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這渾人讓她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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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大的陽具在女人的菊蕊里cao弄得風生水起,可對趙姝玉而言,被入菊xue哪有什么爽頭。方才她雖然叫著痛,但也不是真痛,只是被巨物插頂,xue兒里脹得慌罷了。現(xiàn)在被那粗碩的器物欺凌菊蕊,花xue驟然空虛沒了快感,趙姝玉喘息著喉頭嗚咽,忍不住悄悄伸出小手去揉自己的花核。嚴鋒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以為她不滿足,更是往死里干她。他哪里知道如何憐惜女人,只在那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泄欲中,以為狠cao狠干就可以滿足對方。殊不知,那是慘遭巨物的妓兒們,故意yin聲浪叫速速求射。只可憐趙姝玉被這不解風情的男人cao干得幾欲暈厥。實在受不住了,便拼命扭著屁股說不要。只是她那軟趴趴的身子在床上扭來又扭去,小嘴嗚嗚著掙扎了半晌,嚴鋒才后知后覺她不是在欲求不滿,蓄意勾引。“怎么了?”他將她一把撈起,抱回身上。就見她一雙大眼紅彤彤的,滿是委屈。“你弄得我不舒服?!?/br>她也不客氣,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實話實說。“你這個粗人?!?/br>還要再補一句,以示不滿。嚴鋒愕然。他本以為她會呼天搶地痛哭流涕,或是yin媚sao浪讓他狠狠干她。卻沒想到,竟是做到一半耍起了小脾氣,嬌滴滴的模樣幾多委屈。他下腹一緊,rou棍猛翹。受不了這伸出爪子又撓不痛人的貓兒樣。讓他心中頓時一軟,將她抱在身上,拉開她的雙腿,讓她騎他。趙姝玉抱怨了一通,又被迫成了乘騎的姿勢。她雖累著,但這樣也還勉強能接受。總比被他壓在床上沒個憐惜地狂插猛干讓她好受點。騎了那rou棍入xue,趙姝玉便扭著小屁股,慢悠悠地磨蹭花xue。嚴鋒背靠在床頭,吃舔玩弄著她胸前一對大奶兒,享受著甬道的夾磨。沒有一開始那般讓人寸步難行的緊束,甬道里又濕又滑,伺候得他的rou棍十分舒服。但若是再用些力道,使勁騎他,那他會更加舒服。當然嚴鋒也握住了趙姝玉的細腰,示意她出點力氣,提起腰肢騎他。可趙姝玉偏偏不想騎。她xue兒本就短淺,受不得cao弄,對她而言,含著rou棍磨屁股是最舒服的。只是她經(jīng)歷過的男人們,各個都喜歡她騎他們。就連現(xiàn)在身下這渾人,也要她騎。趙姝玉越想越委屈,就連磨屁股也不愿意了。小嘴一嘟,眼兒紅紅,就這樣看著嚴鋒,神情控訴。嚴鋒哪里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只覺得懷里這小女人又不滿意了。cao前面不行,cao后面也不行。重了不行,現(xiàn)在讓她自己慢慢弄也還是不行。嚴鋒面無表情,但心中著實有些無措。他又說不來哄騙討好的話,只冷著臉又道:“怎么了?”趙姝玉看他一眼,“我不想做了?!?/br>嚴鋒一愣,面色愈冷,“不行?!?/br>就是這種眉頭都不抬一下,冷眼看人的樣子,頓時激惹了趙姝玉那一上床就嬌氣的性子。這渾人強弄了她半宿,連句軟話都沒有。她心中一惱,嬌性大發(fā),一下就撲到嚴鋒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第226章她騎不動他,就換他騎她面對嚴鋒的冷言冷臉,趙姝玉惱意大發(fā)。一下?lián)涞綄Ψ缴砩希ё冷h的脖子不放。還一咬再咬,自覺是拿出了虎撲的氣勢。她確實也咬痛了身下的男人,只是這疼痛還當不了男人平日里在沙場cao練時的萬一。反倒激起了雄性強烈的征服欲。受了那貓口小牙的勾引,嚴鋒氣息粗重,下腹陽物被坐在身上扭來扭去的女人夾到發(fā)痛。他稍是閃躲,想避開她不知死活胡啃亂咬的小嘴。可趙姝玉卻以為奏效,順勢又咬上他的肩膀。這真真是貓兒發(fā)了怒,爪子不好使,就用牙。