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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非要去天牢看他從前的相好的,咱們也不敢攔,只是皇上之前吩咐過了,無論什么人去天牢,都要第一時間來說,屬下不敢耽擱……”北門一夢緊了緊外衫,眉心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后才淡淡道:“皇上睡得正香,你就莫要打擾了,明日早朝之后再來不遲,至于天牢那邊,你派人盯緊了就是,世子也不是什么外人,他能干點什么啊。若是皇上提前醒了,本宮替你說便是?!?/br>那人躊躇了須臾,這才拱手道:“屬下知道了,屬下謝過娘娘。”那人走了之后,北門一夢站在原地,倒是沒有什么表情。她躡手躡腳的回了寢殿,見楚驚河睡得正沉,她才松了口氣。連日來,皇上接連睡在惠貴人、皇后與她這里,惠貴人知道空大夫與秦天的關(guān)系,沒少添油加醋。皇后嫻靜,凡是接觸到秦天的事情都避嫌。唯有她說了一句,卻被楚驚河訓(xùn)斥了……不過還好,以她的身份,楚驚河并未多想,而是叫她不要多管閑事。空大夫畢竟與先帝先皇后都有交情,就連驚鴻公主都受過他的大恩。其實,楚驚河并未打算承擔(dān)殺空大夫的罪名,也不打算輕易放過他。這么多年,空大夫在攝政王府,完全就是在幫秦天做事,這是一罪。空大夫被下大獄之后,楚驚河親自去牢房內(nèi)探望過他,他不肯承認(rèn)楚驚鴻腹中之子就是秦天的種,卻斷定即便那孩子不是秦天,秦天也會視如己出。楚驚河不信,認(rèn)為空大夫欺君,這是二罪。如今空大夫的事情鬧了這么多天,楚驚河已經(jīng)從大皇子楚離殤之死的悲拗中平復(fù)了心緒,知道那件事,其實也并非全是空大夫的罪過,是柔妃照顧不周之故。奈何,他心里總覺得虧欠了柔妃,這種話,他沒辦法親自說,只能將怒火發(fā)到了空大夫的身上。當(dāng)夜,楚驚河出來的時候,也帶了兩個人,可是秦天卻并沒有出來,出來的人,是空大夫與妙緣師父。這些日子,雖然那些獄卒們沒有嚴(yán)刑拷打空大夫,可是空大夫在天牢內(nèi)受了很多的苦,人瘦了一大圈不說,整個人更是憔悴不已。妙緣師父看著心疼,當(dāng)著這些孩子們的面,卻不敢表露出來。好不容易出了宮,夜色的映襯下,倒是看不出妙緣師父眼角的淚光,然而,空大夫似乎隱隱能夠感覺的到!楚驚夜從懷中掏出了些銀兩,交到空大夫的手里之后,便吩咐道:“王爺說了,讓您即刻啟程去江息谷,您一走,皇上不會再追!”妙緣師父將空大夫手中的銀子搶過去,還給了楚驚夜,“老婆子雖然隱居多年,出來的也急,可身上的銀子卻是夠的,你有心了。倒是我們走后,皇上一旦怪罪下來,你該怎么辦?”楚驚夜佯裝輕松的笑了笑,“死不承認(rèn)便是,我是真的去天牢看相好的,皇上又能奈我何?”妙緣師父點了點頭,拍了拍楚驚夜的肩膀,“小伙子真不錯,有膽量有魄力,更有義氣。日后若是閑來無事,定要來我江息谷作客。不過,未避免皇上找你麻煩,我提前準(zhǔn)備好了一封信,若是到了危急之時,你交給皇上便是?!?/br>說罷,妙緣師父從懷里拿出了一封信,用黃皮紙塑封,交到了楚驚夜的手里。楚驚夜緩緩接過那封信,看著妙緣師父與空大夫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時,他才算是松了口氣,隨后沖著身后的小廝道:“跟爺去柳巷!”那小廝急忙道:“世子爺,您上個月還說,柳巷那地方,污穢不堪,您再也不會去了!”楚驚夜瞪了他一眼,“今非昔比,我不風(fēng)流成性一點,皇上要如何信我會夜探監(jiān)牢會相好的?”那小廝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天牢內(nèi)發(fā)現(xiàn)空大夫不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早朝過后,楚驚河勃然大怒,先處置了天牢內(nèi)一干人等,隨后又跑到重華宮質(zhì)問北門一夢。北門一夢一臉的無辜,先是“平白無故”聽了楚驚河一頓罵之后,她才慢悠悠的開口:“皇上,臣妾昨夜如何對那侍衛(wèi)說的,今日,就如何對皇上說。那侍衛(wèi)只說是世子爺夜探天牢,想要在三更時分通報您,臣妾見您睡得沉,不忍打擾,才叫他待您晨起再報。若皇上要怪罪,便只管怪罪吧?!?/br>北門一夢向來如此,自打她這次隨著楚驚河外出征討賊子回來之后,便性子冷淡,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在她的身上似乎都掀不起任何的波瀾。“哼,果真如此嗎?難道,你不是為了驚鴻,在暗中幫助秦天嗎?”楚驚河冷冷質(zhì)問。北門一夢輕笑了一聲,神色依舊淡泊如水,“臣妾心中一直感激那段時間驚鴻公主的照顧,且與她相知,是臣妾最大的運氣。就連皇兄當(dāng)年,幾次想與驚鴻公主親近,驚鴻公主都懶得吝嗇他一個笑容,來到大楚之后,臣妾能得公主的青睞,心中十分自豪。但是,也僅此而已。且不說臣妾久居深宮,從來見不到攝政王一面。再者,那空大夫縱然與攝政王交好,又與本宮何干?”“臣妾的一舉一動,皆在皇上的視線之下,若是皇上不信,盡管細查,臣妾問心無愧,但是,臣妾絕不接受子虛烏有的罪名?!?/br>她溫聲細語,可話語中,卻絕不落下風(fēng)!楚驚河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拿她怎么辦了,只能拂袖而去。碧兒在楚驚河走后,亦是膽戰(zhàn)心驚,沖著北門一夢小聲道:“公主,皇上這大怒離去,會不會?”北門一夢眼神微瞇,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不必?fù)?dān)心,他不會查出什么,且本宮也不會落把柄在任何人手上,皇上大怒離去,只不過是自己沒理罷了。本宮在大楚后宮這么久,這么點道理還是明白的。”碧兒“哦”了一聲,扶北門一夢起來。只覺得公主自從回宮之后,整個人都變了不少。性子太過于沉穩(wěn),連她都有些看不透了……楚驚河回到御書房之后,便派人去捉拿楚驚夜。誰知回來的人報告,說昨夜自從楚驚夜走出大牢之后,似乎與那個女子吵得很兇。之后,便去柳巷喝的酩酊大醉,這個時候,還未醒。楚驚河氣急,便怒喝:“廢物,給他灌醒酒湯,讓他馬上給朕醒來!”楚驚河這話剛出,元公公便急忙攔截道:“皇上不可,世子爺可是平西王和王妃的心肝兒,等他酒醒再問也不遲,萬一此事與他無關(guān),皇上豈不是寒了平西王的心?”平西王戰(zhàn)功無數(shù),勞苦功高,雖眼下手中并無實權(quán),可是在朝中的威望甚高。況且,又是他也畢竟是長輩,元公公此話有理,可是楚驚河心里還是不痛快!偏生這時候,有人從楚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