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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找你玩兒。”付一默道:“你不用復習看書嗎?”華諍從挎包里拿出書,道:“都帶來啦!你忙你的,我在這兒看書,不會打擾你工作的。對了,那個姿姐這幾天,她姐夫的媽去世了——就她姐的婆婆去世了。”付一默翻翻白眼道:“所以呢?”華諍道:“所以她請假了。唉喲,你過來做飯給我吃嘛——做給我們吃。就算我不吃,孩子總要吃嘛。就做晚飯就好了,等你下班,我們一起去買菜?!?/br>付一默看看周圍正在忙碌的同事們,道:“你跟我來,拿上你的東西?!?/br>付一默領著他,走到陸運紅的辦公室,關上門。華諍笑道:“怎么,你想我在這里看書?”付一默嘆口氣,才道:“華諍,對不起,其實我挺忙的。開曼注冊的事,已經在走流程了。三十五個工作日就能搞定。你的事情,我都為你處理了這么多、幫手也幫你找了、公司也幫你開了——唉,你看,我們這兒,天天都有單跟,我不能總是把時間勻給你。你的資產管理公司,我會幫你盯著的,一定幫你管好你的賬。但私底下,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華諍,我們——”華諍臉色變了變,道:“你別說,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如果你覺得煩,我不來這兒打擾你了。”他走。付一默并沒有留他,連一句客套話也沒有。華諍回到家。晚上越越想越不甘心——那天她來他家的時候,還好好的?。∪绻皇鞘^中途搗亂,按那晚上的曖昧氣氛,明明就可以不意外地把她當咖啡喝了的。怎么現在又退回原地了?她不會又要遠著他了吧?~~~小鳥的話:后面真沒碼。只怕要跟不上進度了??赡苋崭臅r代,要告一段落了。對不起大家~136女王去相親了第二天早上估摸著陸運紅起床了,華諍便拔通了她的電話。不用見面,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也送著笑意:“喲,怎么著,弟弟,有事?”“師姐,是這樣,我昨晚本來約了默默談點廣告的事,可是她跟我說,她最近很忙,還說連周末也沒空。你知道她在忙些什么嗎?”陸運紅不介意幫華諍的這種忙,在“怕付一默被人撬走”這件事上,她和華諍是同一陣線的?;蛘哒f,無論在什么事上,她和華諍都是同一陣線的。陸運紅自有她的打算:付一默每次回家都被催婚,這陸運紅是很清楚的。這次走得那么急,她打聽過,是去相親??墒?,畢竟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交情是非常牢固的。她不好主動出賣付一默,向華諍爆料。何況,華付兩人現在到底是個什么底細,她也不曉虛實。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枉做小人了。但既然華諍打電話來了,那她也絕沒有替付一默隱瞞的道理——何況人家光明正大去相親,瞞啥?便如實道:“她要回家”“回家?回南陰嗎?你知道她回家有什么急事嗎?什么時候回來?”陸運紅道:“嗯,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星期天晚上就回來了。我聽她言語中的意思,她應該是去相親了?!?/br>“什么?!”像被人一悶棍打在胸口,華諍顧不得那層窗戶紙:“相什么親?怎么回事?她不是和羅江在一起的嗎?”“這個我不是很清楚?!?/br>不清楚?陸運紅,人不能無恥到這地步!“師姐,您別拿我涮壇子。咱們認識這么些年,您也不是外人,我跟你打開窗戶說亮話,我對默默的心思,我相信你看得出來。您看,我在您面前也沒有什么錯處。您這樣對我,可不厚道。明人面前,大家都別揣著盤算裝糊涂!跟我這兒,甩著魚餌裝毛線?!——我還沒傻到那地步!”“弟弟,你看你,你這是說哪里話?誰敢——”華諍不耐煩地打斷她:“聽不懂我說哪里話?那我就不防再跟您把話說透亮點:我就是要把付一默弄到手!付一默,我要是弄不到手、她要是再被別人撬走了,該喝西北風的,就得喝西北風!”喲,資本家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階級本性露出來了?陸運紅連連點頭稱“是”“明白”。指望透過聽筒,向華諍傳達她的感恩戴德。華諍讓陸運紅思考一會他的話,又接著道:“說句難聽的,如果不是因為默默,我家行政上的事,什么廣告之類,我一向是不管的。師姐,大家出來混,我敬您一丈,您也得勉勉強強敬我一尺,對吧?我會做人,您也得會做人,是不是?她相的那門子親?您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她在哪里相親?跟誰相親?什么時候?麻煩您跟我說明白一點,你們不能這樣把我當猴耍?!?/br>這話說得,一句比一句狠重,看來這小師弟是怒極攻心了。陸運紅和付一默已經下手交了辦公樓的首付,可要是華氏的單不能源源不斷地進來,那就等于她們倆要踩著刀尖、貼著油鍋過日子了。這位財神爺,陸運紅絕計得罪不起,便陪笑道:“別急,是她母親逼她去的,她只是敷衍敷衍老人家。我問清楚了。沒事的。”說著,陸運紅便把付一默相親的時間地點和盤托出。華諍心急如焚,也不再揪著付一默和羅江的事問了。華諍算是看清楚了:陸運紅這條老母狐貍,不但對默兒的感情狀況,估計也是一把抓瞎,不過盡撿他愛聽的跟他套近乎而已,而且對默兒的私生活也沒什么影響力。跟她談不著!但想到以后還有求于她,便放軟語氣道:“好,師姐,我可靠您了。有什么事,您可得幫著我?!?/br>“那還用說?咱們什么交情?我肯定站在你這邊!但是,弟弟,你見了一默,剛剛我說的那些話,你可別說是我說的——我到是無所謂,但方便以后給你做做接應嘛!”華諍心里冷笑加罵娘,嘴上卻早換上了熱情的笑聲:“哈哈,好,我懂。放心?!?/br>付一默從周一開始就每天都接到母親催她周末回家的電話,說是想看看她。。見到女兒回家,秦麗朵喜從天降。連夜打電話給男方的介紹人,敲定周六晚的見面時間和地點。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當地代理白酒批發(fā)。開一輛Jeep的越野。頭發(fā)留到及肩,小有“不服老”的張狂。外表和身高都很一般——總之是淹在人群中就挑不出來的普通人。聽說也是名校畢業(yè)的高才生、有房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離過婚,有孩子。這才是付一默同意與他相親的原因。男人也知道自己的條件配對面的這個高學歷高收入高顏值的女孩子,是稍微有點不夠格,來的時候,做媒的朋友跟他幾番叮囑過:要相親的女孩條件確實優(yōu)越,聽說拒絕了好些出色的相親邀約,這次女孩是自己愿意來——否則人家那邊的媒人都有些瞧不上,所以要他好好表現。言談之間,男人顯示出一種受過高等教育的穩(wěn)重,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