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 不打算收心(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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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nèi)的秦歡咬碎一口牙,掰了掰車門發(fā)現(xiàn)打不開就默默埋怨上司機,抽出手機準(zhǔn)備在沉默中和男人冷戰(zhàn)。身側(cè)仰躺卻緊緊盯著她不動聲色的男人慢慢爬起身,抽了餐巾紙擦了擦指尖,秦歡想到他手上沾上的是什么東西就一陣面紅耳赤,他慢條斯理地坐著,看著女人裝出的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反了你了?!?/br>秦歡瞳孔一縮就想要跑,但無處可跑,而且她身上已經(jīng)衣衫不整,攏著衣服也只是勉勉強強遮住身體的痕跡,在她背過身想逃的剎那,男人像是全然壓制不住周身的氣焰,欺身而上,那雙女人熟悉的手徑直抓住女人的衣口,毫不費力像是撕紙一般直接將女人的衣服撕裂,露出僅著內(nèi)衣的潔白軀體,女人下意識遮住胸背過身,卻如何也快不過下手敏捷的男人。“給我轉(zhuǎn)過來。”她被直接拽進男人的懷抱,手拂過她的內(nèi)衣扣就瞬間松開,他一手制住她,一手放在自己都領(lǐng)口,抽出那把短匕首,精準(zhǔn)切斷衣服的暗線,撕下衣服露出繃緊的肌rou線條,尾指勾著那把匕首繞過她的肩膀刀背在她眼底灼灼發(fā)光。“你要殺了我嗎?”她像是篤定男人不會對她下狠心而有持無恐,往后靠了靠,靠在男人的暖懷里。刀鋒背著她,作勢拿遠了些,他抵在她的肩頸,女人看不見他的神態(tài),分不清他的喜怒。“是?!蹦腥藨?yīng)著聲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齒,“我怎么舍得傷害我的寶貝?!?/br>那刀鋒直接折返,像插入酥rou般毫無綻裂,只余刀柄露在真皮后車椅背上,女人靠在他懷里不敢動,感覺他好像在撒氣。“不打算收心,嗯?”他的氣息里都飽含怒火,像是目露猙獰的雄獅,與她親密結(jié)合但是周身冷冽,大手撫摸著女人的女人纖細的手腕,他知道秦歡年紀(jì)還小,對自己的未來沒有太多考慮,但是有他這個熟到不能在熟的男朋友在,什么事情都交給他,她只要安心地做他的新娘就好,可是呢,這個小皮狐貍即使天天將他絞纏在床第間,也仍透著骨子里的浪蕩,還想著要招蜂引蝶,是不是也太挑戰(zhàn)著他的底限了呢。“是你先騙我結(jié)婚的。”秦歡也沒想那么多,只是想小小報復(fù)一下他,但她沒想到這確實男人的一根不容侵犯的逆鱗,小小埋冤了一句,“你怎么可以不尊重我的想法?!?/br>男人不說話,手肆無忌憚地摸著她平坦的小腹和飽滿的酥胸,這都是他日日灌溉的豐收,他眸光一閃,深壓一口氣而后循循善誘。“這里?!蹦腥说恼茰嘏鴮捄?,“遲早會懷有我和你的孩子。”“你不講理?!鼻貧g深諳處世之道,當(dāng)男人占領(lǐng)硬的一面,她就不能強硬取勝,這只會讓兩人之間產(chǎn)生隔閡的裂縫,而且這本來就是屬于情人之間的搓磨,沒必要那么認(rèn)真,所以她說的話都一如甜蜜時期時的嬌軟,這男人她算是明白了,得哄,“阿翟,你捏疼我了。”他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緋紅乳尖,車窗深褐色的玻璃板是單面折射的,但總有種車窗外的人可以看見車內(nèi)yin亂現(xiàn)場的羞恥感,她想轉(zhuǎn)過身,腰后那根炙熱的鐵頂?shù)盟龢O其難受。