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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放下心。試著去做更加大膽的舉措,掰開男人兩條腿就要往女人的腰上掛,在男人低垂的飽含殺氣的目光中,她咬牙微笑著,可那如同千斤墜的兩條腿實在是太過沉重。秦歡不服氣地撇嘴,看著男人面無表情的面孔更覺得他肯定在暗自嘲笑自己的無能,當(dāng)下就爬過去親男人的嘴巴,將男人的唇硬生生親出一個吻痕妝,端端看著沒來由地內(nèi)心一片滿足感充盈。她不想去看那雙兇神惡煞怒火沖天的眼眸,回手就拿她的睡裙腰帶將男人的眼睛綁了起來,十足的性感至極。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設(shè)計的禮物,由她享用。她俯身在男人的耳廓親吻舔弄,發(fā)出噗嗤噗嗤曖昧的聲音。底下的男人甚至因為女人全身的rou貼rou而清晰感知到她跳得劇烈的心臟。那躁動的內(nèi)心預(yù)示著傅翟今晚絕對難逃此劫,當(dāng)男人聽到這個作死的妖精從嘴巴里喃喃細語吐出那幾個用具名稱時,他已經(jīng)明了這個女人怕是不想活了。心中居然藏著這些齷蹉的小心思,雖然女人到位的挑逗前戲讓他的yuhuo漸長,但卻無法壓下傅翟心中作為男人最重要的尊嚴和自尊心被碾壓在女人足底的羞憤感。這份內(nèi)心澎湃的涌動讓他兀自悄悄掙扎反抗的力量涌動,以至于一直觀察他面部表情的秦歡也沒有注意到底下男人比第一次更抗藥性。男人的左手指節(jié)微微動了動,但赤裸的女人還光著小屁股坐在男人的胸膛上挑逗的欲望,在男人面紅耳赤之時還曖昧地低頭輕喃。“今晚我一定要讓你哭出來,小東西?!彼H鏘有力的囂張語氣讓傅翟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她從未被馴服,她只是在隱忍、伺機報復(fù)的狐貍精。“如果你還能動該有多好...我一定要讓你抱著你兩腿岔開,讓我cao你cao的連家都不認識?!迸诉€在胡言亂語著,男人只能靜靜地聽著,心中記仇的小本本飛速記寫著她立下的Fg。秦歡縱是唱獨角戲也自娛自樂著,可能是由于長期被欺壓導(dǎo)致內(nèi)心扭曲,她一想到這男人若是能臣服于她就下身漣漣地濕膩。“嗯啊...”她視若珍寶地看著底下的男人。她挪回男人的下身,直對上那擎天之物,撫摸著上面的青筋,像一個專業(yè)的按摩師般愛撫著他下面的卵球,將男人的一條腿擱置在腰間后,她對著那大敞的推薦部位,起了玩弄之心。“阿翟...你要乖...”幽幽的聲音傳過來,帶著一絲撫媚和誘哄,“我會讓你爽的...你會喜歡這種感覺的...”失去視力的男人聽聞著安靜的動靜,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在做什么。只覺得危機四伏,甚是可怖。美人香確實是舒服,但要是沉淪成為女人的禁臠,那就危險了...而然秦歡已經(jīng)開始陷入jianyin樂趣。更為被動的是他如今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像個小嬰兒般被面前這個女人把尿賞玩著,那女人纖細的冰冷的手掌撫慰著他朝氣蓬勃的部位,施予他一絲一點的緩解。如若不是被藥物控制無法發(fā)聲他恐怕真的要被這冰火兩重天逼得呻吟出聲,而不是現(xiàn)在僅僅是被女人用手玩弄著漲紅了臉。他傅翟從出生開始便從未受過如此羞人之辱,如今栽倒在同一個女人身上,還是兩次。奇恥大辱!他越怕什么,秦歡這個女人就像他肚皮里的蛔蟲針針見血。他的下身被女人褻玩著,隨著女人手指的動作他好容易拿回的些肢體反應(yīng)正在不斷搓磨著他的意志,他不得不花盡千辛萬苦去抑制住自己想要翻身做主的欲望。女人的手指在男人的腿縫間周轉(zhuǎn),毫不留情地擠進深處,摸到一個褶皺狀的小凸起,秦歡一愣隨機明白過來。身下的男體在她戳中的那個點而僵硬至極,活像被人摁到禁忌的按鈕,整個人失去穩(wěn)重而微微震顫。秦歡知道男人的弱點后格外的興奮,掰著他的腿將他折成垂直狀,像個強上民男的女霸王般誘jian身下的男人。“寶貝,別怕...讓我看看...”十足十的變態(tài)鑒定無疑。那微褐色的菊花暴露在空中微微地收縮著,似乎無聲在期待著什么的添注。秦歡像發(fā)現(xiàn)寶藏般哆嗦著手就要去碰,根本沒有注意到底下這個即將被爆菊的兇悍男人已經(jīng)能夠抬起手臂,滿是口紅印的健碩體魄可以上下浮動,額上的青筋繃得死緊已然在崩壞的邊緣瘋狂徘徊。真是實力作死!底下的男人恨不能一口將在他身上賣力研究的女人咬個半殘,質(zhì)問她誰給她的狼子野心想到對他下手,而然這種被當(dāng)作受的舉措大大他所有的驕傲,更為可恥的是他的男性在女人的手中變得粗漲又凌人。“你想用什么呀?用這個好不好?”女人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經(jīng)驗,以往她一直孺慕那些調(diào)教男奴成功的女王,但真正上手還是初次的青澀,想身邊的按摩棒啊...肛塞啊...潤滑油啊...玉勢啊...都往那小小的不經(jīng)開發(fā)的菊花口塞。她拿起那個肛塞,腦子里便有旖旎的畫面感,下體已經(jīng)濕淋淋地就等那健碩的陽物來捅穿她,但是她興致不佳,反而對徹底征服男人抱有百分百的yuhuo蓬生。那接連著狗尾巴的倒錐肛塞剛被她拿起,突如其來就感知到一道令她毛骨悚然的視線掃視,女人雪白的背脊一僵,慢悠悠地轉(zhuǎn)過頭,先前被系上睡帶的眼睛正筆直地凝視著她,她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肛塞,坐在男人胯骨,用股縫磨蹭著男人的昂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在原地,待女人還未想透為何男人的眼罩被摘下來時,一股洶涌澎湃的強勁沖力帶動一陣疾風(fēng)和戾氣系上女人的身,在女人的一聲尖叫中她已經(jīng)被遒勁的腕力擒拿住細胳膊細腿,就像被獵人一箭射穿的兔子怎么掙扎都是疼。怎么可能?他征服了藥性?女人慘白著俏臉還未細思恐極,便聽見一道咬牙切齒的沙啞嗓音貼著她的左耳根低言。“女人,準備好被cao哭了么?!?/br>完蛋。被強壯的身軀攏在懷里,無處可逃的女人欲哭無淚,絕望至極地想要轉(zhuǎn)身親親男人自救一番,卻被男人摁著脖頸兒死壓在床尾,她尖細的指甲在空中亂晃著。“唔~唔~”她的臀重重地頂在男人的胯骨上,那熾熱的膨脹仿佛重振揚帆般蹭進她的股縫間,就著她的黏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