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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開她的被子,那美好便落在他的眼里。可秦歡仍然是過于拘謹(jǐn)和感到不安全,便是在睡夢中被人侵犯也是警惕著,被子像她最后的盔甲般死死纏繞在她的身上,她蜷縮成團,除非強攻否則男人半分都奈何不了他。撲朔迷離的女體香落在男人的鼻尖,敏感得還聞出若隱若現(xiàn)的一股酒精味道,隨著男人的撥弄,那股味道漸漸充斥濃郁——像是掉進(jìn)實驗室的酒精壇子。靈巧的手指順著女人的腿窩向上滑去,探入女人的被中,摸上女人白嫩嫩的光滑大腿,漸漸朝著那幽谷方向游走,異物感的侵入讓睡夢中的女人意識漸清,反腳猝不及防地一蹬腿怎能抵過伺機等待的壞男人,借機將女人的腿掰開,女人踢踏一陣猶如失去扶木的求生者,呈一個奇怪扭曲的姿勢夾住男人的腰然后又安分地不動。男人真是被她的舉動逗笑,唇角微勾地順理成章地隔著那薄薄的絲綢內(nèi)褲摸她的rou壑,女人終于開始蒙在被子里嚶嚀出聲。“嗯~”無亞于小貓輕吟般刮過男人的心扉,跪坐在她被子上的男人瞇了瞇眼,心里那把邪火更是愈發(fā)不可收拾。這場聲勢浩大的宴會登上今晚的新聞,他在家中電視機里看見秦歡的影子,難得沒有應(yīng)酬的他見秦歡那股子瘋樣跟著他見過的那個追求者從宴會東部逛到宴會西部,深夜思索片刻還特意又稀奇問她今晚有空么,酒足飯飽醉醺醺的秦小姐在兩個小時以后拿起手機刷卡進(jìn)房前看到這條消息,大美人爛漫一笑,發(fā)了個【紅唇】的表情給他,然后不管不顧地倒下睡了。這不,引狼入室了。任人蹂躪的小姑娘哪里是饑渴大灰狼的對手,再說她都把自己剝光光任人采擷了可不給男人可趁之機么。女人幾個小動作便漸漸挑起男人的欲望,如同火上澆油般地燃燒著男人的理智,見女人一邊誘惑著他一邊將自己縮得死緊不給他下口,他微抿唇側(cè)身躺下,硬實的胸膛貼在秦歡的后背上,一點點用手指開發(fā)她的身體。女人在夢中如同背靠火爐取暖般舒坦,被取悅的向后蹭了蹭,舒服得眉目都舒展開,身后高大的男人將她連被子一起裹緊懷里對癥下藥給予她極大的安全感,她漸漸不再抵抗他,蜷曲的雙腿被他掰直,被窩一腳被男人掀開,緊接著沒有阻擋的熾熱胸膛挨了上來,秦大小姐徹底暖和了。但是男人真的沸騰了。嬌軟的小姑娘窩在他的懷里,挺翹的小屁股由于身高差距蹭著他下面。他要是再沒反應(yīng)就不正常了!他知道女人現(xiàn)在醉著,但是秦歡醉著又不同于以往那些他見識過的商場女人,會突然爬起沖向廁所窮吐恨不得把胃酸一起傾吐干凈,秦歡醉的很安靜,甚至更加...可愛迷人了。如同一瓶陳年已久的佳釀等他品嘗,他不再客氣地用那泛著火氣的手指肆無忌憚地觸碰女人的身體,濕吻掠過她的脖頸兒俯首于她的胸口,輪流愛撫著那對大而豐滿的大白饅頭,他就像上癮般特別喜歡她的唏噓聲。如同他現(xiàn)在這般——、握著,揉著,吻著,吮著那翹立的乳尖,不自覺地壓住女人的身體,黑色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口,微濕的粗氣噴薄在她的左乳上是為變相的挑逗。直到女人的利爪抓住他后腦上一縷碎發(fā),男人才慢條斯理地抬起頭,看著那個眼角微紅被洶涌而至的情欲刺激出水漬的女人。