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8
書迷正在閱讀:后宮(gl,futa,nph)、低俗小說、白骨精抗日記、懸月(nph)、浮世繪(禁忌 高H)、地鐵癡漢、咒回乙女合集、碎碎念(校園H)、圓缺(校園1V1)、江山多嬌[宮廷甜rou、高H]
濕婆略是向后,離開了我的唇,并與我拉開了距離,我這才看清那無甚表情的臉上根本沒有半絲動情的痕跡。他眼眉嫵媚,眼神卻十分澄澈,只帶了些許思量,便向我道:“味道不錯,可惜我并不喜歡,明日,你還是去睡書房吧?!?/br>說著,便毫不遲疑地將我推開,蓋好被子,背過身去。我再次傻眼,風中凌亂地半裸在空氣里,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繪此刻的心情——我所有的自信已被濕婆從地上打擊了到地底,各種勾引失敗、撲倒未遂,最后還被趕去了書房睡,他說他早已舍了七情六欲,可失了憶卻還如此老僧坐定,到底是我太沒魅力,還是他壓根就對女人無感?可三千年后的濕婆,床笫之間從來都是需索無度,現(xiàn)在這反差未免也太大——我垂頭喪氣縮回自己的被子里,努力平息體內(nèi)的空虛燥熱,可那yin癢之意,一旦開始便難以停歇,我夾著雙腿,躲在被子里輕哼,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腿間。那里早已一片濕膩,兩片花瓣又滑又膩,指尖輕撫上花蒂的珍珠,那珍珠已然鼓脹挺立。怎么會這樣?我不過是親了濕婆一下,還沒揩到多少油水,反而讓自己yuhuo焚身。難道是被釋迦下的春情之藥再又起效?可也不應該呀,時間都過了這么久,之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我一頭霧水地胡思亂想著,手指卻忍不住搓弄腿間的花核,我捂在被子里,呼吸越來越急促,終于忍不住一聲悶哼,自瀆地xiele出來。腦袋一瞬的放空,浪潮過后,下身卻更加空虛,理智回籠,我羞恥得想哭,被濕婆拒絕,我竟然就在他背后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這都是些什么事啊……第二天,我神色萎靡地起床,乖乖收了床鋪,搬到了書房,與此同時,我代人筆墨的新工作也正式拉開帷幕。有了裴書生留下的概要,這份差事上手的十分順利,就這樣,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濕婆已熟知了這個朝代的所有讀寫規(guī)則,他記憶力非凡,過目不忘,起初我還能借著教他習字的由頭親近親近,可幾日過后,便再無可授,他的能力,只需看一次就能記住,并能融會貫通舉一反十,而書局里的藏書,也被他輕輕松松地看了個遍。面對濕婆這樣神速的進步,我心中很是失落,再思及自己之前如此熱情,甚至脫光了衣服倒貼,都不能換來他一絲側(cè)目,這讓我很是泄氣,亦不再像往日那般纏著他跑前跑后,稍是冷淡了下來,也想沉淀一下浮躁的心思,一切從長計議。對于我的疏遠,濕婆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初時略看了我?guī)籽?,后來便從善如流地與我保持距離。這廂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與濕婆相處,那廂宋璞瑜卻異常熱情地日日來訪。可是,他的目標并不是我,而是濕婆——一開始,他只是來這小跨院里晃悠晃悠,與濕婆攀談一二,可過了幾日又帶來一副黑白玉子棋前來邀棋,我還納悶濕婆哪里會下棋,卻不料不到半日的時間,他二人已能你來我往,一局下上一兩個時辰。總是待我臉色不好地哼哼再哼哼,那宋璞瑜才依依不舍地離去,臨走前還不忘相邀明日。我看得氣不打一處來,但見濕婆對宋璞瑜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樣,心中才略略平衡。卻也對宋璞瑜愈加提防,已經(jīng)隱隱把他上升到了情敵位置,并且十分小心眼地在濕婆面前開始進些讒言,讓他少與宋璞瑜來往。可濕婆聽了我那些明示暗示的話,卻只挑了挑眉,向我似笑非笑道:“當初不是你說此處民風淳樸,人杰地靈,怎么現(xiàn)在又有這樣那樣的不滿和憂慮?”我自是被噎得沒話說,想著既然還領著宋璞瑜發(fā)的工資,那便再忍他一二,可沒過幾日,那家伙竟然膽大包天地將濕婆拐了出門,整整消失了大半日,直到入夜才歸來。而這消失的半日,不是去別處,而是去了城中的歌舞伎坊,也就是青樓——那一夜,我雷霆大怒!第三百八十六章尷尬的霸王硬上弓所謂的雷霆大怒,就是把自己氣得吐血內(nèi)傷,卻沒有絲毫辦法。從伎坊回來,濕婆看著我黑成鍋底的臉,心情卻很是不錯,他喝了些酒,眸光雖未渙散,但已有了酒意上頭的意思。我冷著臉,第一次與他擺了臉色,他卻絲毫沒有動怒,我拿他無法,只得先服侍梳洗,他從不曾叫我一聲娘子,卻早已把自己當成了家主夫君,十分自然地接受我的服侍。他梳洗完畢上床歇息后,我回到書房,越想越怒,再這樣下去,別說再三個月,就算再過半年我也不見得能碰到濕婆一根手指頭。為了防止?jié)衿疟凰舞辫?,也為了防止他二人向不正當關系發(fā)展,更是為了自己不再被邊緣化,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拿出了一個藏了幾日的東西——迷香,估摸著時間他已睡熟,便又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濕婆的房間外,捅破了紙窗戶,將迷香吹了進去。一管吹完,想了想,又來一管,最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干脆將手里的三管迷香一起吹進去,又在屋外蹲了一刻鐘,再三確定里面再無半點聲響,才躡手躡腳地摸了進去。此時的我既有著怕被抓包的緊張又有著偷香竊玉的激動,料想那些采花賊應是和我差不多的心情,當輕度夜盲的我摸到床邊,肖想了數(shù)月的美人終于唾手可得時,我只想和所有的采花賊一樣,咧嘴yin笑,“美人,我來了?!?/br>此時濕婆已然熟睡,就連我不小心撞了桌角發(fā)出輕響都未曾醒來。今夜沒有月光沒有星辰,我看不清他的臉,亦不敢去擅自親吻他的唇,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我翻上床榻窩到他的身側(cè),然后搓了搓手,開始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衣衫。我雖是膽大包天,但顧慮頗多,怕他被冷醒,遂不敢把他剝光,只敢悄悄把手伸進他的衣衫里,輕輕撫摸那柔韌的肌理。那手感……讓我舒服得直嘆,掌心撫過一個月前碰到過的小小乳珠,我異常留戀地再三撥弄,直到那乳珠突起,像一粒石子一樣在我手心綻放,我終于忍不住俯下身去,稍稍撥開他的衣衫,伸出舌,輕輕舔舐,接著含住,包裹在口里吮吸。突然,我感覺到濕婆的胸膛震動了一下,我嚇得趕緊抬頭,已適應了黑夜的雙眼,并沒發(fā)現(xiàn)他熟睡的面容上有醒來的跡象。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然后又埋下頭去,舔了一下乳珠,見他依舊沒有任何異樣,便決定速戰(zhàn)速決,先吃了再說。離開他的胸口,我轉(zhuǎn)移目標來到濕婆的下身,撩開了他下擺的衣衫。衣衫很薄,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