女人的聲音本來就清媚得讓男人心頭火苗愈演愈烈,不自覺都能勾起他心底征服的欲望,更是雙手并進,將她的雙乳都捧在手心輕輕揉搓,面對秦歡便會不自覺說粗俗卻異常性感的渾話:“這里越來越大了,都是我揉出來的?!睆挠皇值讲豢耙晃?,是他們倆最親密的見證,也是他獨屬的領(lǐng)地。秦歡聽出他的洋洋得意和那小小的示弱,從心底鄙視他驕傲的奇異點,但還是得哄他。“你看看我這滿身的吻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天天被喂狗”“說我是狗?”“有什么區(qū)別嘛”“歡歡,你想不想嫁給我?戀人間最忌諱的就是隔閡的裂縫,與其讓傷口發(fā)酵不如直面揭開,“我想和你結(jié)婚的”他舔著她的耳廓,將女孩轉(zhuǎn)身抱在懷里,任由那柔軟極致的女人腿掛在他的腰上,慢慢被他放倒在座位上,雪白的裸體上遍布著他侵犯的痕跡,有些甚至是前幾日的吻痕,但是又被他后繼補上,青青紫紫紅紅的三種顏色遍布她的身軀,他一如既往地渴望她,就像是本能般毫無抵抗力。他的手強硬和她十指交纏,俯身親了口她的唇側(cè),像是望梅止渴般舔唇而回味,幽深的眼睛凝望著她的眼睛,期許著她的回答。秦歡想,這可能是他最大的讓步,他是多么獨來獨往又蠻橫無理的暴君,眼下被她逼到要來詢問她的意見,就算是候補的,也是對她的別有用心。她也不想矯情,他也不像世間那些凡夫子弟般喜歡給女友所謂的驚喜,所以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就下跪求婚,讓女方在無意中頂著所有人的壓力和注視,為了給男方所謂的面子而只能答應(yīng)嫁給他,她見慣那樣的場面,只覺得有驚無喜。真正愛你的人,應(yīng)該是只會在一種私密的角落,就兩個人,他認(rèn)真地問,她認(rèn)真地回答,然后所謂的下跪求婚,是他們對所有人的相守宣誓。正如此刻一般。但是真正面對這種場合的時候,她仍然覺得心跳加速,她天生要比別人更少一根筋,甚至比常人更少一種情感,她是被上帝賦予太多美貌而被剝奪情感的無愛者,但是她在和面前這個男人無微不至的相處中,感受到的不僅是靈魂傷的契合和共鳴,欲望上的征服欲,精神上的依賴習(xí)慣。她慣來是不相信除了與自己有血親關(guān)系的人的,特別是容易被下身欲望支配的男人,但是眼下她卻對他有一絲期許,他向所有人展示出對她獨有的猛烈的、堪稱可怖的侵占欲,但在她面前獨展示出他的鐵漢柔情。第198章你疼疼我(高H)嫁給他,拋開所謂的家世之外,她近乎要放棄自己所有浪蕩的個性,收斂自己的所有張狂的渣女“本性”,但是如果開頭是他,結(jié)局也是他,他能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做她唯一的依靠,去填滿她心里所有的不堪和陰暗,秦歡突然間覺得這種生活也不錯,傅翟他就是給她太強的安全感和依賴感,一步步誘導(dǎo)她淪陷至他的捕獲網(wǎng),這是無論換了多少個男人也不能達就的長久的幸福感。也許,這種被剝奪又獲得新生的感覺也是她覺得極度新鮮的,她也有些期許這樣的新生活。“我愿意的。”她聽見自己這么說,一直在默默等待他回應(yīng)而心生焦灼的男人終于迸發(fā)出嶄新的眸光,他心底所有澎湃的邪祟和陰暗心思被那驚喜所壓下,他就知道,秦歡她真是個有良心的小寶貝。他捧著她的臉就親上去,將自己的欲望釋放而躋身于那潮濕的窄徑,像是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面前這個他心尖上的小姑娘,在女人被填充得不留一絲縫隙而張口嬌吟的同時,被男人的舌翻攪著攻略她的全部,他前所未有地抵力沖撞著,頻率快到女人根本沒有時間反映,進擊的蜜液被他撞出體外,又被極快填滿,她收束得越緊,她身上的男人額角的青筋越重,他大快朵頤地占有著她的全部,似乎要撕裂她的靈魂般要她上天。