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報復(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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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遒勁的大手揪住女人的小臂,似乎有意在討好她的輕輕磨蹭,在她耳邊低喘著發(fā)泄著她的情潮。“歡歡”他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磨過,“別不理我”萬千的瘙癢都比不過她的冷漠和虛假,撓心撓肺地難受,他盡可能不去嚇到她,只抓著她的手臂說著話。他想讓他的女孩親親他,像以前他發(fā)病動彈不得的時候那般,對他摟摟抱抱。雖然良好的家教告訴他,任何人都是完整的獨立體,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但是秦歡幾乎是激發(fā)出他所有掩藏的黑暗面。懷里的女人動了,她也不敢直面野獸,只是將手緩緩往后伸去,伸入男人的衣服,順著男人的腹部一路下滑到他的大腿處。僅聽著那一聲近乎哽咽的悶哼聲,在隱秘的角落戳中她的心房,她可以去把控他的欲望,讓他爽上天也可以在地獄中折騰著,她認清這樣的事實后愈發(fā)肆無忌憚,在男人的腿內(nèi)側(cè)摸來摸去,就是不碰燃火點。“歡歡”他嗅著她的頭發(fā),如情人般呢喃著她的名字,“幫我”語畢卻不由分說地抓著她的手強行將那物塞給她安撫,發(fā)出的悶哼聲如同悶雷重重落在秦歡的心間,在靜謐的黑夜中逐步擴大,深切安慰著彼此依偎的兩人。她覺得手中燙物又滾又熱,駭人的長度讓她應接不暇,青筋暴漲的表面昭示著男人兇狠的欲望和強悍的自制力,他怕秦歡更懼怕他所以壓根不敢在對她為所欲為。“別碰我”他擁得她太緊,以至于她都感覺到面頰上的微燙,男人不聽她話,額頭上滿是稀薄的汗,女人慢慢再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那男人削尖的精致下巴,骨子里的掌控欲占上心頭,她著實是期許能掌控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是怎樣一種新奇又刺激的體驗。男人的命·根·子都在她手心里,雙手并用效率更高,她可以一邊把玩男人伏臥其下的囊袋,一邊把控著他的沖鋒槍頭,她在勤弘亮的世界里學到的太多調(diào)教人的姿勢都有了用武之地,她太清楚男性的敏感,怎么弄才能爽到爆炸,爽到失禁。此刻的男人不再是那個禁錮著她的權貴,而只是她身側(cè)求她安撫的弱受。秦歡的手因為體虛而四季微涼,撫弄在男人的身體上格外冰涼,可又像引火線一般點燃他滿身熱量。他知道她在玩他,她在報復他,可是他已經(jīng)刻不容緩感覺即將要爆炸,面前的小妖精蜷縮在他的懷里,用那小貝齒咬他的喉結(jié),甚至輕吻著他緊抿的薄唇,發(fā)出清鈴般悠悠蕩蕩的聲音,他何時如此狼狽過一次次任女人褻玩,總不過都是栽在這女人手上。他的大手強硬地包住她治標不治本的小手,在guntang處搓動,以緩解那種難耐的疼痛感,女人的手在他的手心掙扎,他微瞇開眼都能看見秦歡不滿的眼神,那是種打擾她興致的不滿。都他媽這個時候了,誰還管她。“傅翟!”她還是記不住他的名字,或者說在刻意回避他的身份,徑直把自己的小手縮了回去,轉(zhuǎn)過身竟讓他一時沒抓住,像只小鵪鶉一般又縮了起來,她的驟然抽身讓男人一時沒忍住,便有細碎的白液噴灑在她的睡裙上,那勁頭讓女人臀部一燙身體一僵,可她還是將自己保護得很好。秦歡沒想到他已經(jīng)在噴發(fā)的邊緣,身后一直沒有動靜,隱隱揣測這男人該不會是憤怒得在思考待會如何掐死她更加美觀吧。然而,并沒有。