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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在最后關(guān)頭,她卻是撲過去護住了那個讓她恨可又沒辦法不心疼的娃娃。墜落山崖沒死,險惡的深山老林里兩個小孩艱難卻還是活了下來。簡直不可思議,不過后來青竹想了想,覺得大概是因為有小主子這樣高貴的人物在,所以得了上天庇佑吧。二、小主子醒來后捏著青竹胸前的兩顆紅豆褻玩了番才施施然起身。青竹伺候了小主子穿衣洗漱,小主子出門后青竹才回了自己的院子。極小的院子,但是作為一個賤奴卻有自己的獨院,卻也只有青竹這獨一份。是天大的恩惠!無怪乎旁的奴會萬般艷羨,只恨不得當(dāng)時去替死的是他們才好!關(guān)緊房門,青竹除下衣物清洗身子,私處疼得厲害,除下褻褲時也看到了斑斑血跡。清理干凈身子,青竹咬著牙給那處仔仔細細地上了藥,只盼著那處能愈合得快些。小主子是不會因為這樣的傷處憐惜她的,反是會弄得更狠,小主子說看到那點點艷紅,就好似看到她的初夜落紅,讓他甚是歡喜。在深山中她跟小主子相依為命,小主子不單是主子,她更是把小主子當(dāng)?shù)艿芴巯е?dāng)心頭rou般地護著寵著。在湖中洗浴時被已長成了少年的小主子突然壓在身下,被粗魯狂躁地破了身,她縱使萬般羞怒,也只是被少年哀求了幾句,看到少年流了眼淚便心軟地原諒了他。到底是因為自己過于縱容了小主子,才落得現(xiàn)今這般可憐又可恥的境地!青竹苦笑著搖了搖頭。左右無事,又去睡了兩個時辰,午后趁著沒什么人走動便偷偷去了花苑。喜樂仰躺在草地上,嘴里咬著根狗尾巴草,翹著腿很是悠然。青竹站了一會才慢慢走近。喜樂聽得動靜轉(zhuǎn)過頭,看到青竹,臉上綻出大大的笑容,帶得青竹也不由地露出大大的笑容,整個人暖洋洋的。青竹學(xué)著喜樂一般躺在草地上。天藍藍的,云悠悠的。兩人一起靜靜地望著天。一會后,身側(cè)窸窸窣窣響了一小陣,然后右手就被握住了。青竹也不敢轉(zhuǎn)頭去看,只有兩排黑黑的眼睫毛輕輕顫動著,紅暈慢慢爬上了她的兩腮。那是小主子被迎回東華城的第二年。小主子愈來愈像個主子了。青竹也早已認清了自己賤奴的身份。偌大的東華城總會有幾個嘴碎的,大抵還是閑話著小主子流落在外好幾年,又是被一個賤奴帶大,教養(yǎng)學(xué)識風(fēng)度自然是比不得其他幾個城的少城主云云。也不知這些閑話怎么得就傳到了小主子那,聽得那些話青竹也是覺得氣惱的,只是她卻是想不到小主子會發(fā)那么大的火,會使下那樣的手段,狠毒得青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她的小主子嗎?親眼目睹整個刑罰過程的青竹當(dāng)場就吐了。坐在高位上的小主子冷冷地瞥過來,那目光,讓青竹只覺得心都涼透了。那日失魂落魄的青竹遇到了喜樂。黑黑瘦瘦的少年站在一大片黃燦燦的秋菊中,很是喜感。“jiejie,這些是我種的,好看吧!”青竹至今還記得喜樂跟她說的第一句話。黑瘦的臉上露出白得耀眼的牙齒,晶亮晶亮的眼睛望住她,擋也擋不住的熱情。看著這個笑得比菊花還燦爛的少年青竹的心一下子就暖了起來。喜樂只比她小一歲,那時卻比她矮了許多。青竹便常常會藏了小主子不吃的點心偷偷帶過來給他,兩人會分食那些點心,坐在草地上邊吃邊說著話。喜樂是個良民,他是隨他爺爺進來的,喜樂的爺爺因為種花種得特別好所以被管事請到城里種花來的。青竹很喜歡聽喜樂講些外面的趣事,襯著喜樂的笑容,總覺得非常美好。兩人往來一日比一日地親密起來。“青竹?!?/br>“……嗯。”手被用力握緊,青竹的眼睫毛狠狠顫了兩下,她有些心慌,臉燒得更厲害了,還是不敢看喜樂,只垂著眼簾低低應(yīng)了一聲。“過幾日我便要回鄉(xiāng)下去?!?/br>青竹過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再顧不得羞澀,慌慌忙忙地轉(zhuǎn)過身:“你要走?”喜樂當(dāng)真過了幾日就走了。青竹落寞了好一陣子才勉強打起了精神。三、西蒙城的宇城主和飛雪小姐要來東華城做客。整個東華城都躁動了起來。人人都知道,那位飛雪小姐不久后就該是城主夫人了。青竹當(dāng)然也知道。小主子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半宿才收了手,青竹已是動彈不得。小主子手指卷著她的發(fā)把玩著,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背:“你不該多嘴?!?/br>青竹費了很大勁才從啞了的喉嚨里擠出聲:“是?!?/br>是不該多嘴!昔日回東華城時,從馬車上下來,她生怕有人對小主子不利,也怕小主子不安,她緊緊握著小主子的手,她的眼里心里都揣著她的小主子,所以她未見得眾人訝異的眼神,未聽得周圍乍起的喧嘩聲。只走了一小段,小主子便從她的手里使勁抽回了手,小主子漸漸走得快了,把她遠遠地落在了身后。真的是在外沒有規(guī)矩地生活了太久,她早忘了自己的身份。直到有一日,小主子帶著勃發(fā)的怒氣回屋,她知道小主子在東華城過得并不快活,每天都要學(xué)很多東西,不但人消瘦了許多,精神也總不好。她見小主子懨懨地坐在窗邊,只覺心疼得緊,便走過去像過往那般伸手摸摸小主子的頭,然后要把人摟進懷里。過往兩人相依為命時,小主子有不高興的時候,她總是這般安撫的。被一腳踹倒在地,猛地跳起身的小主子指著她的鼻頭狠聲罵道:“你是什么東西?本城主是你能碰的?”她怔怔地伏在地上,望著她的小主子,一時竟是無法作答。那夜她一個人縮在假山下,發(fā)了一夜的呆。被趕出小主子房間的她竟是沒有其他去處了。虧得小主子還是念著她的好的,過了兩日,仁慈地賞了她一座獨院。她跪在地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對著小主子行了個大禮:“奴謝城主賞賜。”小主子的房里還是只她一人能進,但她再不敢托大,謹守本分,只做她該做的。今日小主子扯她衣物時,她想著明日那飛雪小姐就要進城了,小主子再與她做這等事總是不好的,這般想也便這般說出了口,不成想小主子臉一下沉了下來,看她的眼神就好似要把她生剮了般。是她不對!忘了她的身份!飛雪小姐長得天仙一般,即便是遠遠地望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