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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卻見他猛然抬頭,惡狠狠地盯著我,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厭惡——“你站住,不論剛才是真是假,我從未想過與你有任何牽扯,我的命運不會掌握在任何人手中,包括你——”我被駭?shù)猛O履_步,聽他句句尖銳的言辭,心中涌出綿密不盡的疼痛。我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卻在此時,濕婆渾身浴血,向后一仰,昏厥了過去。我趕緊跑過去,將他抱起,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胸口已然被開了一個大洞,血rou模糊,連內臟都依稀可見。我渾身發(fā)冷,手忙腳亂地撕去衣裙下擺的內襯,將他胸口一圈圈緊緊纏住。然后艱難地將他扛起,走進六道通路——第三百七十三章跨界人道綠樹墻頭花尚好,春來幾支,夏來幾支,秋謝,冬藏。塵滿妝奩癡人盼,左看是憐,右看是憐,固守,凝望。……“花家小娘子,今日你又要進縣城給你家夫君尋藥?”我提著包袱,剛走出小院,就見住在隔壁的孫大娘與我招呼。我走過去,靦腆一笑,“是的,孫大娘,我這一去恐有兩三日不能歸,我家夫君還勞煩你……”“放心吧,你們遭遇流寇,落得這般光景也是不易,我家大柱今日正好要進成都府,順路稍你一程吧?!?/br>說這話的,是一年約五十,裹著頭巾穿著布裙的婦人,她見我感激地點頭,遂向我揮了揮手,“你快去吧,我方才讓大柱在村頭多等一刻鐘?!?/br>我再次點頭,“好的,謝謝你,孫大娘?!比缓笮∨苤虼孱^而去。來到小園村村頭,果然看見了一輛拉貨的驢車,孫大娘的兒子大柱正在車旁整理貨物。“大柱哥。”我走上前去,微笑開口。這個粗實的莊稼漢子一看見我,立刻紅了臉,吱嗚道:“小花娘子,快上車吧,今日路上可能會落雨?!?/br>我點點頭,趕緊上了車,把隨身攜帶的包袱小心放好,穩(wěn)穩(wěn)地坐在大柱身后。很快,驢車起駕,在有些顛簸的泥巴路上不快不慢地前行。從小園村到最近的青神縣,大約要走一整日的路程,若是能趕上村里的牛車或驢車,則只需半日,今天正好是孫大娘的兒子孫大柱跑貨的日子,坐上孫大柱的驢車,幫我省下不少時間。“小花娘子,你家夫君還沒醒來嗎?”孫大柱二十出頭,還未娶親,面方耳廓,黝黑壯實,平日里都是一副十分憨厚的模樣,只是見到我時,有些緊張。“沒有,所以我今日還要再去一趟縣城的醫(yī)館。”孫大柱點頭,又撓了撓腦袋,“前幾日我去了青神縣衙,官差老爺們說最近都沒發(fā)現(xiàn)有流寇出沒,待明日到了成都府,我再去府衙問問?!?/br>我聞言,微微一愣,立刻道:“不用了大柱哥,那些賊人肯定早已逃到了其他地方,我和夫君能蒙你家收留,已是萬分感激,不必再為我們費心了?!?/br>大柱聽了,吶吶地“哦”了一聲,便不再說什么。沒過多久,天空果然下起了雨,拉貨的驢車十分簡陋,并沒有車棚避雨,孫大柱從車底拿出斗笠和蓑衣,遞給了我一套,我趕緊穿上,又小心地將包袱抱在懷里,生怕淋濕。孫大柱用力打了幾響,驢車的速度快了不少,但更加顛簸,我忍著不適,就這樣淋著雨,一路到了青神縣城——兩個月前,我扛著受傷昏迷的濕婆走進六道通路,本以為會回到地獄道,卻沒想到竟然跨界到了人道。此時的人間道亦處于千年之前,我們十分好運的沒有掉在茹毛飲血的蠻荒之地,而是到了盛唐的益州,也就是三國時期赫赫有名的蜀地。我們落地的地方是一座叫青神的縣城郊外,那時濕婆渾身是血,重傷昏迷,我亦未想到會跨界人道,待我尋到人跡,來到縣城,才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竟然去了古代——盛世唐朝,無數(shù)電視劇和讀本里描繪過的地方,待真正親眼所見,才知身臨其境的震撼和驚訝。同樣驚訝的,還有看見我一身奇裝異服的過路百姓。唐朝民風開放,已對外族之人屢見不鮮,可我身上在黑繩古堡里換上的古歐洲宮廷禮服,還是讓人眼神異樣地頻頻回望。我無法帶著昏迷的濕婆去求醫(yī),只能將他安頓在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便獨自尋了一戶農家,用一顆珍珠頭飾換來了一身粗布衣服,然后將禮服和剩余的飾物收好,就趕緊進了縣城。青神縣是位于成都府不遠的一座小縣城,益州富裕,此縣雖小,但也十分熱鬧。我已不是第一次身無分文地來到陌生的地方,濕婆還重傷躺在縣城郊外的廢屋,急需照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縣城的當鋪里,把華麗的禮服和飾品一一當?shù)簟?/br>禮服已破損并沾了不少血跡,那老板狐疑地看了許久,直到我解釋遭遇了流寇襲擊,才十分勉強地同意收當,價錢自然十分的低,好在我手里還有幾顆珍珠頭飾,零零總總死當了三百文銀錢。我感覺有些少,那珍珠圓潤飽滿,顆粒頗大,一看就不是凡物,但那當鋪老板似乎吃準我急需用錢,此處縣城亦無第二間當鋪,是如何也不肯加價,我亦無法,只得抱著幾貫銀錢離去。然后我立刻去了城中醫(yī)館請大夫,卻是不知,現(xiàn)代人求醫(yī)難,古代人求醫(yī)更難!城中東西二市的兩間醫(yī)館只對官府人員開放,百姓只能去藥鋪的坐堂大夫看診,而縣城中的三間藥鋪都擠滿了求醫(yī)的人,竟然還有提前預約制,但卻沒有急診!我急得在藥鋪外團團轉,也找不見一個江湖游醫(yī)什么的,生怕再耽誤下去,濕婆那里出什么岔子,卻在這時,遇見了同來求醫(yī)的孫大娘。孫大娘早年喪夫,獨自一人拉拔兒子孫大柱成人,那時她見我急得快哭,便關心地問我怎么了,我只得說與夫君路過此地時被流寇襲擊,夫君身受重傷,正在城外等待救治,怕是再晚一點就來不及了。孫大娘倒是個耿介之人,亦與這藥鋪掌柜有幾分相熟,二話不說便找到一名大夫,與我一同去了郊外。第三百七十四章古代謀生(一)現(xiàn)在回想,遇見孫大娘的那一日我也是急瘋了,竟然忘記濕婆根本就不是人類,人類的救治方法對他基本上沒有作用。當大夫拆開我用裙擺內襯做成的簡易繃帶時,在場所有人都被驚呆。雖然還有微弱的呼吸,但濕婆胸口的傷,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承受的,他的胸膛被掏開一個大洞,破碎的內臟rou眼可見,而血幾乎已經(jīng)流干。那大夫看了幾眼,搖了搖頭,只在傷口撒了一些止血的藥粉,裹上干凈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