“慢一點慢一點”秦歡攀著他的肩頭,被動地迎合他所有的撞擊和沖撞,過于極猛的動作讓一潭春水像是被炸開花一般收攪著,“zathary你疼疼我你慢一點”“歡歡”他嘶吼出她的名字,目眥盡裂地埋首于她的乳間翻滾,“我很高興”秦歡表示她真的看出來了,而且這個男人真的開心得離瘋不遠了她腰都要給他撞斷了rou體交合的聲音響亮而清脆,像是鼓掌般激進有力,秦歡幾次差點撞在車門上,都被男人護著頭扯回來接著廝磨,她無論怎么含怨她都不放過他。“好累”“舒服么寶貝?”他往深處一撞,她就有源源不斷地潮水潮外噴涌而出,中途都不知道用多少濕紙巾搽干凈,但女人就是個無底洞,像個敏感的小泉眼。撞入靈魂的癢意和爽意讓女人幾乎毫無反抗之力,根本不想和他分開,但是就像一人一口吃下一個大胖子,終究還是有極限的時候。在女人連上三次高潮時,男人拿了紙巾擦了擦她小腹上的汗?jié)n和稠白濃液,女人的腿癱在他的手心,甚至連閉上的力氣都沒有。還沒等秦歡休息好,他又cao控者女人的身體背過身去,跪在墊著秦歡破碎的宮廷服的碎衣物上想來第四次,女人迷迷糊糊間一抬首就透過那單面折射的深色車窗,看到每一個捍衛(wèi)在車外,對強烈震動的轎車不聞不問的暗衛(wèi),妙目滿屋焦距地向上瞟去,定格在一個放著一朵小小花瓶玫瑰的窗臺,那是傅翟mama剪下贈與她的晨露玫瑰,嬌艷欲滴。那被風(fēng)吹動的窗幔后隱約有一團黑影矗動,女人的瞳孔微微睜大,被撞擊而前仰后合的身體不自覺又向前仰,方才看清,一如往常般無人浮動。她纖細的腿彎被男人一手拽住就朝后拖,他粗重而細密的炙熱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垂,輕吮著她紅若瑪瑙的茱萸,沉啞的聲音像是電流般流竄她的全身上下,牽動她敏感的神經(jīng)中樞,不自覺將男人夾得更緊而喘不過氣來。“看什么?真想露天做·愛?”女人的視線注意點并不在他身上,這讓掌控女人情欲的男人很是不甘,不經(jīng)意便是又沈又重地撞入她的深處,直直撞到她深處窩藏的敏感點。“嗯”好在秦歡回了神,輕喘般的嬌呼又柔又媚,“干什么”“你不專心”他掰著女人的頭,薄唇貼在她的唇上,深切的吻表達著他心中毫不掩飾的不滿。“因為累”她又不是神仙,他那么旺盛的欲望她有時真的難以招架,而況她雖然努力養(yǎng)胖豐滿些,但是到底底子要比尋常女人更加虛弱些,縱然重欲也覺得有些疲乏,“你放過我吧”“最后一次”男人的手擦拭凈她額頭上的蜜汗,那姣好的觸感讓他恍若置身云端,更別提她是那般緊,近乎要夾斷般,如何開拓都緊若處子,美好緊致如此,“好不好,陪陪我”“阿翟”女人抵著他的頭部,但是她之后所有的呢喃都被包進男人的唇內(nèi),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挨緊她的身體,使兩人的距離親密無間,窒息般的緊實感,她纖細的背脊上透著曼妙的弧線和浸透的香汗,她凌亂而纖長的發(fā)絲纏繞在男人的指尖,散發(fā)著隱沒的微香氣息。rou體前后拍擊的聲音生猛激烈,秦歡仰著頭,只覺得身下狀若泄洪般敏感,她深深渴望著他,被他再度撩撥而起的yuhuo澎湃,吟吟哦哦地喚個不停。“不要離開我?!彼犚娚砗蟮哪腥似难秃?,卻看不見他在背后露出的猙獰又極度認(rèn)真的被逼到近乎癲狂的陰鷙,盯著她側(cè)臉的模樣簡直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腹中。