短暫地沉默后,身后的男人驟然前傾,甚至將guntang直接塞進她的臀縫,女人嚇得一彈起只覺得男人瘋了。腰上環(huán)上的手臂又將她摁回床上,男人渾厚的氣息徑直鋪灑在她的耳垂上,他不由分說地拖著秦歡的手去紓解他有些疲軟卻依然滾熱的欲望。“不要走”他在她的耳際輕吐話語,像一條盤纏而上的毒蛇朝她突出蛇信而膽戰(zhàn)心驚,這種感覺是她從未在勤弘亮身上感知到的,是一種直接的天生貴氣、毋庸置疑的氣場。“你”女人動彈不得,又被他掰著身面對他,她的心臟跳得極快極猛,倒是不敢再隨意激他,“松開”“幫我?!?/br>“不要”他又不是沒有手的殘障。“用你喜歡的方式來?!?/br>動作僵硬的女人抬頭,迎上的是男人炙熱的吻,恨不能將她掩沒又融化于口,好不容易才放開她,清了清嗓子朝后退,給了女人cao作空間。“你別怪我?!迸藬]擼手臂,將身上的被子直接掀開,指使著男人平躺著,坐在他光裸的大腿上,兩眼放光地看著那挺翹的銳器。她的笑容讓男人感受到一絲不對勁,緊接而來的是格外的舒爽和酸麻,她的小手握著他朝向天際,另一只手平攤著在他的尖端瘋狂摩擦。“啊嗯哼”想不到女人如此精通人事的男人想起身而起不來,無限后悔自己將欲望交到她手心的沖動,guitou被她毫不憐惜地責罰,下面的卵蛋也被她掐著,一時間他的大腦都一片空白,腳背繃直壓制著滿身地沖動將身上作祟的女人推下去,甚至忘記自己還有手,只是攥緊拳頭忍耐著。生死任她引導。秦歡哪里不知道這是男人再可以縱容他,她倒是真沒想到男人被人玩時是這般場景,果然是叼回家就有持無恐,是料定她跑不掉,女人想到前兩天男人容她參觀書房卻毫不忌憚地將各類政事、軍事甚至還有武器合作商的加密隱私文件都放在桌上,當著她的面處理這些步步關聯(lián)的家族事務時,便料到這貨又要給她挖坑跳,糾葛越深越難脫身,她當時轉(zhuǎn)身就走。那一腔被人掌控的火氣現(xiàn)在有了發(fā)泄場所,她擼得越快便手心里濕黏,仰躺在底下額上滿是青筋暴起的男人越是龜裂從容優(yōu)雅,畢露出一絲脆弱的野獸模樣,她就是喜歡聽見他的慘叫和呻吟聲,哪怕他想刻意壓抑,她也不給他機會。單薄的身體前傾,用兩根鐵棍山藥般的腿代替手去夾住他的roubang,直接將那兩根熟知插入他的口腔卡住不讓他合上,對著微微震怒的男人微微一笑。風水輪流轉(zhuǎn),你終于落到我手上了。因為他無法震怒,這情潮對于對于情事只會中規(guī)中矩的傅先生來說過于生猛刺激,以至于他慢慢地便流露出一絲懇求,那雙幽深又深不可測的眼眸漸漸渙散而失神,他嗚嗚地叫著像是在最終抵抗著那種不由言說的屈服感,維系著他作為男人的最后尊嚴。落在秦歡這個老司機手上,他已經(jīng)戰(zhàn)線崩坍,細汗淌過他健碩的胸膛,他的胸口不斷膨脹著,可他的面容漸漸展示出他的心態(tài)并不如他的身體那般強悍,他最終顫抖著在女人手上不可抑制地噴射,白色的濃稠液體在女人的引導下不斷噴射在他麥色又細汗連連的腹部人魚線上,順著他的肌rou硬塊而向下流淌,女人壓制著他滿身的掙扎,將她的手指從男人口中抽出將他的唾沫蹭在他好無斑痕的胸膛上,但男人思維混沌得已經(jīng)合不上嘴。堂堂傅先生也是個情欲動物啊健碩的身體在射盡后轟然倒塌。她狠狠將那疲軟的小傅翟又擼了兩把,享受于他嗚嗚咽咽的悶哼聲音,逼著那小東西又射了些稠液而徹底軟了下去。“真可惜?!焙〞沉芾斓呐祟^一次幫他收拾滿身狼籍,用餐巾紙和濕毛巾擦拭他的渾身,料定他不能再做什么而肆無忌憚地趴伏在他的身上,捧著他那張微紅而格外惑人的臉,“本來能將你玩潮·吹的”“原來我們傅先生陷入情欲是這般模樣,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寶貝?!彼滥腥耸窍胱屗l(fā)泄出所有的情緒,哪怕是再yuhuo焚身地難受也咬牙忍到最后。她落視于他舒展精致的眼角側(cè)那一點點晶瑩,輕輕用干凈的手蹭去,悠悠惋惜:“真的有這么shuang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