卻不知她這種發(fā)怒,比翹著屁股勾引還讓男人受不了。還有什么事情,比下面咬著jiba,上面咬著人,又在發(fā)脾氣,又要討著cao讓人血脈僨張。便是閱人無數(shù)的范顯蕭沐等人,都受不住這又嬌又yin還不自知的小女人。更不用說嚴鋒這等長期壓抑克制之人。頃刻之間,那原本還在閃躲的男人忽然用力鉗住趙姝玉腰,胯下發(fā)力,猛向上頂。本是被她磨著xue兒找爽頭的rou棍,頓時成了逞兇作惡的器物。那rou器向上狠頂狠插,次次捅開花心,頂進她身體里的最深處。趙姝玉一下就被插得叫了起來,“啊啊,你……你……”卻被cao弄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能抖著屁股受著,xue里yin汁肆溢。同樣也沒了力氣再去咬嚴鋒,皺著秀氣的眉頭,揚著腦袋,一頭青絲散亂搖晃。一時間rou體交弄,yin聲粗喘。床榻吱嘎大動,便是站在屋外小院里細聽,也能聽見屋里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憋了一個月的男人,干起xue來著實生猛。就著抱cao的姿勢,也能將趙姝玉再次干到失禁。只可憐那床榻上的小嬌兒,在自家府邸偏遠的客院里,被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狠狠jianyin。兩條腿兒無力大開,身子狂顛亂擺,一對奶兒晃到近乎甩動。不知xiele多少次,嗓子都叫啞了。被男人喂了幾口冷茶,又繼續(xù)挨cao。她騎不動他,就再次換成他騎她,把她騎到吱不出聲,又把她翻過來,躺在床榻,兩條腿兒放上他的肩頭,壓得她屁股向上,他的rou棍向下,猛干猛cao近千抽。兩人交合處汁液亂濺,趙姝玉的下體被插得又紅又腫,那小花心被捅穿泄陰不斷,委實到了她不行了,他也一忍再忍難以維繼,才又灌了她滿壺陽精,結(jié)束了這一場野蠻又持久的性事。此時趙姝玉已是累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嚴鋒卻射得渾身舒爽,十分過癮。噴射完畢,他也不抽出陽具,一翻身將趙姝玉抱在胸口,讓她張開雙腿趴在他的身上,扯來被子一蓋,兩人就這樣睡去。下半夜,趙姝玉睡得迷[迷糊糊,渾身酸痛地醒來。趴在人身上睡覺肯定不舒服,更不用說這rou墊還又硬又熱。趙姝玉極不舒適地趴在嚴鋒身上扭扭哼哼,想從他身上下來,自己睡覺。可嚴鋒長年呆在軍營,十分淺眠,幾乎在趙姝玉醒來時,他就醒了。第227章花xue腫到可以鎖住男人的精水嚴鋒本就淺眠,今夜放縱之后,抱了只貓兒在懷中睡覺。卻未想到那應(yīng)該雷打不醒的貓兒竟然不樂意睡覺,不停在他身上扭,含著他rou棍的xue兒也有一下沒一下地夾他。沒過幾下,就把他又夾硬了,既然硬了,那定是要再繼續(xù)干她。于是,下半夜到拂曉黎明時,趙姝玉半是昏睡半是挨著cao。她是如愿以償從男人身上下來了,卻被男人從身后抱進懷里,像只小蝦米一樣,蜷在男人的懷中翹著屁股被caoxue。夾著腿兒弄。一條腿被撩起來弄。眼看晨曦將至,嚴鋒干脆一翻身坐起,將她一條腿搭上肩頭,另一條腿被他壓在胯下。拉開腿兒,扯開xue兒,再次一通狠入。“嗚……壞、壞人……”趙姝玉嗚嗚著,渴著睡,又被弄得爽,還有些疼。也不知是在云端霧里的入仙,還是地獄里的煎熬。忍不住又xiele兩次之后,晨曦將至。嚴鋒縱使還有力氣繼續(xù)弄她,也不得不結(jié)束。同樣,經(jīng)歷這一晚幾乎通宵達旦的性事,他已能控制住不輕易泄精,但卻還是要榨出自己的陽精給她。趙姝玉也不知這一晚,被男人灌了多少次陽精。只最后一次,嚴鋒射完時,那xue兒已腫得能將男人的精水鎖住不漏,她也只能躺在床上無力地小口喘息,模樣著實可憐。晨曦已至,很快下人們就將晨起。嚴鋒縱使舍不得放開床上的小女人,但還是撿了衣服給她穿上,將她送回了隔壁院子嚴寶兒的房間。嚴寶兒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小杏兒睡了一夜地板,也還沒醒。嚴鋒將趙姝玉放到嚴寶兒的身旁,離開時,他看著她,用手輕輕撥了撥她頰側(cè)的亂發(fā)。她也睜著一雙水汪汪的葡萄眼看著他。兩人無話,沒有那些個要死要活憤恨糾纏的情緒。