女人顯然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是莫名其妙一覺醒來有個男人趴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總是驚惶的,抓起來一看是自己料想中那個人才微微釋然,但滿臉仍然寫足不高興。“傅翟——”她叫他的名字,嗓音嬌柔得九曲十八彎宛若在唱曲兒,而那哈出的酒氣被男人聞到,那張英俊的面容微微皺起。他起身抵著她的頭。“歡歡...你醒了?”男人的唇廝磨在女人的唇側(cè),女人的嘴軟軟的,口紅被她自己吃得一點不剩。“我好難受...”整個人飄飄的,身上還壓著一個健碩的男人,雖然沒有想吐的欲望但是很費力啊。特別是下面粘噠噠的,難受的很。她的手向被窩摸去,抬起男人作祟的臉,望著男人一如既往有些冷淡俊朗的眉目,她一咧嘴擠著他的臉,主動地獻(xiàn)上紅唇。久違的強勢。女人的舌徑直探入男人的口腔胡攪蠻纏地繞住他的唇舌。擠得臉疼的男人發(fā)力將她的雙手扣在地上,將她堵在地上蠻橫地索取,秦歡也是個狠人迎難而上和他杠上。eon!混球!有本事來干翻老娘呀!當(dāng)優(yōu)雅因酒精催化為原始的兇悍,秦歡破口大罵,長時期的身居下位著實觸怒這個天生要強的女人,只見她一句毫不留情地“我可去你媽的吧…”揪住男人的內(nèi)衫領(lǐng)口,撕拉一聲紐扣一顆一顆崩開徹底報廢。沒想到炮友如此力大無窮的傅先生:......果然女人都不可小覷。秦大力不在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隨手將手上的破布扔到被子外面,然后用大被子將兩個人都裹起來。習(xí)慣在黑暗里蟄伏的兩個人更加能看清楚真實的對方。沉默在兩人間暈染開,像是在等待著誰先熬不住先動手,大眼瞪小眼地把望著對方。女人修長的腿夾住男人的腰,想要將男人原地翻過來壓在底下,與此同時男人采取攻勢緊握著拳頭捶在秦歡雙耳側(cè),狠狠含住秦歡的唇,摁著她讓她翻不了身,秦歡借著醉意,嗯嗯啊啊發(fā)力好幾次最后累癱在原地不想動。男人身下的翹起的大家伙和它的主人一樣不知羞恥地剮蹭著秦歡的小meimei,恨不得破開那兩層薄薄的性感小內(nèi)褲,徑直闖入開疆辟土。越磨越硬,越磨越濕。男人身體愈發(fā)僵硬。女人微笑愈發(fā)嬌媚。第85章臣服(高H)“秦歡...”他咬牙切齒地喊著她的名字,其威脅不言而喻。美人微微笑著,毫不留情地頂了上去。男人悶哼一聲,氣喘脖子粗。一把拉開被子,一手揪著女人兩條細(xì)腿腕將自己腰掙脫出來,另一只手指腹摁上女人微微濡濕的內(nèi)褲中心,微微揉開。女人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緋紅色的臉又深了層,狐貍眼睛瞟向那個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壞男人,讀出一絲令她氣結(jié)的挑釁意味。就你能?秦歡是自小不相信男女間有不平等的硬道理的,當(dāng)她初中當(dāng)著一幫尾隨她叫她“歡姐”的富家馬屁精小鬼們撂倒一個人高馬大的死胖子時,她就從未相信這個邪。讓她臣服在一個男人身下?不可能的。腰腹力量強大的女人一下子撐起上半身借著酒勁釋放自我,放蕩又大膽地合腿夾住男人的手,然后細(xì)嫩的小手摸住男人炙熱的子彈內(nèi)褲,掏他難以釋放的膨脹,用指節(jié)去觸碰下面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