還以治療我嗓子的名義,名正言順地進出我的院落。“我的嗓子真能治好?”我僵著脖子,一動不敢動,拿著筆在一旁的桌上寫著。毗濕奴瞟了一眼我因為不便而寫得歪歪扭扭的字,面無表情地默了半響后,搖頭,“不知?!?/br>我一聽他這話,頓時氣得嘴都歪了,直想把筆往他臉上戳去!既然不知道,那當初在多摩面前一副信誓旦旦能治好我的樣子又是什么意思?而且還一天三頓地往我脖子上扎針,這是好玩嗎?!他見我眥目欲裂,臉都要扭曲了,認真地思索一番后,再道:“不過,可以試試這個方法?!?/br>我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立馬寫到,“取了!反正也不會在這里呆太久?!?/br>只見他皺了皺眉,精致卻板正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可稱之為可惜的神色,“人道稱這為針灸,是一門奇術?!?/br>我聽了快要暈倒,敢情他是在研究針灸,正好拿我這個活老鼠來試驗?我連忙奮筆疾書,“針灸講究xue位下針,你這樣亂扎一通有毛用!”“xue位?你懂針灸?”頓時,他眼眸放光,但又目露疑惑,“毛?”“針灸不是這樣扎的,你快給我取下來!”毗濕奴連忙點頭,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扎滿我脖子的銀針一一取下。我摸著脖子,感到一陣后怕,這個蒙古大夫,幸好扎得并不深,不然在這脖頸之處,搞不好我就被扎破動脈一命嗚呼!沒想到他這般不靠譜,我疑惑地看著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在中醫(yī)看來,人的身體內(nèi)有許多經(jīng)絡連接著五臟六腑,而xue位則在經(jīng)絡之上,當身體出現(xiàn)不適的時候,可刺激xue位調養(yǎng)經(jīng)絡以達治病祛疾的目的,而針灸就是通過下針的方法來刺激xue位。”我耐心地寫著,給這斷章取義、瞎蒙亂造的主神詳解中醫(yī)的偉大。當然,我對中醫(yī)并沒有進行過什么專業(yè)學習和深入研究,和他說的都是我曾經(jīng)所知的一些常識,也許還有錯。“那xue位又在哪里?”他虛心開口,眼神熠熠,和平時面無表情的木訥模樣截然不同。“人有幾百個xue位,從頭頂?shù)侥_底,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我怎么記得清?總之,不是像你剛才那樣亂扎一通,針灸之術連下針的手法都有不同的講究!”我趕緊再寫,只想斷了他求知的欲望。他本來神采奕奕的臉,瞬間就黯淡了下來,拿著手上的銀針,低下了頭,神色落寞。見他這副模樣,我突然有些心軟,猶豫了一下,又拿起一張新的紙,在上面畫了一個人體的輪廓。第二百八十九章境之異變“額前是神庭xue,頭頂是百會xue,后腦風池,額頭兩側是太陽xue,后腰有命門,腳底是涌泉?!?/br>我咬著筆,想了半天,挖空心思只記得這幾處武俠里常見的xue位。在紙上粗略一畫,似乎還像模像樣。“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噢,人身上有三百多處xue位,我只記得這幾處?!?/br>我趴在桌上專心地寫寫畫畫,毗濕奴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少頃,我稍一抬眼,就見他神情專注地看著我筆下的紙,察覺到我的目光后,還略帶羞澀一笑。他的面容本就漂亮秀致,沒有了千年后的妖媚之氣,一雙藍色的眼眸澄澈無比。短發(fā)的他更多了一絲少年的英氣,還是那樣微薄的唇形,如今少了妖艷的色澤,是淡淡的珊瑚顏色。真是養(yǎng)眼,又可口……不經(jīng)意間,我竟然看呆了,在他微微疑惑的目光下,我才猛然回神,我暗斥自己在胡亂想些什么,都經(jīng)歷過那么些極品男人了,定力居然還如此之差!“你為何對人道的事情如此了解?”毗濕奴看著面色窘迫的我,開口詢問。我沒想到他話鋒一轉,竟然尋思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我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回到,“曾經(jīng)在人道游玩過一段時日。”毗濕奴看完我寫的字,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似乎微微一凝,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眸,不再做聲。接下來的日子,毗濕奴放棄了學習針灸,也未再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他白日里大都呆在我的院子里看書,偶爾外出查看。我日日都能看見他的身影,心中頓時踏實不少。與此同時,這處婆娑之境開始頻頻出現(xiàn)裂動,變得越發(fā)不穩(wěn)固,原本鬼道與天道的外圍,也在逐漸坍塌脫落,整個空間在迅速縮小。毗濕奴幾次查探都沒有找到崩塌原因,我憂心地表示,若此境徹底崩塌,我與他會不會受到牽連?他認真地想了許久,又回了“不知”二字。我一聽,更加憂心忡忡,他見我惶惶不可終日,最終還是選擇說出真相來安慰我。只是,他不說還好,一說更讓我晚上連覺都睡不著!那便是,若此境崩滅,大概率會形成噬洞,然后更大概率將我與他永遠困在噬洞里,無法離開。隨著這處婆娑之境的形勢愈發(fā)嚴峻,天道亦傳來了關于此次樂神選拔的一些消息——此次樂神選拔,僅在善歌舞的緊那羅一族中進行,為期七日,分為族中普選六日,由天宮定奪的決選一日。因緊那羅一族有著不與外族通婚的族規(guī),再加上此次選拔旨意選出最優(yōu)秀的樂者,所以族中普選,十分公平,是不分嫡系旁支,但凡族內(nèi)之人,皆可參加。六日普選結束,共選出了五人進入決選,杜瑟與達莉都十分幸運地入選。可偏偏就在決選的前一夜,不知從何處爆出了一則消息,杜瑟血脈不純,生母是外族之人,并且她生活yin亂,甚至已私自產(chǎn)子。由此,杜瑟失去了進入決選的資格,也因此遭到了眾人的唾棄。而當我知道這件事時,已是決選結束的當晚。我震驚于這則關于杜瑟的消息,她血脈純不純我看不出,但說她私自產(chǎn)子,這也太扯了吧——再加上這消息爆出的時間過于敏感,充滿了nongnong的陰謀味道,讓我不由得想起那夜達莉與庫索偷情時的對話,畢竟杜瑟也是達莉的競爭對手。可這一切只是我的猜想,真相如何,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