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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你……你怎么沒睡?”這人的體力和警覺性可真不是蓋的,季沅汐邊說著心里還在犯嘀咕。“再來一次,嗯?”喬景禹平日里那張清雋冷漠的臉上此時寫滿了“邪魅狷狂”幾個字。“啊?你饒了我吧,我腿都打顫了……”季沅汐聞言又驚又怕,她手抵著喬景禹的胸,硬是不讓他靠近自己。可隔著輕薄的睡裙,她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下的硬物正在崛起。“這就受不住了?還想學(xué)槍呢?”喬景禹調(diào)笑道。被她抵著,不得親近,只能伸了手在她細膩柔滑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我?guī)湍悴翗屓?!?/br>話剛出口,季沅汐的臉就刷地一下從臉頰紅到了耳根。她剛剛想起來,昨夜那把勃朗寧上還沾著自己的……才想著去擦干凈而已。可這話哪能這么赤裸裸地說出口?二人全都不自覺地想起昨夜那番曖昧露骨的場景來。喬景禹看著眼前羞紅著臉的季沅汐,心里軟綿綿的。小丫頭一到白天就經(jīng)不住幾句撩撥,可是夜里,卻那般魅惑可人……“別擦了,我會珍藏起來?!?/br>喬景禹微笑著,卻是一副認真的模樣。季沅汐聽他這么說,更是面紅耳赤起來。她哧溜一下從喬景禹的手臂和床之間的空隙中鉆了出來,頭也不回地拿起桌上的勃朗寧就往浴室里跑。喬景禹看著落荒而逃的小丫頭,笑不攏嘴。這把追隨了他多年的勃朗寧,往后怕是再也不能用來殺人了……PS:喬景禹:事實證明,我不是個軟蛋!季沅汐:嗯嗯,長官你最棒!孟德的小公主:想起一句話,男人兩把槍,一把送女人上天堂,一把送敵人下地獄。哈哈哈哈哈哈……繁體版☆彡月華如水,紗簾微動。季夏微涼的夜風(fēng),此時也吹不散屋內(nèi)男女愈發(fā)熾盛的慾火。喬景禹掏出腰間的手槍,卸了彈匣,傾身壓在季沅汐的身上。勃朗寧槍口上的一圈滾花在季沅汐細潤如脂的面上滑過。修長的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了她胸前那幾顆略繃的銅扣,乳白色的胸衣被推了上去,一對雪白的玉乳跳脫出來。喬景禹低頭輕含住乳峰上的粉色乳暈,小巧的乳頭旋即在他濕熱的口腔里挺立了起來。舔舐了一番,他的唇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這片軟膩的皮膚。被津液濡濕的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中,季沅汐感到乳尖上一陣清涼。喬景禹手中的勃朗寧緩緩向下游移,探入緊身的短裙內(nèi),將那小巧的內(nèi)褲順著大腿挑了下來。「唔……」冰冷的槍身橫亙在季沅汐的大腿之間,身下的那兩瓣軟rou不由地收縮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吟哦。黑色的勃朗寧在季沅汐的秘谷中輕輕磨蹭,rou瓣內(nèi)很快就分泌出了溫潤滑膩的花蜜,沾在勃朗寧的槍口上,冰冷的手槍彷彿都帶上了她的體溫。季沅汐緊閉著雙眼,微張著雙腿,被迫承受著來自身下那把手槍的挑逗。她羞赧,卻又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享受著這種褻玩。越來越多的花露從稚嫩的rou瓣中流出,順著股溝滴到了短裙上。她的後腰感受到一片濕冷。喬景禹伏到她的耳邊,用略帶暗啞的嗓音說道:「濕了嗎?」突然一團熱氣噴灑在季沅汐的耳後,季沅汐驀地睜開了雙眼,卻又羞於與他對視,剛想撇過頭去,就被喬景禹鉗住了下巴。「想要嗎?嗯?」這些日子,喬景禹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的差不多了,現(xiàn)下她確實也被他撩撥得有些耐不住。季沅汐輕咬了下唇,點了點頭,幅度小得微不可察。喬景禹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抽出她腿間那把已被花露沾濕的勃朗寧,放到她的手裡。「喜歡它,還是喜歡我?」喬景禹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谋嵌恕?/br>「你更壞……唔……」不待季沅汐說完,喬景禹火熱的唇瓣就覆了上去,將她的話都堵在了嘴裡。已有多日,他都沒嘗過她嘴裡的味道了,喬景禹的吻磨得季沅汐的唇瓣火辣辣的。這一通激烈的唇舌交纏,已經(jīng)讓季沅汐徹底地意亂情迷。她伸出雙手去解他的腰帶,無奈手裡還勾著槍,腰帶怎麼也解不下來。她的喘息不停加快,有些焦躁和羞惱。「我來?!?/br>喬景禹輕笑一聲,自己解開了腰帶和身下的衣物。喬景禹跪在床上,將季沅汐蜷曲的雙腿夾在腰間,粗長的性器就像他的另一把「武器」,被他挺送進季沅汐早已濕潤不堪的花徑中去。看著床上拿著槍,半敞著軍服的季沅汐,雙乳裸露在外面,被身下的抽插帶的一顫一顫的。喬景禹竟真有了一絲讓她進入陸軍署工作的想法,不過這個念頭轉(zhuǎn)瞬即逝。她的雙腿死死地纏住喬景禹的腰身,盡可能地弓身挺背,好讓他的每一次挺送都能到達自己的最深處。喬景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身下的「武器」頂端一下一下地觸碰到她的花心軟rou,引得季沅汐嬌啼連連。溫暖緊致的rou壁毫無節(jié)奏地快速收縮著,擠壓著插在裡頭的那把堅硬的「武器」。「叫長官。」喬景禹低沈的聲音十分迷惑人心。他抬起她的翹臀,猛地一陣抽插。「唔~長官……長官……我快不行了……啊……」季沅汐此時真是有些抑制不住身下的顫慄感,沒羞沒臊地肆意嚷著。臥房內(nèi)水聲、喘息聲、rou體碰撞聲,還有季沅汐嬌嬌糯糯的聲音全都融匯在一起,縈繞在他的耳邊。喬景禹的心裡陣陣酥麻,一時沒忍住,繳械投降了……季沅汐渾身顫慄過後,只覺得一陣熱流汩汨注入體內(nèi),隨即她闔上了眼簾,身體癱軟下來,大口的喘息著。過了半晌,喬景禹才從她的身體里出來。不過,季沅汐覺得他的情緒有些低落。二人各自清洗過後,喬景禹就窩在被子里,也不理她。季沅汐雖然疑惑,卻實在沒精力再去過問。這幾日他不在,她都養(yǎng)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xí)慣了。今晚等他回來,已是咬牙在堅持,此時她的眼皮在不住地打架。喬景禹的情緒從熱情高漲一下跌落到了萎靡不振。對於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他有些不太滿意,應(yīng)該說是很不滿意。本想著還能再堅持一會兒,結(jié)果……看來,這些日子疏於cao練,自己這把「武器」都有些過於敏感了。在喬景禹有了如此想法後,季沅汐這一夜都沒得安