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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才會稍稍放縱一下。不知是上午偷了她的書簽覺著過意不去,還是為初見時未能護她周全而後悔,都讓他覺得很有必要彌補一下。於是他買了自己喜歡的甜點送給她,她應(yīng)該也是喜歡的吧?他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就止不住了。PS:喬景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季沅晟。季沅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做錯了什麼?」孟德的小公主:「錯在你是她大哥!」季沅汐:「大哥,吃塊蛋糕壓壓驚!」喬景禹:「……」第五章醉酒<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國?婚后甜文雙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第五章醉酒<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國?婚后甜文雙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第五章醉酒簡體版☆彡(繁體版往下拉)從那往后,喬景禹每日早出晚歸,他回來,她已睡下,他走,她還未醒。但每日何進(jìn)總會照他吩咐給季沅汐送來甜點。季沅汐也總是給面兒的照單全收。二人若有似無的夫妻關(guān)系仿佛也全靠這甜膩的食物來強撐了。就這樣過去了五日,在她都快適應(yīng)了這種終日無所事事的生活時,穗兒聽說了一件事。“姑爺,姑爺在外頭大約是有人了……”穗兒支支吾吾地,低聲說完,便垂眸等著季沅汐的反應(yīng)。季沅汐正把一勺朱古力蛋糕送進(jìn)嘴里,又苦又甜的滋味當(dāng)下占據(jù)了她的味蕾。微微一怔,似是被穗兒的話嚇到,又似是這蛋糕實在不對口味,她皺了皺眉。“嗯,聽著呢?!?/br>“我聽廚房里馬嬸的兒子說的?!?/br>這馬嬸的兒子除了去賭坊,就整日圍著穗兒轉(zhuǎn),穗兒避之不及。那日他贏了錢,喝了點酒,非得送穗兒一個簪子。推推讓讓中,說漏了一句,讓穗兒聽了去。穗兒便不依不饒的追問他。“他說姑爺這幾日都在醫(yī)院待著,陪著一個受傷的女人,那女人據(jù)說還是姑爺留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穗兒見季沅汐頗為平靜,她才敢接著往下說。“您說這姑爺,什么意思呢?每日讓人給您帶點心,我還覺得他多貼心呢……”是啊,他這是什么意思呢?季沅汐搖搖頭,把空碟子遞給穗兒。“太膩了,以后讓何進(jìn)別再送來了?!闭f罷揮揮手讓穗兒出去,又倒了一杯水猛灌下去。這朱古力味兒第一次讓她覺得這么難以下咽,一口氣喝了三杯水,才把這種難受的感覺壓下去。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水漬,卻蹭下來殘留的褐色朱古力。她嫌棄的皺了皺眉,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打開水龍頭,將手背上的污漬洗凈后,又用手接了水灑在臉上。片刻后才覺干凈。躺到床上,卻如何也睡不著,腦中一片混亂。起身將絲質(zhì)睡袍披在身上,出了臥房門。她一手揉額,一手?jǐn)Q開書房的門把手。從書架上找到那本前兩天剛買的書,一頁頁翻過,卻心緒不寧,字不成字,從開頭就沒看進(jìn)去過。有種被人背叛的感覺??擅髅魉彩沁@場婚姻的受害者,他們也并沒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基礎(chǔ),又何來背叛之說?既然人家都有意中人了,自己又何苦守在這兒當(dāng)個“第三者”,拆散了人家呢?不如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吧?季沅汐把幾種想法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卻還是悶悶的。她隨即想到了一個辦法,便放下書下了樓。她從樓下酒柜里摸出了一瓶洋酒,唇角一勾,像是偷了腥的貓兒。左右喬景禹也不會這么早回來,嘗嘗味兒也無妨。想著便拿著酒上樓往臥室里去。這也不是她頭回喝酒了。七歲那年,穗兒的哥哥郭誠便偷過廚房里的桂花釀讓她嘗。“小姐,您嘗嘗,我爹說酒是好東西,能一醉解千愁?!?/br>郭誠比季沅汐年長,總向哥哥一樣護著她,廚房里有什么新鮮好吃的都偷偷帶給她。自從三姨太太去世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歡,每日總想各種法子來逗她笑。“我能喝嗎?”季沅汐滿臉疑惑,卻又湊過鼻子使勁嗅嗅,桂花香氣四溢,當(dāng)下便躍躍欲試。“嘗一點兒,無妨!”郭誠拍著胸脯保證道。季沅汐接過郭誠手中的桂花釀,抿了一口。果然入口純綿甘洌,咕咚咕咚幾下就喝沒了。可才喝完沒多久,季沅汐便覺得耳熱眼花,頭昏腦脹,扶著墻坐下就睡著了。郭誠使勁晃她,她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這可把郭誠急壞了,只能把他娘給叫來。陳媽見狀先是揍了郭誠一頓,后又給季沅汐灌了好些醒酒湯,守了一天一夜她才醒來。季沅汐想到這些忍不住笑出了聲。后來,等到季沅汐長大些,她又向郭誠討酒喝。郭誠自是不肯答應(yīng)的,不過耐不住她死纏爛打,且她保證只喝一小杯后,郭誠才每月給她帶幾回酒來。她自己也是極有分寸的,每次也都嘗嘗味兒,便心滿意足。不過手中這洋酒她可是第一回嘗,可得多喝幾口才是。想罷,復(fù)又仰脖喝了幾口。要是不嫁人就好了,還能和陳媽、誠哥、穗兒一直在一起??墒牵\哥也得娶媳婦兒,穗兒也得嫁人呀!想到此,季沅汐又有些頭疼了,她握起拳頭使勁捶了捶有些昏脹的腦袋。當(dāng)喬景禹推開門時,便看到季沅汐坐在床邊的地上。臥室里只開了盞臺燈,暖黃色的光暈照在她的臉上,讓這略帶紅暈的雙頰落入他眼中有些灼目。身上披著的睡衣沒有系扣而順肩滑落,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細(xì)細(xì)吊帶下的如玉香肩。她的手里還拿著一瓶威士忌,見他進(jìn)來,瞇了瞇眼,隨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示意他過來坐下。喬景禹踟躕了一會兒,便順從地走到她身邊坐下。粗尼質(zhì)地的軍服此刻讓他格外不舒服,便想解開幾顆扣子,以此緩解這種緊繃的狀態(tài)。“很忙嗎?”季沅汐仰頭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側(cè)過臉去問他。“嗯?!眴叹坝頉]有看她,仍在自顧自的解著扣子。“她怎么樣了?”季沅汐轉(zhuǎn)過了頭,盯著自己手里的酒瓶。“誰?”喬景禹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你的同學(xué)?還是應(yīng)該稱作你的……情人?”季沅汐笑著,也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著點微醺,卻讓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意圖。喬景禹錯愕,他不知道該怎么同她解釋。告訴她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