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得這么緊做什么
繃得這么緊做什么
深夏的天太多變,下午還算清朗,入了夜傾盆的大雨,嘩啦啦地砸在沙灘上,他們躲在洞口,偶有雨水淅淅瀝瀝地落進(jìn)來,沈嬌陽側(cè)頭去看洞口,好像用雨水拉上一層簾幕,與外界隔離。 可是紀(jì)北川的手就搭在她胳膊上,一動不動,胸膛平穩(wěn)地起伏,呼吸時不時灑在她頭頂,好像睡著了,沈嬌陽瑟縮著:冷死了。 身后的人這才動了動,有力的手臂環(huán)住她,猶豫著把她圈進(jìn)懷里,沈嬌陽勾起唇,故意在他大腿上小幅度地動,屁股rou壓在紀(jì)北川的胯下,只動了幾下,就感覺男人身體僵硬,硬物隔著潮濕的衣物頂著她。 別動。紀(jì)北川低沉著嗓音,掌心按在她的腰上,強制她停下動作。 沈嬌陽輕緩地笑,在石洞里格外清晰:好硬,把我頂濕了。 男人不自然地動了動,企圖藏住他下身的反應(yīng),他想放開她,懷里的女孩就叫著說冷死了會感冒,只得狼狽地抱著她硬,性器頂著她的小屁股,又軟又翹,一戳就陷進(jìn)去。 沈嬌陽微微抬起屁股,臀rou縫隔著濕漉漉的泳衣磨著他硬得支起來的guitou,戳著她的yinchun,回頭笑得明艷:繃著做什么?既然有感覺就和我睡一回,我睡過那么多男人,也不差你一個。 紀(jì)北川像是說了什么,雨聲太大,壓了過去,沈嬌陽挑眉,故意問他:嫌我臟? 男人這才皺著眉頭,沉著臉:別說這種話。 為什么?被我說中了?沈嬌陽故意扯了扯嘴角,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沒想到紀(jì)北川真信了,像個大傻子一樣哪怕還沉著臉也能看出不知所措。 怎么會啊,怎么會嫌寶貝臟,我寶貝這么漂亮,又可愛又乖,而是屁股這么軟,jiba戳一下就要化了。 沈嬌陽沒聽到他的回應(yīng),一回頭,看見男人在昏暗中深沉得變態(tài)到極致的眼神,情欲壓抑在深不見底的死水里,她覺得惡心,小聲罵了聲惡心死了,可又有些享受這種目光,這種瞳孔只有她一個人極致的追捧。 紀(jì)北川,我真的濕了,內(nèi)褲黏在下體很難受,你幫我舔好不好? 沈嬌陽沒說謊,泳衣的內(nèi)褲緊緊地貼在她的yinchun,大概是被男人的目光盯著,也可能是因為屁股底下壓著性器,雙腿有些發(fā)顫。她摘下掖在腰間的絲巾,隨意地疊了幾層,蓋住紀(jì)北川的眼睛,在他腦后系了個死結(jié)。 她站在紀(jì)北川的面前,兩只腳分別踩在他大腿兩側(cè)的泥地上,她看見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薄唇抿著,輕笑了一聲,雪白的手指伸到自己下面,把濕透的內(nèi)褲撥到一側(cè),她湊近,泛著濕意的下體離紀(jì)北川的鼻尖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淡淡的味道都能聞到。 哥哥,舌頭伸出來,只要伸出來一點點就可以舔到你親meimei的逼,怎么樣?不虧吧。 紀(jì)北川不敢說話,他感受到了炙人的熱意,快要把他灼燒,像往干枯的樹枝堆里扔一把火,他快要死了。 沈嬌陽的手指揉了rou透著粉意的yinchun,分開露出里面嫣紅的陰蒂,已經(jīng)濕透了,yin水黏在她手指尖拉絲。 哥哥,我又沒有怪你。女孩用沾著水的手指抵在紀(jì)北川的下唇,敲開他的唇,手指把yin水全部蹭到他的舌上。 下雨了,沒人會知道石洞里兩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兄妹在luanlun。 她循循善誘。 你不想要我嗎? 她看見男人顫抖著咬住她的手指,牙齒在指腹上磨咬,舌勾著她的指尖伸出來,跟隨她的指引,顫抖著舔上女孩的yinchun,僅僅是一瞬間,像是戒賭失敗的癮君子被賞賜海洛因,他猛地湊近,張口將整個脆弱的下體含住,舌尖一點一點地舔弄,不舍得破壞卻又壓抑不住地用力。 沈嬌陽措不及防,她雙手胡亂地抓著男人的頭發(fā),想叫疼,可是又怕之前的勾引功虧一簣。男人的眼睛被蒙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敢看,仗著下雨天而胡作非為。 嗯好好沈嬌陽硬生生把疼那個字眼咽了回去,緊緊地抓著男人頭發(fā)妄圖把疼痛轉(zhuǎn)移給他,另一邊又配合地把一條腿搭在紀(jì)北川的肩膀上,下面被分得更開,長舌勾著陰蒂,順著她的動作擠進(jìn)xue口,強硬地抵在xue口舔。 好棒,寶貝怎么這么棒,才舔幾下逼水流了哥哥一臉,好敏感的寶貝,全給哥哥喝好不好,哥哥全都喝下去。 紀(jì)北川舔弄著軟爛的xue口,長舌刺激得xiaoxue流出一汪汪的yin水,滴在他蓋在眼睛的絲帶上,男人貪婪地張口含住她的小逼,全部包進(jìn)他的口中,他坐直了,長舌順著軟爛的xue口擠進(jìn)xiaoxue,緊致的嫩rou瞬間將他的舌頭包裹,他艱難地模仿性器淺淺地抽插。 好甜,寶貝哪里都是甜的,寶貝逼里流的水比外面下得還大,能不能用玻璃瓶裝回去啊,哥哥舍不得浪費。寶貝自己自慰會插進(jìn)這里嗎,有過嗎,手指有插進(jìn)這里嗎。 沈嬌陽無力地?fù)沃砩舷碌闹吸c都在紀(jì)北川身上,她死也沒想到這個變態(tài)能玩得這么狠,早知道她就 早知道她也得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