與此同時,那蓬勃而炙熱如鐵的欲望被他抽出她的體外,挨著女人的臀縫而繃著青紫經(jīng)脈,在女人的尾椎骨處從頂端噴射出稠白而粘膩的液體,身下的女孩一哆嗦,那瓷白的背脊上映射著兩人yin亂的穢證,伴隨著男人歇斯底里地低吼,女人再也撐不起那軟弱無骨的腰而踏下,堅挺的胸脯倒進那軟枕里都不再動彈,男人緩緩下沉,將女人攬進懷里,那有些疲軟的悍物就赤裸裸夾在兩人中間,稠膩的黏液被男人死死攪合在女人的腰窩處,yin靡的氣息在兩人間糾纏不清。第199章小白眼狼秦歡始終學(xué)不會去依賴一個人,像是受過應(yīng)激障礙創(chuàng)傷般,只有在被逼到極點的時候,才會條件反射性地緊緊拽住那個向她伸手的人。她修長的美腿緊緊攀在那個男人腰上,一雙纖纖玉手徑直繞在男人的脖子上,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是全裸的,因為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于在那灰色的被窩里和她男人水rujiao纏,赤裸相擁。她毫不忌諱地將男人擠入自己的雪白胸脯內(nèi),幾乎褫奪他所有的呼吸聲,她柔軟的身體伏在他的胸膛上,像是抱著寶貝般抱住男人的頭顱,秀美濃密的黑色長發(fā)垂落下來,在他的肩頸披散著,紅唇貼著他的頸側(cè)肌膚上,微弱的呼吸噴薄在男人頸側(cè),引導(dǎo)著微微的癢意。男人近乎看不見前方的路,喚了喚她的名字又毫無反應(yīng),從女人的發(fā)絲間看著外面隱隱的光,女人纏綿又安穩(wěn)的氣息勻勻撒在他的耳側(cè),他的心跳慢慢平靜下來,恍惚時間都停止腳步,他慢慢將外套的族袍脫下,將懷里他心愛的小狐貍緊緊包裹著,深怕她有一點漏光或著涼般摸過她每一寸肌膚。而后,他即使和她一同悶在那閉塞不透風(fēng)的隱秘角落,共同分享那稀薄的空氣,也一如既往憑借身體本能而進入莊園,踢開自己的房間門順理成章地將女人放在床上,在她唇側(cè)黏上幾口,才依依不舍地撥開她眼角的發(fā)絲,撩過一側(cè)的被子包住她,幾番撥弄才把她盤繞在他身上的四肢撤進被窩。“歡歡乖”他總是經(jīng)不住她的誘惑,又俯身在她粉嫩的臉頰死死親了兩口,“阿翟等會就回來”他怎么舍得和她分開,她對他的那份依存感,讓他寧愿跌死她的美人懷、溫柔鄉(xiāng)中。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本欲,才壓制住將被中女人拖入懷里好好疼愛一遍,結(jié)果她一雙玉臂將他抱進懷里,又是一股香甜的奶香味,像是鴉片般讓人欲罷不能,他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一時的分離只為日后更好地廝守,秦歡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他慢慢給女孩合上門,像是所有和愛侶縱欲過的神清氣爽的男人而緩步離去。走出門立刻有不知何處隱藏的暗士緊隨其后,有一位悄悄挨近問。“需要給秦歡小姐備死哨盯著嗎?”男人沉吟片刻,搖了搖頭。秦歡有時候有著近乎天性的敏感性,超脫常人。即使暗衛(wèi)隱藏住自己的氣息,在他進門的時候會隱藏在陰影處,她也會敏感得向他抱怨,搓著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說覺得有人在看著她。他用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的視線,她才微微作罷。但男人沒想到,便是這一念興起,卻讓睡夢中的女人險些落入俗套,進退兩難。秦歡睡飽后醒來,感覺男人還沒走片刻,他有些冷冽寡淡的氣息還彌留下巴,就知道她又被男人默默啃了。