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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好!我們是今夜的當(dāng)值衛(wèi)兵,巡夜至此,長官有何吩咐,請示下!」領(lǐng)頭的衛(wèi)兵額上沁出層薄汗。還未從軍便聽說過這位長官的赫赫威名,少年得志的種種英雄事跡,更是他們這些小衛(wèi)兵們最為仰止的。如今見著真人,不由有些緊張,卻也不敢輕易得罪。原本應(yīng)該上前聽訓(xùn),但剛剛透過手電筒的光線看到除了主駕位置上,副駕上還有一人,像是個女學(xué)生……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他一個小衛(wèi)兵哪裡敢輕易上前,卻又不得不禮貌性地詢問一下。「無事,你們辛苦了?!?/br>說罷,喬景禹便關(guān)上了車窗。「是!長官!」領(lǐng)頭的衛(wèi)兵心中長吁一口氣。一行衛(wèi)兵在原地齊齊地向車內(nèi)的喬景禹行了個軍禮,便踏著整齊劃一地步伐轉(zhuǎn)身離開了。「趕緊穿上!」季沅汐指著散落在喬景禹身上的衣物,又急又臊。「是,夫人!」喬景禹學(xué)著剛才那些衛(wèi)兵的語氣,給季沅汐也敬了個禮。惹得季沅汐哭笑不得。…………這日,喬景禹在陸軍署里接到了上級命令,需要盡快動身前往廣州。這些時日,只要喬景禹有時間,必會到「育德女中」接季沅汐放學(xué)。作為即將畢業(yè)的學(xué)生,學(xué)校為她們安排好了為期兩個月的實習(xí),學(xué)生們可憑自己的意願選擇是否參加,這是「育德女中」的歷來的畢業(yè)傳統(tǒng)。季沅汐自然是十分願意的,在這之前她就同喬景禹商量過。儘管喬景禹更想讓她在家輕輕鬆松的當(dāng)個少夫人,但始終敗在了季沅汐花樣百出的阿諛求容之下。今日恰好是季沅汐到實習(xí)的頭一天,想著將要動身去廣州便要忍受多日分別之苦的喬景禹,此時是一刻也不想耽擱,哪怕能讓自己在分開前多見她一秒都是好的。他吩咐何進開車到了報社樓下。留何進在車?yán)?,自己下了車,手裡拿著剛剛從路上一個賣花童那裡買來的一束雛菊,正想上樓給她一個驚喜。剛走到樓下一個露天咖啡館,便聽到季沅汐銀鈴般的笑聲從其間傳來。喬景禹順著這熟悉的笑聲望去——今日的季沅汐不同以往學(xué)生裝的清純打扮,亦不若平日在家中做小女人樣的旗袍裝束。眼前的季沅汐是喬景禹從沒見過的樣子。略顯肥大的灰色格子背帶工裝褲,內(nèi)搭白色翻領(lǐng)半袖襯衫,高高束起的馬尾,隨著她的盈盈笑聲蕩在腦後。光是這麼遠遠看著,都讓人覺得這姑娘靈動爽朗。然而,現(xiàn)下見著人,喬景禹心裡卻沒了剛頭那會兒的激動。因為周澤明正坐在季沅汐的對面。也不知這周澤明說了什麼,逗得季沅汐時不時地發(fā)笑。許是二人聊的投入,竟也沒注意到站在不遠處臉色鐵青的喬景禹。喬景禹在原地站了片刻,握著花束的手緊緊攥著,花瓣零零散散地掉落了幾片,已不復(fù)剛買來時那樣生機蓬勃。坐上車時,喬景禹隨手將花扔在了車座一旁。「回公館。」說罷,便闔上眼,閉目養(yǎng)神起來。何進向後視鏡里瞥了一眼,只見後頭的人雙睫垂下,俊極無儔的臉上,眉頭卻緊鎖著,彷彿覆著一層寒霜。突如其來的一股寒意襲來,何進沒忍住打了個冷顫。雖沒親眼所見自家三爺為何突然變臉,但這引火的人他卻也猜的八九不離十。車緩緩駛?cè)雴坦^,公館下人見喬景禹今日這般早就回來,心上的弦不由緊了幾分,全都七手八腳地忙活開了。喬景禹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進門前他只吩咐何進打電話去空軍基地,確認一下飛機起飛的時間,便大步流星地走上了樓。約莫一個小時左右,季沅汐才從外頭回來。她很滿意今日這身行走自如的打扮。她正一面哼著最近流行的電影歌曲,一面雙手插著兜走上樓,站在樓梯口便看到似一座雕像筆挺地侯在臥房門口的何進。「阿進?三爺回來了?」季沅汐很詫異,喬景禹很少在這個時候回來,但同時她又有些高興,趁著還沒換下這裝束,她也想讓喬景禹好好看看自己這副瀟灑的模樣。「夫人……」何進的眼神,有些複雜難言。季沅汐不明所以。她走進門,看到擺在地上還未來得及合上的行李箱,心下一沈。「你這是要去哪兒?」季沅汐走到他跟前,拿過他手裡的衣服疊了起來。「今日實習(xí)還好嗎?」喬景禹沒有回答她,倒是不緊不慢的反問起來。「挺好的,我挺喜歡報社的工作。」季沅汐疊好了衣服,替他放進行李箱中。「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嗎?」喬景禹走到她面前,低下頭,一雙漆黑似墨的眸子里透著幽冷的寒光,凝著她的臉。「沒……沒有啊,怎麼了?」季沅汐被他這凌厲的眼神嚇得打了個磕巴,彷彿眼前這人又回到了從前那般陌生的樣子。「收拾收拾,隨我去廣州。」喬景禹轉(zhuǎn)過身,從衣櫃的下層又取出一隻箱子,隨手放到地上。「去做什麼?」季沅汐實在不懂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這幾日不論喬景禹多忙,多晚回來,二人都免不了繾綣幾番,今日也不知誰得罪了他,火氣竟這般大,全然不復(fù)夜晚里的溫柔體貼。「不做什麼,往後只做我的夫人!」後面一句,喬景禹還特地加重了語氣。屋外的何進聽聞,不由地倒吸了口涼氣。「不去。我才開始實習(xí)。」季沅汐覺得,他顯然就是要反悔之前答應(yīng)自己實習(xí)的事兒了,心裡便也有些不爽快。她賭氣地把地上的空箱子又扔回衣櫃。「不去也得去!」從小到大,只要喬景禹決定的事兒,基本就沒有人可以動搖,就算這件事是錯的,他也得自己撞破了頭才認,卻從未後悔過。「何進!備車!」候在門外半天的何進,光是聽這動靜就冷汗不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炎炎的暑氣給蒸的。「是!」何進快步走進臥室,也不敢抬頭,抄起地上的行李箱就趕緊往外走。喬景禹拉著季沅汐的手腕跟在後頭。季沅汐見掙脫不得,脾氣也一下上來了。狠狠一口咬在喬景禹的手背上。「嘶~」喬景禹皺著眉,稜角分明的臉此刻愈發(fā)陰沈。他拉著她的手非但沒松,反而更攥得緊了。季沅汐心下一凜,不由向後退了一步。她退小一步,喬景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