只是那樣對視著,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在經(jīng)歷極致的性事后,產(chǎn)生了若有似無的曖昧和難以消弭的欲望。趙姝玉受不了嚴鋒這種十分壓迫人的氣場,更不論嚴寶兒還在一旁,小杏兒也還在地上。她潮紅著臉,氣息不穩(wěn)地閉上眼,佯裝睡覺。沒有聽見離去的腳步聲,也沒有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趙姝玉這一閉上眼,就真的累極睡去。直到天光大亮,她被人叫醒,才渾渾噩噩地被送回自己的院子里歇息。正月初三這天,嚴家小姐嚴寶兒和趙家嫡女趙姝玉,皆因前夜相談甚歡,酒后宿醉,兩人白日不起。而趙姝玉更因宿在了客房,身子骨弱欠缺照料,夜里受了風寒,小病一場。三兩日沒下著床,弄得嚴寶兒滿心愧疚,小杏兒一頭霧水。可憐連睡兩天地板的小杏兒也因此受了風寒,病得比她家小姐還重。小杏兒更還暗暗懷疑自己得了夢行癥,記不清何時歇下,一睜眼都躺在地板上。同樣在趙家男人緊張兮兮的看護下,嚴鋒也沒有機會再見到趙姝玉。嚴寶兒覺得趙姝玉因為自己病了一場,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賴在趙府。沒幾日,待趙姝玉身子好些時,嚴寶兒與嚴鋒告辭離去。第228章此后偷情,時時弄xue嚴家兄妹離開了趙府,卻并沒有離開錦州。嚴寶兒不僅沒有被兄長遣送回盛京,反而在嚴鋒位于錦州的住處落了腳。一個有心放飛自我游山玩水,一個懷著別樣心思故意縱容。那嚴寶兒三天兩頭就來趙府探望趙姝玉,待趙姝玉身子大好后,便約著她出門游玩。趙家的男人們雖不大樂意,但想到趙姝玉也沒什么特別交好的閨閣小姐,又兼趙行遠的書信里特別囑咐過,禮待嚴家大小姐。便也沒有阻攔趙姝玉赴約嚴寶兒。只是在嚴寶兒主動上門時,趙慕青和趙西凡極有默契地外出有事。那嚴寶兒在趙姝玉面前嘆了幾次“與帥哥無緣”后,便將趙慕青和趙西凡拋之腦后。而從中漁翁得利的,是看起來不茍言笑,不假辭色,甚至不近女色,人人都覺得最不可能的嚴鋒。表面上是盯著嚴寶兒不亂搞事,實際上,不論是在趙家還是在外面,但凡有機會,這男人都會拘著趙姝玉弄一弄。在趙府時,嚴寶兒偶爾累了在里屋午睡歇息,就在那一門之隔的外面,嚴鋒都會撩開趙姝玉的裙子,迫著她撅著屁股給他頂。或是他坐在椅子上張開腿,讓她背對著他,她被他鉗住腰肢一下下往他的rou棍上坐。他坐凳子,她坐他,就這般掩人耳目又膽大包天地偷情弄xue,有幾次還險些被人撞破。趙姝玉推拒不了這行事強硬的男人,又怕惹惱了他,被揭穿拈花宴的事情。再加上暗里偷情著實刺激,短短一刻鐘,她都能被嚴鋒cao泄兩三次,漸漸的也被弄出了些滋味,一回生二回熟后,也不是那般抗拒。且說在趙家兩人都能尋著時機偷偷yin弄,出門游玩便更加肆無忌憚。那嚴寶兒也不懂此間人情世故,有些端倪在她眼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冬日里沒有踏青,便是看雪賞梅。在山中客院的暖閣里一歇,嚴寶兒和小杏兒聞著熏香就昏昏欲睡。趙姝玉被嚴鋒拉到暖閣外的柴房里,門一關(guān),他撩起她的裙子就狠狠干她。一旦入了她的xue,就定要射她一肚子陽精,趙姝玉是又苦又樂,既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又很容易就被cao到高潮泄身。賞梅之余,還會去佛寺上香。那靈雨寺人來人往不易偷歡,去過一次之后,嚴鋒就帶著嚴寶兒和趙姝玉去了另一處地處偏遠的烏山塔院。在那清凈了不少的寺院里,借著在禪房休息時,他將趙姝玉拘到了一處廢棄的禪房里,撩起裙子,掏出陽具,掰開那xue兒就是一番大cao大干。那一日做的太猛,當趙姝玉離開禪房時,險些走不動路。當晚,嚴鋒包了艘畫舫,三人乘船回錦州。那畫舫走得極慢,一日的路程又變成了兩日,當晚幾人夜宿畫舫之上。嚴寶兒和小杏兒一睡,趙姝玉就被嚴鋒弄進房間,兩人一夜縱情縱欲,不停交媾弄xue。男人旺盛的性欲和強悍的體力都通通施展在了趙姝玉的身上,白日里不茍言笑,頗有威嚴的嚴校尉,到了夜里,也學(xué)會了花樣百出地cao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