但瞬間她感覺到的是有一道不尋常的氣息,幾乎是轉(zhuǎn)身套出枕頭底下的槍支,對準(zhǔn)那個人的腦子,只要扣動扳機就可以隨時爆頭。但是當(dāng)她看清那道視線主人,立刻就裹緊自己身上的被子,瞳孔微縮。那人感覺到她手部動作的僵硬,好整以暇地坐下,從她手中輕松拿下那把槍,隨意地說出這把槍的設(shè)計元素,最后得出一把利槍的結(jié)論。女人知道如果她持槍對上教她玩槍的鼻祖,那不耍小心思是無法戰(zhàn)勝他的,槍對著他就像是那把玩具槍對著他。“好久不見啊”他一如既往地漫不經(jīng)心,除了削瘦的顴骨印刻出一絲刻薄,“我的歡歡”秦歡抿唇,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就看著那個本應(yīng)該囚禁于莊園某處的男人靠在床上,有些磨損沾灰的褲子蹭在干凈的床背上,修長的腿交疊而擺放著。“你怎么會在這里?”傅翟那般謹(jǐn)慎的人幾乎是用針孔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地監(jiān)控他,無論他做什么都有專人監(jiān)控,那這人是如何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呵。”勤弘亮伸了伸腿腳,像是方便一展身手般,“你看不起我?”見女人死死盯著他每一個動作,勤弘亮便是喜歡那種掌控支配別人情感的感覺,他剛想抬手去觸碰她的臉,女人即刻朝后退縮而避開,男人的手指卡頓住,毫不留情地再度伸手,捏上她的面頰。“別碰我。”手想拍開男人的手,又怕徹底激怒面前這個讓她捉摸不透的怪物,她毫無優(yōu)勢又渾身赤裸,萬一勤弘亮一時興起想殺了她,只是順便的事情。“喲,還不經(jīng)碰了?給他當(dāng)忠貞烈婦啊…”勤弘亮怪笑著,側(cè)臉看著她,那妖孽的臉上一如既往滿是隨性所欲渾然天成的浪蕩,他的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頸動脈的滑動,落在她的肩膀上,恍過那些斑駁的紅痕,搓搓她細嫩的皮膚更加緋紅。她終是忍不住拍開他的手,臉上戴上許久不見的輕佻感:“你有病?!?/br>他露出細白牙齒,被剝除戒指的手指空蕩蕩的,像是九陰白骨爪般凌厲,看得秦歡觸目驚心。“小白眼狼?!鼻诤肓潦栈刈约旱氖郑瑪Q得手噼里啪啦地響,“明明是我養(yǎng)大你的?!?/br>“這不是你害我的理由!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迸艘幌氲剿幻鎸ψ约汉糜职荡甏瓿澈蟑偪裢钡兜哪樱蛺盒牡孟胪?。“我后悔了,秦歡?!鼻诤肓恋囊暰€定格在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睛里對他的依賴感全無,只有滿滿地憤恨和厭惡,“后面的藥我都”“傻逼我cao。”秦歡忍不住爆粗,當(dāng)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她長腿一伸隔著被子就想把他踹到地上去,“我他媽疼成那個樣子,流了那么多血就是為了滿足你那卑劣又惡心的癖好,你真他媽讓人惡心。”他抬手,秦歡看著不對就想往后躲,眼疾手快就要拿到自己的手機,結(jié)果那激猛的力量從背后傳來,攀上她伸出的手而掠奪走她的手機,掐著女人的后頸便將她摁在床上,起身一個回手就將手機砸裂在地上。“喜歡他?嗯?人是我給你搞上床的?!鼻诤肓辆咀∏貧g的頭發(fā)將她帶起,“你娘個巴子,念著他的恩,你怎么就不能惦記惦記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